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林湘迅速推开程岩，脸颊绯红："我们在讨论...工作。"

"是的，"程岩微笑着补充，"非常重要的工作。你们有什么事吗？"

学生们面面相觑，然后慌忙道歉离开了。但林湘知道，明天全校都会传遍这个八卦。

"你看你做的好事！"林湘恼怒地说，"明天我怎么面对学生？"

程岩却毫不在意："反正大家迟早会知道。"

"知道什么？"林湘警惕地问。

"知道我们的关系啊，"程岩理所当然地说，"毕竟我要追求你了。"

林湘瞪大眼睛："你...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接受你？"

"因为，"程岩拿起音乐盒，"我欠你一个承诺，十年前你说要我做你的新郎，现在我回来实现这个承诺了。"

林湘的脸瞬间红到耳根："那只是小时候的玩笑！"

"不，那是约定，"程岩认真地看着她，"我拉过钩的。"

林湘语塞，这不正是曾经她对程岩说过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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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校园里流传着各种关于两位教授的传言。有人说他们是旧情复燃，有人说他们是相爱相杀的冤家，还有人说他们其实是失散多年的亲人。

而林湘和程岩则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表面上保持着专业的合作关系，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之间那种微妙的氛围。

"你真的打算追我？"有一天，林湘在办公室里直接问程岩。

程岩正在翻阅资料，头也不抬："当然。"

"已经十年了，"林湘叹息，"我们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的小女孩和少年了。"

程岩放下资料，认真地看着她："十年前我离开时，你说我是骗子。那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因为你说得对，我辜负了承诺。但现在我回来了，就是为了证明我不是骗子。"

林湘默默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教授！不好了！"助教急匆匆地推门进来，"有学生在音乐楼晕倒了，据说是心理压力太大！"

林湘立刻进入工作状态："在哪儿？带我去。"

当他们赶到现场时，一个女学生正躺在地上，周围围着许多人。

"让开，我是心理学教授。"林湘蹲下身检查学生的情况。

"她是音乐系的学生，"一个男生解释道，"最近一直在为比赛压力大，今天突然晕倒了。"

程岩也走上前："这是我的学生。她最近确实压力很大。"

林湘迅速做了初步处理，学校医务人员很快赶到，将学生送往医院。

事情处理毕后，林湘和程岩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

"谢谢你，"程岩突然说，"如果没有你的专业处理，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林湘摇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话说回来，你作为导师，应该更注意学生的心理健康。"

程岩苦笑："我确实疏忽了。也许我们的跨学科项目真的很有必要。"

他们来到一个僻静的湖边。夕阳西下，湖面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