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二位若再不退，别怪我不客气了。"诸葛汐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紫月岛岛主眯起眼睛："即便你炼成了'祭国拂手'，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全掌控。我等联手，你未必是对手！"

说罢，他与张明玄再次出手，同时向诸葛汐攻去。

柳枫正欲上前，却被诸葛汐拦下："师弟退后，为师自有应对之策。"

只见诸葛汐双手结印，口中低喝一声："祭国拂手，第一式，心祭！"

刹那间，一股奇异的力量从诸葛汐体内涌出，形成一道无形屏障，将张明玄和紫月岛岛主的攻击悉数挡下。

"第二式，身祭！"

诸葛汐身形一晃，竟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真身已移至二人侧后方，双掌同时拍出，二人猝不及防，各自中了一掌，踉跄后退。

"第三式，魂祭！"

随着诸葛汐的低喝，一股更为恐怖的气息从他体内爆发，周围空气似乎都为之扭曲。他的双眼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一股无形的精神力量直接冲击二人识海。

张明玄和紫月岛岛主同时闷哼一声，踉跄后退，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怎么可能......"张明玄难以置信地看着诸葛汐，"你真的全炼成了'祭国拂手'！"

诸葛汐平静地看着二人："二位现在可愿退去？"

紫月岛岛主咬牙道："今日我等认栽，但他日必当讨回！"

"何必等到他日？"诸葛汐淡淡道，"二位若真想学'祭国拂手'，我可以传授。"

此言一出，不仅张明玄和紫月岛岛主大惊，连柳枫和林天河也震惊不已。

"师父！"柳枫急道，"这怎么可以？"

诸葛汐抬手制止柳枫："师弟莫急。我传授他们的，自然不是真正的'祭国拂手'。"

转向张明玄和紫月岛岛主，诸葛汐继续道："二位痴迷于'祭国拂手'，无非是为了其中的力量。但你们可知，这力量的代价是什么？"

"无非是折寿数十年罢了。"紫月岛岛主不以为然。

"不，代价远不止于此。"诸葛汐神色肃然，"'祭国拂手'的第三重祭献'祭魂成真'，需要献祭自己的三分之一灵魂。这意味着，练成此功后，你们将永远失去一部分自我，成为不整的人。"

张明玄和紫月岛岛主闻言，俱是面色大变。

"这......"张明玄犹豫道，"当真如此？"

"我何必欺骗二位？"诸葛汐反问，"你们自己拥有'祭魂成真'一篇，难道没看到其中的警示？"

张明玄沉默片刻，突然长叹一声："确有此事。只是我一直以为，这不过是先辈为阻止后人练功所设的障眼法罢了。"

"非也。"诸葛汐摇头，"我已成三重祭献，深知其中代价。如今的我，已经失去了一部分灵魂，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整地感知世界。"

众人闻言，皆是心中一震。诸葛汐为救山海门，竟然做出如此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