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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章:黑暗中的真相

洪荒万人迷:全仙门都为我争风吃醋

青璃的指尖距离玄铁门还有半寸,沸腾的岩浆突然凝固成镜面。倒影里那张带着天道印记的脸对她勾起嘴角,额间莲纹绽放的刹那,整扇门突然化作液态金属向她裹来。

"当心!"妖皇的龙鳞手臂从空间裂缝强行挤入,鳞片剐蹭着不稳定的裂隙边缘迸出火星。青璃后撤时踩到某种柔软物体——蒲公英精残留的绒毛不知何时已铺成金色地毯,在她足底接触的瞬间突然立起,形成无数细密光柱将金属液滴隔绝在外。

岩浆湖面映出双重景象:上方是正在崩塌的记忆空间,下方却显现出洪荒初开的混沌景象。青璃看见三十六品青莲的虚影悬浮在清浊未分的虚空中,莲台上蜷缩的少女突然抬头,与她隔着时空对视。

黑袍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压来:"看清楚了?这才是你本该在的位置。"十二根青铜钉从凝固的岩浆里浮起,钉身上浮现的符咒与青璃胸前挂坠的裂痕完全吻合。"太上老君用你本体炼制的封天钉,滋味如何?"

足底的金色绒毛突然剧烈震颤。青璃低头看见每根光柱内部都流动着细小画面:蒲公英精在自爆前将最后神识藏在绒毛里,此刻正将记忆源源不断传递给她——仙门大典上,太上老君的拂尘悄悄缠住一株野生的蒲公英,将混沌气息注入其根系。

"你以为的偶然相遇..."黑袍人抬手扯开胸前衣襟,露出与太上老君完全相同的混沌锁链纹身,"都是精心设计的囚笼。"

妖皇的龙爪突然穿透空间屏障,青鳞覆盖的手背暴起经络。他抓住青璃肩头的衣料猛然后拽,玄铁门在眼前轰然闭合的瞬间,她看见岩浆下的青莲虚影对自己摇了摇头。

"抓紧!"妖皇的声音混着空间撕裂的杂音。青璃在失重感中撞进某个温暖怀抱,鼻尖蹭到带着松脂香的铠甲接缝。背后传来金属相击的脆响,十二根青铜钉呈环形钉入她方才站立的位置,组成莲台形状的禁锢阵法。

蒲公英绒毛汇聚成的光流突然钻入她耳中。细微的草木清香里,青璃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语速飞快:"混沌火种不在记忆里——找现实中的三十六品青莲盆栽!"

黑袍人的狂笑震得洞顶碎石簌簌掉落。他抬手召回落空的青铜钉,每根钉尖都挑着一缕金焰:"晚了。当你看完这些记忆,现实里的混沌青莲早被炼成..."

妖皇突然闷哼一声。青璃转头看见他后背插着半截玉质藤蔓——来自记忆空间本身的防御机制正疯狂攻击闯入者。龙血滴在绒毛铺就的地面,竟让那些金色光点生长出更密集的细小蒲公英。

"走!"妖皇用手抓起青璃甩向洞壁裂缝。她在空中翻身时瞥见黑袍人正将青铜钉按向自己心口,钉尖对准的位置赫然是记忆碎片里天道化身被链贯穿的伤痕。

蒲公英精的光流突然在她掌心凝成。青璃本能地握住这簇温暖光芒砸向洞壁,靛青色的符文如同受惊的鱼群四散逃开,露出后面刻满禁制的玄铁门本体——门上的火焰凹槽正在吸收妖皇滴落的龙血。

黑袍人的动作突然停滞。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前,混沌锁链的纹身正被某种力量从皮肤上剥离。"不可能..."青铜钉从他指间坠落,"现实里的青莲本体应该已经..."

青璃趁机扑向玄铁门。指尖触及凹槽的瞬间,整座山洞突然垂直翻转。她在坠落中看见黑袍人被自己剥离的锁链纹身反噬,那些流动的墨色线条如同活物般缠住他发出惨叫。妖皇的爪子卷住岩柱试图稳住身形,却被更多玉质藤蔓缠住四肢。

"接住!"青璃将蒲公英精的光团抛向妖皇。金光没入龙鳞的刹那,缠绕他的藤蔓突然开出细小白花,攻击性姿态转为温柔的托举。

下坠突然停止。青璃发现自己站在现实世界太上老君的丹房里,脚边是那盆永远不开花的三十六品青莲盆栽。花盆底部沾着新鲜的泥渍,泥土里混着半截金色蒲公英绒毛。

丹房西侧传来玉磬声响。青璃转头看见太上老君最珍视的混沌镜正在剧烈震动,镜面浮现的正是记忆空间里黑袍人消融的画面。镜框镶嵌的十二颗莲子接连爆裂,每颗莲子里都飘出一缕与青铜钉上相同的金焰。

盆栽里的青莲突然抖动了一下。青璃低头时,一片莲叶擦过她手背,叶脉里流动的赫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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