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 随性 随缘

无禅无禅笑了笑，赶忙解释：“唐兄，我只是顺口呼个佛号。”

唐莲（玄武）唐莲回过神，也跟着笑了：“是我走神了。只是师尊写的‘凭心而动’这四个字，我有些看不懂。”

司空千落（朱雀）听到这话，千落拿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笑着说道：“这多简单，不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嘛。”

唐莲（玄武）唐莲没搭理千落，转头向无禅问道：“无禅师父，‘凭心而动’在佛法里怎么解释呢？”

无禅无禅思索片刻，缓缓说道：“佛曰，随心，随性，随缘。”

司空千落（朱雀）两人身后的司空千落小声嘀咕着，似乎对唐莲不理会自己的回答颇为不满：“这跟我说的不一个意思嘛。”

司空千落（朱雀）司空千落又小声嘟囔道：“要是小无双在这儿，估计也会这么说。”

唐莲（玄武）无禅给出的答案，没能解开唐莲心中的疑惑。他依旧纠结，实在想不明白师尊传书这“凭心而动”四个字的真正用意。“随心，随性，随缘，这三个词，我怎么琢磨都想不透。况且无心的事如此关键，师尊难道不该直接给我雪月城的绝杀令吗？”

无禅无禅迟疑了一下，问道：“绝杀令？唐兄觉得无心师弟非死不可？”

唐莲（玄武）唐莲摇摇头，如实回答：“不该。可要是师尊传书上这么写，我也不会犹豫。”

无禅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唐莲（玄武）唐莲突然想起一个一直被自己忽略，还没来得及问的问题，趁着这会儿有空，赶忙问道：“对了，无禅师父，我一直没问，无心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无禅无禅略微思索后说道：“小僧很小就随大觉师父离开了寒水寺，和无心仅相处过数月，那时他还是个孩童，后来就很少见面了，所以我对他了解并不多。不过小时候有件事，我至今印象深刻。”

记忆回到那天，年幼的无禅如往常一样，在寺庙里认真练拳。小无心不知何时，坐到了他头顶那棵梧桐树的树梢上。等小无禅练完拳，无心突然开口：“这就是金刚伏魔神通？”

小无禅停下动作，仰头看向树上的小无心：“无心师弟。”

小无心看了看他，接着说：“可什么是神魔，又该由谁来评判呢？要是魔在自己心中，该怎么办？”

小无禅挠挠后脑勺，一时答不上来，最后只好把问题推给师父们：“我、我不知道，师父们说什么是魔，我就去除什么魔。”

小无心倒没在意小无禅的尴尬，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经书上说，除魔是要灭尽心中烦恼的魔，该除的不是外在的魔，而是心里的魔。”

无禅每每提及当年与无心的那段对话，无禅都感触良多，深感获益匪浅。“那时我已入佛门六年，修炼金刚伏魔神通也有三年，听到无心那番话，犹如五雷轰顶。我沉思良久，一转身，却发现无心已经不见。后来，我反复琢磨他说的话，再练金刚伏魔神通，从前在拳法上的困惑竟都一一化解。九龙寺大觉师父来寒水寺时，我恰好练成伏魔神通的第四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