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青训队的月光
2012年的青岛,蝉鸣声里透着咸涩的海风。我站在省队青训营的公告栏前,盯着最新的队内大循环名单,指尖摩挲着球拍边缘的磨损处。忽然有片阴影覆上来,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凑过来:“林砚?新来的削球手?”
她穿着红白相间的运动服,左胸前绣着“陈梦”二字,球拍包上挂着Hello Kitty挂件。我慌忙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水杯。“没事吧?”她弯腰捡起杯子,手指擦过我手背,“我是陈梦,以后一起练球啊。”
那晚的队内对抗赛,我第一次和她搭档混双。她的正手弧圈球像团火,我握着削球板的手却在发抖。“别怕,有我呢。”她忽然在暂停时轻拍我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运动服传来,“你负责把球削转,我来冲。”
决胜局时,我一个远台削球出界,她却笑着对我比心:“没关系,再来!”阳光透过体育馆的天窗落在她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我忽然想起公告栏上她的照片——省队最年轻的冠军,像颗耀眼的星。
第二章:相知·冬训基地的暖茶
2016年冬训,北京的风像刀子般割脸。我在训练室加练发球,玻璃上的冰花爬了半面墙。陈梦推门进来时,头发上沾着雪花,手里捧着个保温桶:“给你的,红糖姜茶。”
她蹲在我身边调整发球机角度,马尾扫过我手背:“削球手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啊。”热气氤氲中,我看见她眼下淡淡的青黑——她刚结束女单高强度训练,却还是跑来陪我。
“试试这个旋转。”她递来枚新球,指尖蹭过我掌心的老茧,“上次看你对左手将,反手削球弧线不够低。”我照她说的调整板型,球擦着网顶落进死角,她忽然拍手笑起来:“漂亮!就这么练!”
凌晨离开时,她忽然指着天上的猎户座:“你说,咱们以后能站在奥运赛场上吗?”哈出的白雾混着她的声音,在冷夜里凝成冰晶。我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听见自己说:“会的,我们都会。”
第三章:暗涌·全运会的雨夜
2017年全运会混双决赛,场馆外暴雨如注。我握着陈梦的手走进场地,她的掌心全是汗,却还是冲我笑:“别紧张,就当是平时训练。”
首局失利后,她忽然叫了暂停,掏出小镜子给我看:“你看,你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了。”说着用拇指轻轻抚平我眉心,“放松点,我罩着你。”她的语气像哄小孩,却让我想起冬训时她递来的姜茶,暖到心底。
决胜局10平,她的正手爆冲被对手防回,我本能地削出个超低弧线,她跟进补杀得分。全场沸腾时,她忽然转身和我击掌,却不小心撞进我怀里。“赢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发顶的茉莉香混着汗水味,却格外好闻。
赛后混采区,有记者问我们是不是情侣,她笑着揽住我肩膀:“我们是搭档,是战友,是一起要拿奥运冠军的人。”我望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梢,忽然很想伸手替她别到耳后,却在这时,她的教练喊她去尿检。
第四章:误会·奥运名单公布夜
2020年东京奥运名单公布前夜,我在宿舍楼下撞见陈梦和马琳指导争执。“我知道林砚削球手出身双打占优,但单打名额只有两个……”马琳的声音里带着无奈,陈梦的眼眶却红了:“他的削球体系完全成熟了,他值得一个机会!”
我躲在树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在她心里,我只是个需要被保护的搭档。那晚我独自去了训练室,对着发球机练了整整一夜,直到球拍柄磨破虎口,鲜血染红了胶皮。
清晨离开时,陈梦抱着药箱堵在门口:“你疯了?”她拽过我的手消毒上药,“马导没说完,混双名单里有你!”我愣住,看她眼里的血丝比我还重:“笨蛋,我跟他吵,是因为想和你一起站在东京赛场上。”
阳光穿过她发间的缝隙,在我手背上投下金色的光斑。她忽然低头吹了吹我的伤口:“疼吗?以后别这样了,我会心疼。”
第五章:情定·东京奥运混双决赛
2021年7月26日,东京体育馆的灯光灼得人睁不开眼。我和陈梦站在混双决赛场上,她的手比四年前还要凉,却依然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林砚,你说过会陪我拿冠军的。”
第一局失利时,她忽然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还记得青岛的夏天吗?你第一次和我搭档,紧张得像只炸毛的猫。”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底倒映着全场的灯光,像落了漫天星辰。
第四局10-8领先,她的正手拉球擦边,裁判示意有效。全场欢呼中,她忽然跳起来扑进我怀里,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我们做到了!”她的声音在我耳边震颤,发梢扫过我下巴,带着熟悉的茉莉香。
颁奖仪式上,她忽然凑近我耳边:“金牌分你一半好不好?”我转头看她,发现她耳尖红得比金牌还要鲜亮。当《义勇军进行曲》响起时,我望着她颈间的金牌,忽然读懂了四年前那个冬夜,她眼里的星光。
第六章:相守·巴黎周期的日常
2023年巴黎周期,我们搬到了同一栋公寓楼。每天清晨,我都会在她门口放盒热牛奶,她则会在我训练服口袋里塞颗水果糖。队里的小队员总调侃我们是“青梅竹马组合”,她却一本正经地纠正:“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世锦赛混双卫冕战那天,她在更衣室忽然问我:“如果有一天我打不动了,你会怎么办?”我替她系紧鞋带,抬头看她:“那我就陪你开个球馆,你教小朋友正手,我教削球,怎么样?”
她笑起来,露出酒窝:“还要在球馆里种满茉莉花,夏天的时候开窗,整个屋子都是香的。”我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忽然想起青岛的海风,北京的冬雪,东京的灯光,原来所有的风景,都比不上眼前这个女孩的笑容。
第七章:未来·晨光里的誓言
2024年巴黎奥运会前夕,我们在国家队训练馆加练。晨光透过百叶窗,在球台上织出金色的格子。陈梦的正手弧圈球擦着我的削球板飞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漂亮!”我举起球拍和她击掌,却被她顺势拉进怀里。“林砚,”她的声音闷在我胸前,“等从巴黎回来,我们就告诉大家好不好?”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却还是轻轻推开她:“先拿冠军,嗯?”
她抬头看我,忽然踮脚在我脸颊落下一吻:“一言为定。”远处传来其他队员的脚步声,她慌忙后退半步,耳尖红得透亮。我摸着脸颊上她的温度,看着她假装镇定整理球拍包的模样,忽然很想大声告诉全世界——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孩,是我藏在心底,最温柔的梦想。
书名解析:
《乒乓双骄:爱在弧圈球里》以“双骄”点明男女主均为乒乓球选手的身份,“弧圈球”既指乒乓球技术,又隐喻爱情中高低起伏的弧线,“爱”字贯穿始终,既体现职业荣耀,又暗藏青梅竹马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