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真皮沙发上。顾庭宴斜倚着靠背,解开的军装领口下绷带渗出暗红,紧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六块腹肌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人鱼线顺着腰线没入军裤,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轮廓。
姜妧清握着药箱的手指微微发颤,之前两次换药时他失控的场景,脸颊不由得泛起红晕。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伤口怎么样了?”
“疼,疼得厉害。”顾庭宴嗓音沙哑,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姜妧清踉跄着跌进他怀里,鼻尖撞上他结实的胸膛,瞬间闻到熟悉的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男人滚烫的手掌已经贴上她的腰,隔着绸缎旗袍摩挲:“只有夫人亲自上药,才能缓解疼痛。”
“别闹!”姜妧清红着脸挣扎,却被他用下巴压住头顶。顾庭宴故意往她肩头蹭了蹭,绷带下渗出的血珠沾在她精致的锁骨处:“真的疼,不信你摸摸。”说着,他覆上她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肌肉在掌下紧绷如铁。
姜妧清的指尖触到他温热的肌肤,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她慌乱地想要抽回手,却被顾庭宴反扣住,按在沙发扶手上。男人低头咬住她耳垂,呼吸滚烫:“绾绾身上总是这么香,让我怎么忍得住?”
“你的伤口......”姜妧清喘息着提醒,余光瞥见绷带边缘新渗出的血迹。话音未落,顾庭宴已经扯开她旗袍的盘扣,月光顺着解开的衣襟倾泻而下,照亮她雪白的肌肤。他的吻落在她锁骨凹陷处,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这点痛,比不上想你的万分之。”
姜妧清的挣扎渐渐变得绵软,只能含糊地呜咽:“伤口......”顾庭宴却将她搂得更紧,让她感受自己滚烫的体温。
姜妧清望着他额角因隐忍疼痛而沁出的冷汗,既心疼又羞赧。她伸手想要帮他擦拭,却被顾庭宴抓住手腕,十指相扣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男人的眼神变得幽深,沙哑的声音混着喘息:“绾绾,我还想......”
在凌乱的沙发上,衣物的摩挲声混着急促的呼吸。姜妧清最终在情潮中沉沦,感受着顾庭宴带着伤口疼痛的亲吻与抚摸。窗外,蝉鸣渐渐隐没在压抑的喘息声中,只留下一室旖旎。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会在不同的地点上演
雕花檀木办公桌上摊着作战地图,顾庭宴捏着钢笔的指节泛白,绷带下渗出的血渍在白衬衫上洇开暗红。姜妧清抱着药箱推门而入时,正撞见男人仰头靠在真皮座椅上,喉结随着压抑的咳嗽剧烈滚动。
“伤口又渗血了?”她快步上前,药箱在桌面磕出轻响。顾庭宴却突然扣住她手腕,将人拽得踉跄着跌进怀里。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染着硝烟味的嗓音裹着笑意:“绾绾心疼了?”
姜妧清挣扎着要起身,臀下却传来男人紧绷的肌肉线条。顾庭宴的手掌隔着绸缎裙摆按在她腰上,拇指摩挲着那道柔软的凹陷:“坐着换,省力。”他故意扯开领口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绷带,小麦色肌肤上未愈的伤口狰狞可怖,却更衬得腰线处的人鱼线充满危险的诱惑。
碘伏棉球刚触到伤口边缘,顾庭宴突然闷哼一声,手臂环住她的腰将人死死箍住。姜妧清的指尖僵在半空,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疼......”沙哑的尾音带着刻意的颤意,掌心却顺着她的脊背往下伤口滑,在臀线处重重一捏。
“别装了!”她红着脸转身要推开他,却被男人趁机咬住下唇。顾庭宴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掠夺般纠缠着她的每一寸柔软,钢笔滚落桌面的声音混着衣料摩挲的窸窣。当他的手掌探进她旗袍开衩处时,姜妧清猛地清醒,指尖按在他肩胛伤口:“真的会发炎的,你别闹了!”
“发炎就发炎。”顾庭宴含住她耳垂轻噬,军装皮带扣硌得她后腰生疼。他突然起身将她压在桌面上,作战地图被掀翻在地,墨水瓶倾倒的蓝黑色汁液在文件上蜿蜒,如同此刻失控的他。姜妧清,又气又心疼,被迫一次次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