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永安王萧楚河)“齐安王,我以后便叫萧瑟了!”
无双(齐安王裴璟亦)“眼下千万别称我为齐安王,我已答应父王要隐瞒身份。如今我不再是裴璟亦,而是无双,天下无双的无双!”
萧瑟(永安王萧楚河)“好的”
无双(齐安王裴璟亦)“萧瑟,那我先行告辞了。若是回去得太晚,我师傅定会责骂于我。”
萧瑟(永安王萧楚河)“好,我知道啦!”
时光匆匆而过,萧瑟的伤势已然痊愈。漫步在金陵城外百里之地,他寻得一处清幽所在,盘下一间古朴客栈。院中积雪未消,檐下冰凌晶莹剔透,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望着漫天飞雪,他提笔写下“雪落山庄”四个大字,字迹遒劲有力,与这银装素裹的天地相得益彰。
而寒水寺忘忧大师坐化,其遗体由雪月城大弟子唐莲护送,置于一口黄金棺材之中,送往九龙寺。这一消息传出,顿时引起了江湖的动荡。那黄金棺材熠熠生辉,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宝藏,引得各路江湖人士心生觊觎,蠢蠢欲动。一时间,江湖上风声鹤唳,各大门派、散兵游勇都朝着九龙寺的方向汇聚,一场巨大的风波就此掀起。
而无双城中,有一位年仅十六的少年,他的目光望向城外。那目光中似有万千思绪涌动,仿佛城外有着他难以言说的牵挂或是憧憬。他的身形在微风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又透着一股倔强,衣袂飘飘间,他站在那里,如同一道独特的风景,与这无双城内的喧嚣仿若格格不入,又似乎在静待着什么即将到来的际遇。
无双(齐安王裴璟亦)无双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唐莲哥护送无心的行程如今进展得怎么样了?萧瑟那家伙,也不知道此刻是否安然无恙?”提及护送之事,他的眼神陡然一怔,像是被什么猛地击中了脑海,思绪瞬间飘回到几天之前。
那是一个静谧的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无双所处的庭院之中。
无双如往常一般,在院内专心致志地研习剑术。忽然,一阵轻微的扑腾声打破了宁静。他抬眼望去,只见一只洁白的鸽子正缓缓落在院中的石桌上。这鸽子浑身羽毛如雪,唯有脚环上系着的那封信,透露出一丝神秘。
无双心中一动,停下手中的动作,快步走向石桌。他环顾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伸手取下鸽子腿上的信。拆信的瞬间,父亲那熟悉的字迹跃然眼前,信中反复叮嘱他务必护无心周全。
这只鸽子是父亲专门训练的信鸽,向来机灵。此次它独自飞至无双所在之处,一路上并未被任何人察觉。无双不禁暗自庆幸,还好鸽子的到来神不知鬼不觉,否则一旦消息走漏,以江湖中各方势力对无心的觊觎,自己必将陷入重重麻烦之中。他深知,从这一刻起,这看似平常的嘱托,将成为他不可推卸的重任,而前方等待他的,或许是一场充满未知与凶险的江湖纷争。
无双(齐安王裴璟亦)当时的无双,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心中并未将此事太过放在心上。毕竟,在他眼中,江湖纷争虽多,但以自己的身手,这些麻烦都不足为惧。可此刻,看着眼前混乱的局势,回想起父亲的叮嘱,他猛地一拍脑袋,懊恼地喊道:“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自责与懊悔瞬间涌上心头,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仿佛看到了唐莲等人正陷入危险之中而自己却浑然不知。
他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找到唐莲他们,履行自己的承诺,护无心周全,绝不能让父亲的嘱托落空,更不能让朋友陷入险境而不顾。
满天飞雪,大地银装素裹。雪落山庄,这孤零零立在风雪中的客栈,本应是旅人歇脚的热闹去处,如今却门可罗雀。萧瑟身着裘皮大衣,独坐窗边,俊朗的面容在雪景映衬下,多了几分落寞。
他静静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滚烫的茶水滑过喉咙,却没能驱散心底的寒意。那对茶色双眸,温润中藏着忧郁,深邃目光似慵懒又似藏着微光,飘忽不定。
“你瞧瞧,咱老板靠在窗边,神思悠悠的,不知在琢磨啥呢?”面容憨厚的店小二挠着脑袋,满脸疑惑。
“咱老板那可是读书人,我们这些大老粗哪里能猜到他的心思。”身材敦实的店小二接话道。
“也对,按老板的话讲,这叫附庸风雅,嘿嘿。”憨厚店小二憨笑着。
众人望向这雪落山庄,匾额在风中晃荡,“雪落山庄”四字虽斑驳却仍有韵味。这哪像山庄,分明就是个破旧客栈。它依高山傍大河,因地理位置特殊,曾是赶路人的必经歇脚处。可近几个月,生意惨淡,工钱都快发不出,店小二们冻得瑟瑟发抖,终于壮着胆子组队上前。
“老板,您看这客栈,客房都漏风啦,咱修缮修缮吧,不然真没客人愿意住进来啦。”一个店小二小心翼翼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