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血色圆舞

时空废墟里回荡着管风琴的嘶鸣。伊莱恩的机械裙摆扫过教堂彩窗碎片，脚下是被荆棘贯穿的执法者尸体。维因从背后扣住她持枪的手，灼热的呼吸喷在玫瑰烙印上。

"左前方柱廊，"他舔掉她耳尖的血渍，"三个战术小组正用你的DNA制作定位炸弹。"

伊莱恩旋身踢飞他手中的粒子刀，刀刃精准穿透三名敌军的咽喉。"教过你了，"染血的鞋跟碾碎定位器，"我的DNA现在..."荆棘突然缠住维因的机械脊椎将他拽倒，子弹擦着发梢掠过，"只认你的频率。"

他们在倾倒的圣母像后交换带血的吻。当追兵包围祭坛时，维因咬碎藏在智齿里的时空坍缩器。整座教堂化为光粒的前一秒，伊莱恩看见他暗红瞳孔里倒映着两个交叠的时空坐标——那是所有轮回里他们初遇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