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久宣夜与久父在一旁聊天,而你和段半夏则协助久母一同洗刷碗筷。
久母看向你:“你们刚成婚不久吧”
微生星慕我们不是夫妻
久母:“你可别哄我,我能看出来”
听到久母的话,你满脸疑惑地望向久母。
微生星慕看出来什么
久母:“看出你们情投意合是一对呗”
你看着转头看向自己语气温柔的久母轻轻一笑。
微生星慕您说的对而且虽然我们现在不是夫妻但是很快也会成亲的,毕竟他人很好
久母:“我瞧着也是”
你和久母手里拿着清洗的碗筷,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不远处,只见久宣夜与久父正相谈甚欢,气氛融洽。
久父(一脸的惊讶):“哇!你还去过南海啊”
久宣夜是我父亲带我去的,南海中有一种妖物,叫做枯叶蝶身形庞大翅如蒲帆,这种妖物最擅长编织幻术蛊惑人心,我跟我爹第一次见此妖物的时候,便着了它的道坠入到了幻境中,差点失去了神志不过还好最后我父亲醒了过来斩杀了那妖物
久父:“其实这世间的幻术呢虽然看起来高深莫测玄幻非凡,但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找对阵眼便可轻易破除,这人啊困于幻术之中犹如瓮中之鳖笼中之鸟,自是难以突破但若从外来看则如镜中花草水中倒影轻轻一戳,便如泡沫般消散了”
久宣夜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想要破除幻境需要内外兼攻
久父:“可以这么说,这阵眼啊分为两种,一种是真实与虚幻之间的门由此通过便可逃出幻境。这另外一种呢是施阵之人只要他一死这阵法也就随之消散了。”
久父话音刚落小久夕就蹦蹦跳跳的跑来找久父:“爹你看你教我的八荒拳我都会了”
久父看着打拳打的像模像样的小久夕笑着拍了一下久宣夜:“小兄弟啊这是我们祖传的八荒拳,要不要跟我学一下”
久宣夜好啊
久宣夜抬眸看向面前的久父,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抹温和笑意,旋即轻轻点头,毫不犹豫地欣然答应下来。
正洗刷着碗筷的你和久母与段半夏听到动静后,一同起身走到一旁,静静看着久宣夜、久父久夕三人练拳。久宣夜练拳之际,也瞧见了站在久母身旁,笑得开怀的你。
微生星慕某人今天的心情很好啊
久宣夜打了一套拳心里舒畅了很多
段半夏不过为什么宣夜你的爹娘为什么也会在画里啊
久宣夜那个妖怪画这幅画应该画了很多年看到什么就画什么,比如广平六绝根本不可能凑在一日内发生,但却因为作画者印象深刻,便把他们都画了下来
段半夏可是他既然能画为什么还要抓活人进画?
久宣夜这个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微生星慕或许见到作画者本人才能得到答案吧
你轻轻叹了口气,抬眸间,便瞧见那悠悠飘在天空中的孔明灯。久宣夜留意到你一直凝视着他的身后,不禁转过身去,同样看到了那盏在空中飘荡的孔明灯。
然而此时,地下城内,小洞天司马令嬴亮出自身令牌,寻到了吕春眠,期望他能协助找寻信安王。吕春眠心中揣测,信安王或许已然命丧黄泉,然而司马令嬴却着重强调,哪怕信安王已死,她也定要探寻到真相。起初,吕春眠并不太乐意施以援手,可司马令嬴却提醒吕春眠,失踪的楚幽篁乃是阁老的女婿,若是在此处遭遇不测,在场众人皆难辞其咎。吕春眠遂将此事禀报给沈图南,沈图南已然猜出司马令嬴的身份。随着无忧境界门开启之日日益临近,前来此处的人也愈发增多。而后,沈图南吩咐吕春眠增派人手前去协助,待折腾得差不多了便离去。
你与久宣夜领着段半夏,一同来到了南湖夜宴之上。为行事方便,你与段半夏皆换上了男子服饰。此地,往昔乃是信安王广邀寒门学子,举办诗文比赛之处。
微生星慕你刚才说你在德信书院读过书院?我怎么不知道
久宣夜怎么可能那么有名望的书院怎么可能收我
微生星慕那那个张夫子呢
久宣夜没有什么张夫子我就是随便说的而已,况且他们还收了你的金发钗即便我说我们来自任何地方,他们都会让我们进来试一试的
微生星慕也是
段半夏凝望着眼前那华丽且壮观的南湖夜宴,不禁发出由衷的感叹。
段半夏这就是广平最后一绝,可是为什么南湖夜宴也算是一绝呢
久宣夜据说信安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当年他们来这个地方发现这个地方人杰地灵,便在南湖广邀寒门学子赴宴只要所做诗文可以在会上崭露头角,便可以和信安王把酒言欢更甚者次年科举还可以获得功名,所以就成为了广平一绝
段半夏听闻久宣夜所言,缓缓转过头,带着一脸懵懂的神情望向久宣夜。
段半夏那你会诗文吗
久宣夜听闻段半夏此言,略显尴尬地轻轻咳了一声,旋即径直走下长廊。段半夏望着一言不发、径直离去的久宣夜,转而将目光投向一旁站立的你。你察觉到段半夏正盯着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让其安心的微笑,便牵起段半夏的手,跟上了久宣夜。你和段半夏方才追上久宣夜,就迎面碰上主动上前打招呼的刘廓。
刘廓:“三位在下刘廓字可复幸会幸会,不知三位兄台如何称呼啊”
久宣夜望着主动上前打招呼的刘廓,心中虽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告知了自己的姓氏。
久宣夜姓久
刘廓又将视线移向你和段半夏
段半夏段言秋
段半夏看着看向自己的刘廓直接将自家兄长的名讳报了出来
微生星慕在下姓微生字慕辰
刘廓:“段兄、久兄、慕辰兄不知三位是哪里人在那家书院读书”
段半夏我们是广平人在德信书院
刘廓闻言你们三人都来自德信书院脸上全是惊喜之色:“那我们是同门啊,难怪看三位如此面善不知三位师从那位夫子”
段半夏张夫子
刘廓听到你们师从张夫子语气激动了起来不过片刻又归于平静:“张茂松张夫子!可是张夫子不是很久以前就卧榻不起了吗”
眼看着段半夏就要难以圆过去,你赶忙出声帮衬。
微生星慕我们是张夫子的关门弟子平时很少出面的自从家饰卧榻不起我们三人便在夫子塌前侍疾
刘廓听此微微一笑:“原来是张夫子的关门弟子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