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

第五章：功成名就

紫禁城的金銮殿上，蟠龙柱在烛火中泛着冷冽的光。韦小宝与小涛并肩跪在丹墀之下，怀中密信展开的瞬间，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康熙握着信纸的指节泛白，信纸簌簌作响，忽然“啪”地拍在龙案上：“吴三桂欺朕年少！来人，传索额图、明珠速议平叛方略！”

那一夜，宫城彻夜灯火通明。韦小宝与小涛被安排在偏殿等候，透过雕花窗棂，能看见太监宫女们抱着文书匆匆往来。小涛望着檐角低垂的乌云，手不自觉摩挲着剑柄，仿佛又回到了云南那惊心动魄的逃亡夜。而韦小宝则翘着二郎腿，用象牙牙签剔着牙：“老吴这次算是捅破天了，咱们可得好好谋划谋划。”

三日后，十万大军开拔西南。小涛被钦点为随军参赞，他站在城楼上，望着旌旗蔽日的队伍，恍惚间竟想起当年随陈将军镇守边关的场景。那时他是明朝的大将，而此刻却成了大清的谋臣，命运的齿轮转得如此荒诞。他将思绪收回，从怀中掏出泛黄的《孙子兵法》，在扉页写下：“此去，为天下苍生。”

韦小宝则带着康熙亲赐的金牌令箭，领着一群江湖豪杰南下。他在酒馆里拍着桌子大笑：“各位兄弟，跟着韦某干，保准吃香喝辣！”这些江湖人平日里最恨贪官污吏，如今听说要讨伐意图谋反的吴三桂，个个摩拳擦掌。短短半月，韦小宝便组建起一支消息灵通的“江湖情报网”，茶楼小二、镖局镖师、甚至烟花女子，都成了他的眼线。

战场上，小涛的谋略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根据云贵高原的地形，设计出“步步蚕食”的战术：先断吴三桂的粮草补给线，再用火炮轰开险要关隘。在平远城一战中，他连夜绘制地形图，带着敢死队抄小路突袭敌军侧翼，打得吴三桂的精锐部队措手不及。当捷报传回京城时，康熙在奏折上朱批：“小涛之智，赛过诸葛！”

而韦小宝则在后方上演着另一出精彩好戏。他得知吴三桂手下有个擅长制毒的“千毒叟”，便亲自潜入敌营，用一袋从海外带来的奇巧玩具，外加三寸不烂之舌，竟说动千毒叟倒戈。当千毒叟带着制毒秘方出现在清军大营时，连小涛都忍不住拍着他肩膀大笑：“小宝，真有你的！”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三年。当吴三桂在衡州称帝的闹剧落幕，当他的叛军在清军的四面楚歌中土崩瓦解，整个天下都松了一口气。班师回朝那日，京城百姓夹道相迎，街道两旁摆满了瓜果糕点，欢呼声震天动地。

太和殿的庆功宴上，琉璃盏盛满美酒，金丝灯笼将殿内照得恍若白昼。康熙身着明黄龙袍，手持玉杯走下台阶：“今日之宴，只为二人！”他走到韦小宝和小涛面前，朗声道：“韦小宝足智多谋，江湖人脉通达，助大军屡破奇局，朕封你为一等鹿鼎公，赐双眼花翎，世袭罔替！”

韦小宝“噗通”跪地，磕了个响头：“谢皇上恩典！奴才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想有这等荣耀！”他起身时，故意晃了晃头顶的花翎，惹得满堂大臣忍俊不禁。

康熙又转向小涛，目光中满是敬重：“小涛胸藏韬略，运筹帷幄，实乃朕之肱骨。今封镇国公，赐丹书铁券，望你永保大清江山！”小涛伏地叩首，起身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想起当时明朝他跟随朱棣攻打南京城时浴血奋战，战死沙场的兄弟们，也想起当年炮火纷飞，靖难之役的纷乱场面，为了天下太平而战是他一生之追求，现在他也明白了好多好多的前朝历史。如今穿越到现在，却也在清朝受封国公，命运真是造化弄人呀。小涛长叹一声……举起酒一饮而尽。

庆功宴后，两人的府邸门前车水马龙。达官显贵们争相送来贺礼，江湖豪杰也慕名前来结交。韦小宝的府中整日觥筹交错，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而小涛却常常独坐书房，对着墙上的大明舆图发呆。他珍藏着一枚锈迹斑斑的明朝兵符，那是他作为前朝将领的最后印记。

一日，小涛在后花园练剑，韦小宝摇着折扇闯了进来：“老涛，还在琢磨那些旧事？”他伸手按住小涛的剑，“咱们现在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该享享清福了！”小涛收剑入鞘，望着满园盛开的牡丹，轻声道：“小宝，你说人这一辈子，是不是总在跟过去较劲？”

韦小宝挠挠头：“管他什么过去未来！有酒喝，有肉吃，有兄弟在身边，这日子不就美滴很？”他搂着小涛的肩膀，“走，带你去个好地方！”两人策马来到京城最热闹的勾栏瓦肆，韦小宝熟门熟路地领着小涛进了一家茶楼。

二楼雅间里，说书先生正讲着“韦爵爷智斗吴三桂”的故事。韦小宝听得眉飞色舞，不时插科打诨，惹得满堂大笑。小涛看着兄弟得意忘形的样子，心中的愁绪也消散了几分。或许正如韦小宝所说，活在当下，守护好这份兄弟情义，才是最重要的。

此后的日子里，两人依然是康熙最得力的助手。韦小宝负责江湖事务，将天地会、漕帮等势力打理得服服帖帖；小涛则整顿军备，编练新军。每当遇到难题，他们便在鹿鼎公府的竹林里对弈品茶，棋局上黑白交错，恰似他们跌宕起伏的人生。

夜深人静时，小涛仍会想起明朝的烽火岁月，想起那些战死沙场的袍泽。但他知道，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自己能做的，便是用一身所学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太平。月光洒在镇国公府的飞檐上，他抚摸着康熙御赐的宝剑，喃喃自语：“不论身在何朝，保家卫国，便是我的命。”

而另一边，韦小宝正搂着美妾，数着康熙新赏的金银财宝。突然想起什么，他跳下床，披了件衣服就往小涛府上跑。月光下，两个身影并肩而立，一个潇洒不羁，一个沉稳内敛，却都在这风起云涌的时代，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