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的心一沉。
"意思是，"他压低声音，"她可能活不到六天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你做了什么？"
"我在她喝的水里放了一些东西，效果会在今晚显现。"他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28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在说谎！"
"你可以不信，"他依然保持着那种扭曲的笑容，"但时间会证明一切。"
我放开他，立刻拿出手机拨打苏雨晴的电话。
没人接听。
我又试了一次，还是没人接听。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咖啡店里的其他顾客都转头看着我们。
"先生们，请保持安静，否则我们将请你们离开。"服务员过来警告。
他借机站起身："我们的谈话结束了。祝你好运。"
我想追上去，但服务员拦住了我。等我挣脱时，他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我疯了般冲出咖啡店，拨通了警方电话，报告了一个可能的中毒事件。
然后我开车朝营地飞驰而去，一路上不停地给苏雨晴打电话，但始终无人接听。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眼前全是苏雨晴的笑容。
不，我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
29
当我赶到营地时，太阳已经西斜。
远远地，我看到几个露营者围在一起，似乎在讨论什么。
我冲过去："你们看到一个穿白色T恤的女孩吗？"
"你是说那个独自露营的女孩？"一个中年男子回答，"好像有点不舒服，刚才有几个人送她去医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去哪家医院？"我急切地问。
"大概半小时前吧，她说头很痛，然后突然晕倒了。我们叫了救护车，应该是去了最近的县医院。"
我道了声谢，立刻往回赶。
县医院离这里有二十分钟车程。我开得飞快，一路上不停祈祷苏雨晴平安无事。
到达医院时，我冲进急诊室，四处寻找苏雨晴的身影。
"请问有一个女孩被送来，刚从营地过来的，头痛晕倒了。"我急切地询问前台护士。
护士查了一下记录："是的，刚送来不久，正在抢救室。"
"抢救室？"我的心一沉，"情况有多严重？"
"医生正在全力抢救，请您在外面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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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室门口的灯亮着，我在门外焦急地等待，时间仿佛静止。
过了不知多久，一位医生走出来。
"您是患者家属？"
"是的，我是她男友。她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医生神色凝重，"初步诊断是急性中毒，但我们还不确定是什么毒素。我们正在进行洗胃和解毒治疗，但效果有限。"
"中毒？"我的猜测得到了确认，愤怒和恐惧同时涌上心头，"有没有可能是......"
我正要告诉医生关于那个男人的事，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走廊尽头走来。
是王明远。
他向我走来，神情严肃："我听说了，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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