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停下来，脸色变得煞白。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受害者叫林小暖。"刘雯几乎是用气声说出这个名字。
我们俩都愣住了。
"这不可能，林小暖明明活生生地住在我们隔壁啊！"我难以置信。
刘雯快速浏览着其他相关新闻："等等，有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确实和我们认识的林小暖有七八分相像，但细看还是能分辨出差异。
"不是同一个人。"我稍微松了口气，"但名字一样，太巧了吧？"
"不是巧合。"刘雯肯定地说，"我觉得我们的林小暖知道这件事，她就是冲着这个案子来的。"
"你是说她故意租了死者曾经住过的房子？"
"很有可能。"刘雯点点头，"但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决定明天直接问林小暖，但现在，我们需要休息一下。刘雯很快睡着了，我却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那件沾着暗褐色污渍的白裙子。
半夜时分，我被手机铃声惊醒。是林小暖打来的。
"喂？"我小声接起电话，怕吵醒刘雯。
"我想跟你谈谈。"林小暖的声音很平静，与之前的惊恐判若两人，"就我们两个人。"
"现在？"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对，很重要的事。"她说，"在酒店大堂等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手轻脚地起床，没有吵醒刘雯。
来到大堂，林小暖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两杯咖啡。看到我，她示意我坐下。
"有什么事这么急？"我问道。
"我知道你们已经查到了。"她直截了当地说，"关于五年前的林小暖。"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她是我姐姐。"林小暖淡淡地说，"同父异母的姐姐。"
"什么？"我惊讶地看着她。
"我比她小两岁，从小和父亲生活。她跟母亲生活。我们很少见面，但我一直很崇拜她。"林小暖的眼睛里泛起泪光，"直到五年前，她被男友杀害了。"
"所以你是为了..."
"是的，我是专门来调查她死亡真相的。"林小暖打断我，"官方说是她男友陈明杀的她，但我不信。陈明一直坚称自己是被冤枉的。"
"那你为什么装神弄鬼？弄得我们都以为房子闹鬼了。"我有些不解。
"我没有装。"林小暖认真地说，"我确实看到了那些东西，听到了那些声音。姐姐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但她的眼神很真诚。
"那'王经理'是谁？"我继续问。
"我不认识什么王经理。"林小暖摇摇头，"但那件白裙子是真的，是姐姐生前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案发当天她就穿着它。"
"那衣服上的污渍..."
"是血迹。"林小暖直视着我的眼睛，"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我警惕起来。
"我要回去那个房子，最后一次。我相信姐姐的灵魂还在那里，我必须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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