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莱安的光学镜片亮了起来："真的？我一直想学习飞行理论，但飞行单位的培训是受限制的。"
就这样，他们达成了秘密协议。在档案馆闭馆后的夜晚，奥莱安教墨黎赛博坦传统格斗的力学原理，而墨黎则教他飞行单位的空气动力学基础。这种交流持续了几个周期，直到震天尊再次召唤墨黎。
"我要离开卡隆一段时间，"震天尊在他那间布满战术全息图的私人会议室里说，"去水晶城见一些...志同道合者。你跟我一起去。"
墨黎点头："当然。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黎明。"震天尊走近她，突然伸手按住她的机翼根部——这是一个极具威胁性的姿势，因为这里是她变形齿轮的关键节点，"我听说你最近经常去铁堡档案馆。"
墨黎的内部系统瞬间进入高度警戒状态，但她保持着表面的冷静："研究古代战术，如您所建议的。"
震天尊的红色光学镜片直视她的："单独和一个档案管理员？奥莱安·派克斯？"
墨黎的处理器飞速运转。有人跟踪她？还是档案馆有震天尊的眼线？
"他是古代军事史的专家。"她平静地回答。
震天尊发出一声类似冷笑的电子音："奥莱安是个理想主义的学者，满脑子不切实际的改革幻想。我不希望你被他影响。"
"我只是获取知识。"墨黎小心地说，"处理器会自己判断什么有用。"
震天尊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松开手："记住你的位置，墨黎。你是我最看重的战术顾问，但也是可以替换的。"
"我明白。"
离开震天尊的居所后，墨黎的整个系统都处于紧张状态。她知道这种警告意味着什么——震天尊已经开始怀疑她的忠诚度。更糟的是，如果震天尊认为奥莱安在"影响"他的追随者，那个温和的档案管理员可能面临危险。
当晚，墨黎冒险再次前往档案馆。奥莱安看到她时明显惊讶："你不该来，明天不是要和水晶城的代表会面吗？"
"你怎么知道？"墨黎警觉地问。
奥莱安苦笑："我仍然有一些消息来源。议会很担心震天尊在水晶城的活动。"
墨黎抓住他的手腕——就像他当初对她做的那样："听着，震天尊知道我们见面了。他很...不满。"
奥莱安的光学镜片闪烁了一下，但出乎墨黎意料的是，他看起来并不特别惊讶："我猜到了。他一向如此...占有欲强。"
"这很危险，对你。"墨黎强调，"在我回来前，别做任何可能引起他注意的事。"
奥莱安突然笑了："你在担心我？"
"我是认真的！"墨黎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又迅速压低，"震天尊不是以前你认识的那个角斗士了。他正在变得...更加激进。"
奥莱安的表情变得严肃："我知道。这也是为什么我还在和你见面——你是他阵营中少数还能理性思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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