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

——

旁白大门推开时，姜府后院飘来的桂花甜香混着檀香，姜妧清攥着顾庭宴的袖口，指尖不自觉收紧。月白色掐银丝旗袍衬得她越发娇弱～

姜妧清"母亲！"

旁白姜妧清快步迎上前，姜母已经红着眼眶揽住女儿，掌心反复摩挲她消瘦的脸颊。姜父端着紫砂壶的手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扫过顾庭宴肩章上的鎏金纹章

顾庭宴“岳父，岳母”

旁白顾庭宴颔首行礼

姜母“这一路累了吧，快进来吃饭”

旁白饭桌上的气氛比预想中僵硬。姜母不住往女儿碗里夹水晶肴肉，顾庭宴却先一步接过公筷，仔细剔去姜妧清碗里的鱼刺，动作熟稔得像演练过千百回。姜父突然重重搁下茶盏

姜父"听说最近码头走私猖獗？"

旁白空气瞬间凝固。姜妧清捏着汤匙的手一抖，汤汁溅在桌布上晕开深色痕迹。顾庭宴却神色自若地替她擦去指尖的油渍

顾庭宴"岳父但说无妨。"

姜父"洋人勾结帮派强占货运码头，商会的船根本进不了港。"

旁白姜父的抬头看着顾庭宴

姜父"你手里的兵......"

旁白话未说完，姜妧清已经攥紧了他的衣袖。

旁白顾庭宴却突然扣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绸缎传来。他抬眼时，眼底翻涌的霸道与温柔惊得姜父都怔了怔

顾庭宴"这些时日我便派人清剿码头。"

旁白他将姜妧清的手拢进掌心

顾庭宴"毕竟岳父大人因此事烦心，我家夫人的心情也会受到牵连，顾庭宴言外之意就是，看在姜妧清的份上，给他个面子

旁白姜父勉强扯出个笑容，用餐结束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姜母笑着道

姜母“绾绾，你怎么没带庭宴去你的屋子里看一看”

姜妧清“啊？不去了吧，我们俩一会就回去了”

旁白顾庭宴看着她眸中闪着光

顾庭宴“我们不着急走，带我去看看吧”

旁白姜母使了个眼色，示意姜妧清带顾庭宴去

姜妧清“去吧”

旁白姜妧清牵着顾庭宴的手起身，带他上了楼

旁白门被推开，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顾庭宴他目光扫过房间里陈设的西洋座钟与蕾丝窗幔，最后定格在衣柜里若隐若现的素白旗袍。

顾庭宴"这是......"

旁白他喉结滚动，伸手拂开半掩的柜门。那件旗袍挂在雕花檀木衣架上，素缎表面泛着珍珠般的冷光，领口开至锁骨下方，侧腰处绣着银线勾勒的昙花，裙摆开衩直达大腿根部，走动间定能窥见雪色肌肤。

旁白姜妧清脸颊瞬间染上绯色，慌忙要合上柜门

姜妧清"是早年做的，不合身了......"

旁白话未说完，手腕已被温热的掌心扣住。顾庭宴将她抵在冰凉的衣柜上，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裹住她颤抖的呼吸，他俯身时，肩章上的鎏金纹章擦过她耳畔

顾庭宴“小没良心的，又想骗我？"

旁白他另一只手已取下旗袍，指尖划过柔软的绸缎

顾庭宴"穿上。"

旁白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却在触及她亮亮的眸子时，不自觉放柔了语调

顾庭宴"就当是......给我个惊喜。"

旁白更衣室的屏风后传来绸缎摩挲的轻响，顾庭宴打开窗倚着窗台点燃雪茄，生怕熏到她，但又要借着它隐藏情绪，烟雾在彩绘玻璃投下的光斑里缭绕。当姜妧清迈出脚步时，月光正巧掠过她的足尖——素白旗袍将她的肌肤衬得比雪更莹润，银线昙花在腰肢处绽放，走动间开衩处若隐若现的肌肤，比任何情话都更灼人。

顾庭宴"转过来。"

旁白他碾灭雪茄，喉间溢出的话语带着暗哑的渴望。姜妧清咬着唇转身，后颈处的盘扣未系，露出纤细的蝴蝶骨。下一秒，她被拥入带着体温的军装里，顾庭宴的吻落在她泛红的耳尖，渐渐下移，热气喷洒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顾庭宴"我的绾绾，怎么这么美"

姜妧清“你别乱来，这里是我家”

顾庭宴“乖，等你信期过了，再穿给我看，嗯？”

旁白顾庭宴声音沙哑，极力克制，最后在她光滑白嫩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