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明:
不太确定会不会有ooc存在,但可以说明的是借鉴了格林童话的《三根金羽毛》的一个故事
女孩住在一个堪堪能称作小木屋的地方,这里野草似乎方便藏身。
小小的鸟带着女孩在森林里闲逛着,谈笑间,把女孩介绍给了更多的小动物认识——小猫,小狗,等等一系列的小动物。
小动物或多或少的聚在女孩身边,热情的打着招呼,七嘴八舌的询问着。
“小女孩,小女孩,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呢?”
小狗问到,你仿佛能看到对方的尾巴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彰显着兴奋。
女孩忍住想要抚摸对方头的动作,眨巴眨巴眼,思索了一会儿,“或许是和家人走散了吧。”
小兔子将一棵苹果递给女孩,也好奇的问道。
“小女孩,小女孩,你还记得什么吗?”
“不清楚,但基本上的应该都记得住。”
女孩收下小兔子送的苹果,轻声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小女孩,小女孩,你记得你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吗?”
小猫戳了戳女孩的膝盖,抬头问着小女孩。
“是不是像我的兄弟姐妹一样,长得很像?”
看着小猫期待的眼神,女孩沉默了片刻,出于友好回复道。
“我从没见过我的家人。”
【2】.
破碎的肉体愈合着,莫大的痛苦迸发着,前仆后继,未曾停歇。
似乎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处在一个根本无法认清的圈套中。
破碎几近发霉的天花板带着灰尘,殷红的血渍弥漫在地面上,浸染了属于护士的白色服装。
或许是经历过鞭刑的苦痛远比想象中的疼,我微微抬眸,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他或许是在笑着的,但眼睛里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不打算合作吗?”
身体上的疼痛感支配了绝大多数感官,神经些许麻痹,几近让我昏厥,肾上腺素的飙升让视角愈发清晰起来,但与此同时的是头也变得晕眩起来。
我紧紧咬着唇瓣,腥味弥漫在口腔,试图保持清醒。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没有耐心。”
风衣包裹着较为挺拔的身影在你面前定定的站立着,黑色的长发隐在暗中几乎重合。
如深渊般令人发怵的眼神,带着些许藐视的上下扫视着对方,似带着些许威胁。
“他在哪?”
“连白先生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似乎是带着点挑衅,我从始至终努力保持着笑容,甚至带着闲暇挑了挑眉。
“还真是烦劳你费劲心思把我抓到这里,白先生。”
鞭子抽在背上火辣辣的感觉依旧或幻或实的弥漫在背部,最终化作痒意敏感的逃窜在腰部,即便努力克制着,但微不可查觉的忍耐导致的细微动作还是被对方察觉了。
昏暗中微妙的压迫感几乎让我无法喘过气,或许处于长时间的昏暗中,人的感官会有进一步的提升。
我能看到对方那不透光亮的黑色眸子怵的眯了眯,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破损的纱窗带着些许光亮透了进来,看来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
但愿陆队长早点将那个病人带走,然后——
估摸着是看出我的心思,对方浅浅的嗤笑一声,心中的警铃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作响起来。
“去吧。”
他伸手将绑在身上的鞭子取下,我默不作声,心里无端翻江倒海起来,他这么就轻易把我放走了?
好奇怪的男人。
不知什么拖拽组织摩擦着地面的声音,冲击着我混混沌沌的头脑,但在看到昏暗的病房上的玻璃上模糊的流下鲜血,不可避免的耳鸣声不断。
“Padrino —— hee hee hee hee——”(教父——嘻嘻嘻嘻嘻——)
诡异而上挑的声音让我一时间有些许晃神,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高挑的少年将一个男人半托半拽进门。
“King——”
金发碧眼即便脸上涂着油彩也无法掩盖白净的容貌,但我却毫无欣赏的心情。
游戏里,最可怕就是流浪马戏团里恶贯满盈的白会长和他那疯狂的教子。
被小丑所拖拽的男人脸已经面无全非了,空洞因极端苦痛而皱起的脸似乎在不断呢喃着求饶的话。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说话声伴随着牙齿咯咯作响,倒像是一直在请求白六。
“求求你,白——”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举动惹怒了小丑,他将绿色的涂上油漆的枪突兀的撞击在那个男人的面孔,血腥的味道刺激着鼻腔。
他的皮肤组织被坚硬的枪支削掉了大半,露出森森白骨,而小丑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孩子般,用更为残忍的手段折磨着那个可以算是我昔日同事的男人。
我全程处于不敢动弹的样子试图最大程度的蜷缩在墙的角落,白六依旧是那副处事不惊的表情。
目光漂移看了白六一眼,也就大概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了,他在威胁我。
他在杀鸡儆猴。
我可不能保证怎样才能在以暴虐著称的白国王手下成功逃走,毕竟他身边还有一个经验丰富的黑手党。
恐怕只要他一声令下,我血溅当场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现在不会杀我,毕竟,他还想知道【那个人】在哪呢。
“你得知道,教父是我都不敢亵渎的人。”
小丑一字一顿,男人似乎是骨头咔哒咔哒呈现断裂的趋势,不知是不是发现了我,竟然硬挺挺的朝我伸出手。
或许在这一刻,从破碎纱窗透进的光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或许是这一刻才发现对方是谁。
那是平日里带我极好的主任医师,翏轩。
我翁动着唇瓣,似极不可至信,为什么他会在这。
明明陆驿站跟院长说了要撤离所有病人的,为什么他还会在这。
残破杂乱的木质地板,痛苦的哀嚎求饶声,那想要活下去的求生欲望,刺痛着你脑海。
【滴——检测到强烈的欲望,玩家请做好准备】
见翏主任成功进入游戏,我突然窜起身夺走在思考白六在折磨我之前拿走的游戏装备,也试图进入游戏。
但很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出手太慢了,我被白六踩在地上,隐忍的咬破舌尖。
“我差点忘记了,这里还有一只不愿屈服的小猫咪。”
白六似有些无奈的敲敲头,微微眯眼。
黑烟渗透了进来,伴随而来的是火焰炙烤着热度,医院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着火了。
门外的火舌放肆地舔舐着每一寸土地,烟雾报警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你听到了吗?”
门外的火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也映红了那张俊美却又带着几分疯狂的脸。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微微摊手,脚上的力度丝毫没有递减,我将头紧紧埋在地上,喉中破碎的是未喊出的话语。
“一个宁愿为了遵守诺言,却毫无怜悯心的疯子。”
“那是最优解!”
我反驳着他,他脚上的力又再度加大了点,似带着恶趣味般的看着新奇的玩具。
“真是一个可怜的赌徒,你宁愿赌翏轩会因为强烈的求生欲望进入游戏,也不动脑子想想如果你早早的告诉我那个人的下落,或许我会对你更宽容些许。”
“因为那损害了你的利益,所以你在拿我发泄是吗?白.国.王。”
虽然他的表情淡淡的,但——他好像真【生气】了。
他几乎没有什么表情的移开脚,不曾分一个眼神给我。
“你在恐惧?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这场火?”
烟雾报警器似被火舌波及尖叫着,滚滚浓烟渗入房内,火势似失控般爬上墙壁,吞噬着天花板,燃烧的木屑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似在下一场黑色的雪。
白六就站在火海中,别无二致的黑白打扮风格被映照的很亮,冰冷的眼神似乎若有若无的落在你身上。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突兀的笑了起来,而他身边的教子抱着那把枪紧紧盯着我,明明和对方年龄相差并不算大,但似白六只要一下令就会把我生吞活剥了。
“告诉我,或者——”
他漆黑的瞳孔里映照不出火焰的灼热,就连吐出的话语都这么冰冷。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