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例超出了我的预期,刚想说话,陈瑾却抢先道:"股份比例可以商量,但具体怎么合作呢?"
苏雨晴微笑着转向我:"林小姐的家庭条件很好,我想请她担任新中心的形象代言人和行政总监,负责日常管理和客户维护。"
然后她又看向陈瑾:"而陈老师则作为艺术总监,负责教学内容和舞台表演的编排。同时,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舞蹈团的核心团队,参与一些重要演出和国际交流项目。"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意味着我和陈瑾的工作将被明确分开,甚至可能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同一个场所。
陈瑾却眼前一亮:"国际交流项目?具体是指?"
"下个月我们将前往巴黎参加一个为期两周的现代舞交流展演,如果合作顺利,你可以作为我们团队的一员同行。"苏雨晴语气平淡,但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已经胸有成竹。
我强忍住内心的不安,试探着问:"这是否意味着我们的双人舞合作会减少?"
苏雨晴优雅地笑了笑:"林小姐,在商业运作中,我们需要最大化每个人的价值。你们的双人舞确实很出色,但陈老师的个人魅力更应该被挖掘。当然,重要演出时你们依然可以合作。"
会议结束后,陈瑾显得异常兴奋,一路上滔滔不绝地讨论着未来的计划。而我,则陷入了复杂的心绪中。
"林影,你看起来不太高兴?"回程的出租车上,他终于注意到了我的沉默。
"我只是在想,如果接受这个提案,我们的工作室性质就全变了。"我试着表达自己的担忧,"而且我们一起跳舞的时间会大大减少。"
陈瑾握住我的手:"别担心,这只会让我们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至于跳舞,我们依然是最佳搭档啊。"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但此刻却给不了我想要的安心。
回到学校后,我犹豫了几天,最终还是同意了合作方案。一方面是因为看到陈瑾的热切期望,另一方面也确实被苏雨晴提出的前景所吸引。尽管内心有隐隐的不安,但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共同的事业。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忙着办理工商变更、寻找新的场地、设计装修方案。苏雨晴派来了她的助理全程参与,而她本人则经常与陈瑾单独讨论"艺术方向"的问题。
有几次,我走进排练室,看到他们站得很近,苏雨晴正在纠正陈瑾的某个动作,气氛融洽而亲密。每当这时,我都会莫名感到一阵刺痛,但又无法说出口。
毕竟,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有什么立场去质疑或吃醋呢?
新中心开业的前一周,父亲突然打来电话,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影影,你毕业后的出国计划都安排好了,签证、学校都已经确定,你现在告诉我要留在国内开什么舞蹈中心?"
我一时语塞,这件事我一直没有明确告诉父母,只说是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