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将门虎子,战场上所向披靡,但唯独对我避之不及,在我面前永远保持着令人窒息的距离感。
我便悄悄让管家给他在书房打造了个隐秘的暗格,直通后花园的小亭子,每晚我都能听见他踏着月色前去会那个世家公子。
说起来也奇妙,我萧锦绣也不是什么痴情女子,于是我和他相安无事地扮演着恩爱夫妻的戏码。
我,定国将军府里最毒的毒妇,朝堂上最狠的军师,每日不是在谋划敌人殒命,就是在谋划敌人殒命的路上。
看着跪在我面前那两个狼狈的官眷,我用烫金骨扇轻轻敲了敲手腕,不紧不慢地让丫鬟端来两杯茶,嘴角微微上扬道:"尝尝吧,这可是我亲自为二位准备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萧锦绣,你这个......"素来端庄大方的谢夫人瞪圆了一双秀目,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一旁已经面如土色的韩夫人捂着胸口爬到我脚边,扯着我的衣袖哭道:"将军夫人,求夫人开恩啊,妾身到底犯了什么错......妾身再也不敢了......"
侍女青柚挡在我身前,我轻挥手让青柚退下,然后俯身用扇骨挑起韩夫人的下巴,语气轻柔得仿佛在哄小孩。
"因为——"我刻意拖长了声调,看着韩夫人惊恐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因为本夫人今日,心、情、不、美。"
我,萧锦绣,定国将军府中人人敬畏的主母,朝堂之上最毒的军师,每日不是在布局敌人的死局,就是在布局敌人的死局的路上。
韩夫人颤抖着端起茶杯,杯中的茶水随着她的动作晃荡起来,撒了一桌。她就像砧板上的鱼,绝望地等待着命运的宰割。
"喝了它,你们就能安然无恙地离开;不喝,我也有的是法子送你们归西。"我放下扇子,轻轻敲击着桌面。
谢夫人冷笑一声,抬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狠狠地将空杯摔在地上:"萧锦绣,你不过是仗着你丈夫的权势作威作福,总有一日,你会得到报应!"
韩夫人见状,也颤抖着将茶水倒入口中,随即便开始撕心裂肺地哭喊:"我不想死啊!我还有孩子......"
我微微一笑,起身拍了拍手:"行了,别演了。这不过是普通的茶水罢了,毒都没下。"
两个夫人一愣,随即面面相觑。
"今日只是给二位一个教训。"我俯身在谢夫人耳边轻声道,"下次再敢勾引我家将军,可就不是喝茶这么简单了。"
谢夫人脸色骤变,猛地抬头瞪着我:"你——"
"请回吧。"我收起笑容,冷冷地看着她们,"别忘了,这京城内外,是我的地盘。"
待两位夫人灰溜溜地离开后,青柚从外面进来,恭敬地低着头:"夫人,将军传话,今晚又不回来用膳了。"
我轻轻点头,脸上未见半点异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