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若风听闻无双的一番言语,心中暗自思忖,反复权衡其中利弊。
萧瑟(永安王萧楚河)就在这时,萧瑟开口打破了这份平静,他语调带着几分调侃与好奇:“听师父方才所言,想来是真的不看好徒儿了。那徒儿倒是好奇,在师父眼中,这看似普通的五百两银子,背后所牵扯的利益,最终会落入谁手?是白王萧崇,还是赤王萧羽?”
萧瑟微微前倾身子,眼神紧紧锁住姬若风。
姬若风凝视着萧瑟,目光深邃而复杂,其中有期许,也有隐隐的鞭策。他缓缓抬起手,将手中的无极棍递向萧瑟,棍身泛着古朴的光泽,似承载着岁月的厚重。
姬若风“我看好的人,是永安王萧楚河。”姬若风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萧瑟耳中,“而不是如今雪落山庄的萧瑟。
他的语调不疾不徐,却仿佛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手中的无极棍,就那么静静地悬在两人之间,似在等待着萧瑟的回应。
萧瑟(永安王萧楚河)萧瑟目光落在那根无极棍上,却并未伸手去接。他微微抬眸,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与探究,望向姬若风,语气平和却又透着几分认真:“在师父眼中,武功竟就这般重要?”
他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中轻轻回荡,似是不解,又似在思索。
姬若风听闻萧瑟此言,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笼上一层怒色。他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手中原本递向萧瑟的无极棍,被他猛地一收,重重地放置在膝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姬若风“你知道我说得根本不是武功!”姬若风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萧瑟,仿佛想要透过他的表象,唤醒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永安王。此时的姬若风,胸膛微微起伏,显然是被萧瑟的话气得不轻,多年来对他的期许与如今所见的落差,让这份愤怒愈发浓烈。
萧瑟(永安王萧楚河)萧瑟缓缓垂了垂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将他此刻的神情半掩其中。片刻后,他再度抬起头,眼神平静如水,只是简单地问道:“我怎么了?”声音波澜不惊,仿佛对姬若风的愤怒浑然未觉,又似在刻意压抑着内心复杂的情绪,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姬若风姬若风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的怒色稍稍缓和,却又添了几分忧虑。他并未直接指出萧瑟的问题,而是目光望向远处,像是陷入了对过往的沉思,缓缓说道:“唉,自古以来,为君者常有六弊。好胜人,便容不得他人之见,刚愎自用;耻闻过,则难以自省,错失改过良机;骋辩给,一味逞口舌之快,却不务实干;眩聪明,恃才傲物,反被聪明所误;厉威严,高高在上,疏远了民心;姿强愎,固执己见,听不进良言。好胜人,耻闻过,骋辩给,眩聪明,厉威严,姿强愎,此六者,君上之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