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老人说的没错，警方很可能无法及时阻止悲剧发生。
"那我该怎么办？"
老人叹了口气："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直接面对凶手，要么...带她离开这个城市，永远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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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让她永远活在恐惧中，"我摇摇头，"我必须解决问题的根源。"
"那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老人问。
我点点头："只要能救她，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
老人递给我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两样东西：一张照片，告诉你凶手现在在哪里；一把钥匙，通向一个选择。"
我打开盒子，看到一张咖啡店的照片，上面的时间戳显示是几分钟前拍的。照片中，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坐在窗边，目光盯着马路对面。
"他还在等她回医院上班。"老人解释道。
"那这把钥匙呢？"我拿起那把小巧的钥匙。
"它能打开我床下的一个箱子，里面有一把枪。这是你的选择——用暴力终止威胁，但代价是你可能会失去自由；或者寻找其他方法，但可能无法彻底确保她的安全。"
我握紧钥匙，心中天人交战。
"时间不多了，"老人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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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没有打开那个箱子。
"我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我告诉老人，"一定有其他方法。"
"你确定吗？"老人似乎有些失望，"有时候，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
"我要去找他，当面对质。也许我能说服他，让他明白苏雨晴并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老人摇摇头："你太天真了。仇恨一旦扎根，很难被理智消除。"
"我必须试试。"我坚持道。
"那好吧，但至少带上这个。"老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型录音设备，"如果对话不顺利，至少留下证据。"
我接过录音设备，感谢老人的帮助，然后向咖啡店出发。
路上，我给苏雨晴发了条信息，告诉她我可能还要晚一些回去，让她不要担心。
她回复说在营地遇到了几个有趣的露营者，正在一起烤肉，让我不用着急。
我松了口气，至少现在她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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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里，那个男人还坐在原位置，目光冷漠地望着窗外。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面前。
"你好，我能坐这里吗？"我指着他对面的位置。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点头。
我坐下，点了杯咖啡，然后直接切入主题："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警觉："你是谁？"
"我是苏雨晴的男朋友。"
听到这个名字，他的表情变得阴冷："那个害死我兄弟的女人。"
"她只是个辅助护士，根本没有权力决定手术流程。"我尽量保持声音平稳。
"她在场，她是共犯。"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你已经杀了四个无辜的护士，你觉得这样能让你兄弟安息吗？"
"我不在乎。她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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