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到了海鲜早餐店，店面不大但装修得很有海边风情，已经有不少客人在用餐。
服务员引导我们到窗边的位置坐下，递上菜单。
"这家店的特色是新鲜捕捞的海鲜做成的早餐，"我介绍道，"据说老板是个退休渔民，每天凌晨出海捕鱼。"
周晟翻看着菜单，点了一份海鲜粥和一盘清蒸鱼。我选择了海鲜面和一小碟腌制海蜇。
等待上菜的时间里，气氛又有些尴尬。我注意到周晟一直在看向窗外的海面，似乎有心事。
"在想什么？"我忍不住问。
他收回视线，看向我："在想时间过得真快。封闭训练已经过去一半了。"
"是啊，还有两周就结束了。"我的心突然沉了一下，"回到公司后，一切又会不一样了。"
"怎么说？"
"就是...回归正常工作状态，每天见不到几次面，我们又变回普通同事。"我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但心里有些酸涩。
周晟看着我，目光深邃："我们不只是普通同事。"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我们是什么？"
就在这关键时刻，服务员端着餐盘走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您好，您的海鲜粥和清蒸鱼。"
周晟收回目光，向服务员点头致谢。我的海鲜面也很快上来了。
我们开始默默地用餐，刚才那个未的问题悬在半空，无人提起。
"味道怎么样？"我试图缓解气氛。
"很新鲜，做法也很健康。"他点头赞许，"谢谢你的推荐。"
"不客气，"我微笑，"就当是这段时间您指导我的回报吧。"
提到指导，我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回到公司后，我们还会继续那些...额...编程指导吗？"
他放下筷子，直视我的眼睛："如果你希望的话。"
"我当然希望！"我脱口而出，随即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说，您的指导对我帮助很大。"
他轻轻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好。我会安排时间。不过，"他顿了顿，"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频繁。"
"我理解。"我低头搅动面条，掩饰失落。
"不过，"他继续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尝试其他方式保持联系。"
我抬头，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正确："其他方式？"
"比如偶尔一起吃个饭，或者周末去健身。"他说得很自然，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显示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听起来很好。"我努力控制声音不要显得太兴奋，"就像...朋友那样？"
他看着我，目光变得柔和："也许...不只是朋友。"
我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热。这次，他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了。
"我...我很乐意。"我终于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有了答案。
就在这微妙的氛围中，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是我们团队的陈毅和另一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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