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碎发与薄荷糖的初遇
2023年3月17日,春分后的第三天。我攥着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站在时代峰峻走廊,练习室里传来《剑雨江湖》的鼓点。推开门时,丁程鑫正单膝跪地做ending pose,发梢沾着汗水,在落地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他抬头看我,右眼角的泪痣随笑容轻颤:“新同学坐这儿,我去给你拿水。”
他回来时手里多了颗薄荷糖,铝箔纸在指尖沙沙作响:“含着练声不哑嗓子。”我低头道谢,发现他训练服袖口磨出了毛边,腕骨处有块淡淡的淤青——后来才知道,那是昨天练空翻时磕的。
训练的时光:镜面里的双人舞
那天暴雨突至,练习室的落地窗蒙着雾气。我第27次踩错《火力全开》的节拍,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丁程鑫关掉音乐,从包里翻出云南白药喷雾:“膝盖要贴紧地板,重心再往左脚移半寸。”他半跪在我身后,指尖隔着布料点在我腰侧:“这里发力,跟我一起数拍子。”
空调出风口的风掀起他额前的刘海,我闻见他身上混着洗衣液和汗水的味道。数到“7”时,我们的倒影在镜中重合,他的手比我的多出三道茧——那是常年练舞留下的勋章。喷完药后他忽然笑了:“第一次见你时,你睫毛上沾着片梧桐叶,像小扇子似的。”
心动的瞬间:摩天轮上的星芒
团建那天,他穿了件白色卫衣,脖子上挂着我送的银色项链。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成光斑,他忽然指着远处:“看,那是我们第一次公演的体育馆。”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撞见他瞳孔里晃动的银河。
“其实我……”我们同时开口。雨声渐大,他的耳尖红得要滴血,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塞给我:“草莓味的。”糖纸剥开的脆响里,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后来他说,那天他原本想告白,却紧张得把“我喜欢你”说成了“草莓味”。
确定心意:凌晨三点的月光
台风天的深夜,练习室的时钟指向3:17。我对着节拍器反复练习转音,丁程鑫抱着吉他推门进来:“试试用气息托住高音。”他随手拨了个和弦,旋律像月光般流淌在空旷的房间里。
“唱错了。”他突然放下吉他,抬手替我调整发声位置。我们的距离近到能看清他眼下的小痣,他喉结滚动着说:“苏念,我想每天陪你练到凌晨三点。”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我踮脚吻了吻他的唇角,尝到一丝咸涩——是他流的汗,还是我的泪?
恋爱的日常:储物柜里的秘密
马嘉祺发现我们恋爱,是因为我在他的储物柜里找创可贴时,掉出一叠素描本。每一页都画着我:扎马尾练舞的我、含着薄荷糖皱眉的我、靠在练习室角落打盹的我。最新那页画着我们在摩天轮里,他笔下的我眼睛里有星星。
“丁哥这是要办个人画展?”宋亚轩举着本子起哄。丁程鑫耳尖发烫地抢过本子,却被贺峻霖眼疾手快拍下了我们十指相扣的照片。后来这张照片被做成了表情包,配文“小情侣训练也要贴贴”。
互相鼓励:伤疤与乐谱的对白
我声乐瓶颈期时,他把自己关在琴房写了首《念》。副歌部分的转音特意降低了调,他说:“这是给苏念的专属key。”我摸着琴键上他新添的茧,想起上周他发烧39度还陪我练歌,把退热贴藏在帽子里骗我说是造型需要。
他练《朱雀》的空翻时,我每天带着云南白药守在垫子旁。有次他落地不稳摔在我身上,我听见他闷哼一声,却先问我:“压疼了吗?”掀起他的衣服,后腰上旧伤叠着新伤,像朵褐色的花——那是我们共同的勋章。
未来的约定:出道夜的双人影子
出道舞台上,我在升降台旁险些滑倒,丁程鑫的指尖及时勾住我的腰。聚光灯下,我们的影子在地面交缠成蝶,他的耳返里传出我心跳的录音——那是他偷偷录下的,说要“带着我的心跳一起完成表演”。
谢幕时他凑近我耳边:“下一个舞台,想和你跳双人舞,就像第一次在镜中那样。”我看着他被汗水浸透的发梢,突然想起初见那天他递来的薄荷糖。原来有些缘分,从一颗糖开始,就注定要甜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