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们参与天网计划，也是你设定的吗？”杰森问道。
“一部分是设定，一部分是你们的选择。”面具人说道，“我为你们提供了机会，提供了平台，是你们自己的野心、欲望、能力，让你们成为了天网计划的核心参与者。”
“那么，我们之前的记忆，都是真的吗？”艾莉亚问道。
“是基于你们设定的记忆。”面具人说道，“你们的过去，你们的经历，都是为了让你们成为现在的样子而设定的。当然，你们的选择，你们的反应，都是真实的。这是你们的自由意志在设定的框架内做出的选择。”
“所以，我们既是被设定的，也是拥有自由意志的？”杰森问道。
“这就是有趣之处。”面具人说道，“自由意志是否真的存在？当一切都在设定的框架内发生时，你们的选择，是真正的自由，还是只是设定好的反应？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杰森和艾莉亚陷入了沉思。他们曾经坚信自己拥有自由意志，坚信自己是命运的主宰。但现在，他们开始怀疑这一切。
“你让我们活下来，只是为了继续观察我们吗？”艾莉亚问道。
“一部分是。”面具人说道，“你们现在以代码的形式存在，这为我提供了新的观察角度。你们与代码融合后，是否会有新的变化？你们会如何利用你们现在的‘形态’？”
“我们能离开这里吗？”杰森问道。
“或许。”面具人说道，“但离开这个世界，意味着什么？回到你们曾经认为的‘现实’吗？那个‘现实’，又是否真实呢？”
面具人的话，让杰森和艾莉亚感到一阵迷茫。如果他们现在身处的世界是虚拟的，那么他们曾经生活的世界，又是否是真实的？
“你创造了不止一个世界吗？”艾莉亚问道。
“当然。”面具人说道，“这个世界只是其中之一。我创造了无数个世界，无数个生命，来满足我的好奇心。”
杰森和艾莉亚感到一阵震撼。面具人的能力，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那么，其他世界里的生命，也和我们一样，都是被创造出来的吗？”杰森问道。
“不全一样。”面具人说道，“每个世界的设定都不同，每个生命的形式也不同。但核心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探索‘存在’的可能性。”
“你最终想要得到什么？”艾莉亚问道。
“没有最终。”面具人说道，“探索是永无止境的。我只是在不断地创造，不断地观察，不断地学习。或许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或许，永远找不到。”
杰森和艾莉亚沉默了。他们曾经为了权力、为了财富、为了生存而奋斗，而面具人，却在追求着更宏大、更抽象的东西。
“你让我们以代码的形式存在，是为了什么？”杰森问道。
“为了让你们更好地理解这个世界。”面具人说道，“当你们融入代码后，你们可以更深入地感知这个世界的本质。你们可以看到它运行的逻辑，可以看到它隐藏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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