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周一,你还是和riku一起到学校的。
其实你们最近生疏了挺多的,riku想补回来,但又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笑着和riku道别后走向教学楼。
上午大课间,林信犯了烟瘾忍不住又跑到围墙这儿吸烟,他没带棒棒糖,实在受不了了,点了一根烟。
脑子里忍不住回想那晚上在医院你靠在他身上睡着的时候有多香…….
他有点怀疑自己病了。
“咳咳咳……你还真在这儿”
林信手里的烟还没吸两口,听见你的声音,指尖猛地一僵,下意识就想把烟往身后藏。
动作太急,烟蒂烫到了指腹,他却没吭声,只是转身时,脸上还带着点没来得及收的慌乱。
你已经走到他面前,皱着眉盯着他指尖的烟,还有地上刚落下的烟灰:“不是说过吸烟对身体不好吗?怎么又抽了?”
他把烟往旁边的垃圾桶里摁灭,指腹上的红痕很明显,却没解释,只能含糊道:“有点烦。”
你没追问他烦什么,反而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颗芒果味的棒棒糖,剥了糖纸递过去:“真的很呛人”
林信盯着你递过来的糖,又看了看你皱着的眉,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你靠在他胳膊上睡着的样子——呼吸很轻,头发蹭得他手腕有点痒,他喉结动了动,接过糖含在嘴里,甜味压过了烟味,心里那点烦躁也跟着散了些。
“你怎么过来了?我都说了我没再欺负他了”他没敢看你的眼睛
“来给你还外套。”你把叠得整齐的校服外套递过去,指尖碰到他的手,才发现他指腹上的红痕,“你手怎么了?烫到了?”
他赶紧把手往后缩,却被你拉住手腕——你指尖很凉,轻轻碰了下他的伤口,动作放得很轻:“你被人欺负了?”
林信被你拉着手腕,指尖的灼痛感好像都轻了些,耳尖却先红透了,挣扎着往后缩:“没……不是,刚才摁烟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
他声音放得很低,怕你追问,又赶紧转移话题:“外套你叠得这么整齐,我还以为你会随便塞在书包里。”说着就伸手去接外套,想把话题从手上挪开。
你没松手,反而从口袋里掏出片创可贴——是早上结奈塞给你的,说怕你输液的针孔蹭到。你小心翼翼地展开创可贴,轻轻贴在他的伤口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他:“下次小心点,你抽烟难道不知道吗?烟蒂很烫的。”
林信盯着你低头贴创可贴的样子,你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扫过他的手腕,有点痒。他忽然觉得,指尖的疼不算什么,心里反而像被糖裹住,甜得发慌。
“知道了。”他声音有点哑,没敢再看你,目光落在你递过来的外套上,“这外套……你洗过了?”
“肯定的啊,我很讲卫生的”你松开他的手腕,往后退了步,“我先回教室了,下节课要讲数学卷子,你也别总待在这儿,风大。”
林信“嗯”了一声,捏着还带着你体温的外套,又看了看手上的创可贴——芒果味的糖还在嘴里甜着,创可贴的边缘有点软,是你细心按过的痕迹。
你走了没两步,又回头看他:“别再抽烟了,不然下次我就告诉吴是温让他来抓你。”
你转身跑远后,林信还攥着外套站在原地,指尖反复摩挲着创可贴的边缘,芒果糖的甜味在舌尖漫开,连风都好像没那么凉了。
“信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那个黄毛,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我找你半天了,原来你在这儿!”
林信收回目光,把外套搭在胳膊上,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有事?”
“哎呀我一直有个八卦想和你说来着的,一直忘了,我刚刚终于想起来了,上周我看见吴是温和金椰元就在这儿,吴是温摸金椰元脸的,你说他俩不会是一对吧,我看她和riku也挺近的,不会是脚踏两只船吧”
林信攥着外套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泛白,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芒果糖的甜味瞬间从舌尖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烟蒂残留的涩味,顺着喉咙往下沉,闷得他胸口发疼。
“你看清楚了?”他声音冷得像结了冰,指尖无意识蹭过创可贴——刚才你贴的时候留下的温度,好像在这一刻全凉了。
黄毛没察觉他的不对劲,还凑过来点头:“绝对看清楚了!吴是温手都碰到她脸颊了,结果他还跟Riku一起上学,你说这不是脚踏两只船是什么……”
“闭嘴!”林信突然打断他,声音比平时高了些,带着没压住的戾气。黄毛被他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不敢再说话。
林信盯着围墙根的地面——那里还留着他刚才摁灭烟蒂的痕迹,旁边散落着几片梧桐叶。他想起你刚才帮他贴创可贴时,指尖的凉意轻轻扫过他的伤口,想起你说“别再抽烟了”时皱着的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疼又乱。
“她不是那样的人。”他声音放低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转身就往教学楼走,“以后别再瞎传她的闲话。”
黄毛愣在原地,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手里还攥着那件叠得整齐的外套——林信的步伐比平时快了很多,好像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