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丁程鑫带回房间后,马嘉祺洗漱完正准备睡觉,忽然瞥见镜子中自己锁骨上冒出一串金色的魔符,他突然想起在后院时那个醉汉逃跑时的模样,他最后看了自己一眼,嘴角却洋溢着诡异的微笑。
马嘉祺硬撑着坐到床边,锁骨处有种烧灼般的刺痛,甚至还在往下蔓延,随着胸口的起伏一阵阵烧灼感,他甚至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双腿无力地瘫在床边 浑身上下的疼痛感令他发动,忍不住发出呻吟。
宋亚轩站在走廊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屋内传来的压抑喘息声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声音又轻又软,像是被刻意压制在喉咙里,却还是从齿缝间漏了出来。
他轻轻推开门。
月光透过窗棂,将床榻上的身影切割成碎片。马嘉祺蜷缩在角落,素白的中衣被冷汗浸透,紧贴在单薄的脊背上。衣领大敞着,露出锁骨处狰狞的金色咒符,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每一次闪烁都让少年浑身颤抖。
马嘉祺"出去..."
马嘉祺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尾音却诡异地打了个颤,带着几分甜腻的余韵。
宋亚轩快步上前,目光死死盯着那些金色纹路。他认得这个——三个月前左航带回的情报里提到过,光系秘密组织专门用这种药物控制猎物。每三周发作一次,半年内没有解药就会让人在剧痛中死去。
宋亚轩"别动。"
他单膝跪在床沿,掌心泛起治疗术的微光。马嘉祺下意识往后缩,却被新一轮的剧痛逼得弓起身子。宋亚轩的手稳稳按在他的锁骨上,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咒印的脉动。
马嘉祺"唔..."
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马嘉祺的手指深深陷进被褥,指节泛白。宋亚轩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那截修长的脖颈往下,看到被汗水浸湿的衣料下若隐若现的腰线。
比他想象的还要细
治疗期间马嘉祺几次疼得仰起脖颈,喉结在月光下划出脆弱的弧度。宋亚轩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掌下的肌肤滚烫细腻,随着喘息起伏。
当金纹终于褪去时,两人都出了一身汗。马嘉祺虚脱般靠在床头,衣领歪斜地敞着,露出小片泛红的胸膛。宋亚轩的视线在那处停留了一瞬,随即狼狈地别开脸。
宋亚轩"我去找左航。"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哑得不像话。必须立刻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充满药香的狭小空间,离开马嘉祺湿润的眼睛和凌乱的衣领。
宋亚轩"他认识黑市的药剂师。"
马嘉祺低着头没说话,只是把衣领拢得更紧了些。月光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掩去了那一闪而逝的异样光芒。
他知道,这是被光系的人盯上了。
宋亚轩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他背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掌心还残留着对方肌肤的触感,那截纤细的腰肢似乎一只手就能环住。他烦躁地扯开衣领,喘着粗气,掌心涌出一汪清泉浇洒在身上,冰冷的水使他清醒了几分,今晚注定是要再洗一次冷水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