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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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弹药将尽时，西南方向突然杀出一支骑兵队。为首的人挥舞着马刀，刀光闪过处日军纷纷倒地。

是苏新皓。

他带着新四军的小分队连夜从南京赶回来了。

苏新皓“闸北交给游击队！”

他朝林欣妍大喊

苏新皓“带重伤员去公共租界！程砚在那边接应！”

公共租界的医院里，程砚已经准备好手术室。当林欣妍带着第一批伤员赶到时，发现张极也在帮忙，他脸上带着淤青，显然是从特高课逃出来的。

张极“自来水厂的事我听说了。”

张极递给她一支葡萄糖

张极“你们救了半个上海。”

手术做到半夜，林欣妍累得几乎站不稳。她靠在走廊墙上，突然听见收音机里传来广播。

“…今日我军在闸北击溃日军进攻，歼敌二百余人…”

没有提到游击队，没有提到那些死去的学生，没有提到霍铮的坠机。

张泽禹默默关掉收音机，递给她一张照片——是霍铮跳伞前最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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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租界医院·1939年1月25日】

林欣妍正在给伤员换药，突然听见走廊上一阵骚动。

“鼠疫！闸北发现鼠疫！”

她冲出门，看见张极正对着显微镜皱眉。玻片上的血液样本里，密密麻麻的鼠疫杆菌正在蠕动。

张极“不是自然传播。”

张极“这些杆菌对磺胺类药品有抗药性——是实验室培育的。”

窗外传来报童的叫卖声。

“号外号外！日军发布防疫通告，要求所有市民注射'大日本特效疫苗'！”

林欣妍和张极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那个装满儿童血清的储液罐。

地下党秘密据点里，张峻豪摊开一张上海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记着红点，每个红点都代表一例鼠疫报告。

张峻豪“看分布规律。”

张峻豪“所有病例都集中在公共水井和菜市场周围。”

苏新皓指着租界边缘的几个新红点。

苏新皓“今早刚发现的，离日军驻地不到五百米——他们连自己人都坑？”

左航“不是日军。”

左航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一只铁笼。

左航“是伪政府的人干的。”

实验室里，宋明月小心地取下金属罐。

宋明月“改良型鼠疫杆菌。”

宋明月“可以通过接触传播，潜伏期只有12小时。”

林欣妍突然想起什么，翻出张极之前的记录。

林欣妍“自来水厂那些孩子的血清...是不是也带蓝色？”

所有人都沉默了。

宋明月“所以说…”

宋明月“日军早就开始用活人培养这种变异菌株，而现在伪政府正在帮他们散播。”

张泽禹“太不是东西了，连同胞都要害！”

朱志鑫“党那边有指示吗？”

张峻豪“目前没有，已经有四天没取得联系了…”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穆祉丞走了进来。

穆祉丞“阿姐，不好了…”

穆祉丞“国民党又开始反共了…”

林欣妍“怎么回事？”

穆祉丞“就在这几天，国民党五届五中全会开了。”

穆祉丞“他们要防共、限共、溶共、反共。”

林欣妍“坏了…现在是腹背受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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