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窝在卧室的沙发里，手里转着个苹果，听着耳机里贺峻霖和宋亚轩叽叽喳喳的讨论，忽然笑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细长的光斑，像极了棋盘上的格子——而他们，刚在这盘棋上，悄悄挪了最关键的一步。
丁程鑫别光顾着看热闹
他对着麦克风说，苹果在指尖转出个漂亮的弧
丁程鑫下午去查神英和逐光的老底，能让他们咬得更凶点，才不算浪费我们早上爬的通风管道
刘耀文👌
耳机里传来贺峻霖夸张的哀嚎：
贺峻霖还要干活啊？
贺峻霖我还想瘫着看他们互骂呢！
丁程鑫想把火烧大，就得先添柴
丁程鑫咬了口苹果，汁水溅在嘴角
丁程鑫毕竟……
他望着窗外渐起的风，把后半句含在嘴里——好戏，从来都不止三幕。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咖啡馆，丁程鑫把一叠纸推到桌中央，咖啡杯底的焦糖渍在纸上洇出浅褐色的圈。
刘耀文忽然敲了敲手机：
刘耀文逐光刚发了篇长文，说神英的研究成果是‘剽窃’他们五年前的废弃方案，还附了一堆设计稿。
他把屏幕转过来
刘耀文你们看这手稿日期，明显是刚伪造的，连纸张泛黄的痕迹都透着心虚。
贺峻霖嚯，难不成他们两个会之间真的有事？
宋亚轩这个事真不真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他们两个会已经不在乎真实性了，就硬掐
丁程鑫那就帮他们‘坐实’点证据。
丁程鑫将纸推给刘耀文
丁程鑫这里面是我早上从神英扒的内部邮件，有几封是他们讨论怎么‘优化’逐光旧方案的，你处理下，匿名发给逐光。
刘耀文眼睛一亮，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起来：
刘耀文包在我身上，保证弄得像神英内部出了内鬼
宋亚轩忽然指着窗外，冰沙勺“当啷”掉在盘里：
宋亚轩快看！神英的人堵在逐光楼下了！
四人扒着玻璃窗往外看，神英大厦门口围了十几个举着标语的人，红底黑字的牌子晃得人眼晕——“归还盗窃成果”。穿黑西装的监管者正推搡着举牌人，人群里突然飞出个矿泉水瓶，“砰”地砸在神英的玻璃幕墙上，溅出一片水痕。
丁程鑫够热闹了
丁程鑫拉上窗帘，把喧嚣隔绝在玻璃外
丁程鑫现在该加把火，让他们没空回头找我们
他从纸堆里抽出一张纸，上面记着一串名字
丁程鑫神英有三个核心研究员是逐光挖来的
丁程鑫逐光那边有个实验室主任，当年是被神英开除的
刘耀文挑眉：
刘耀文你的意思是……
丁程鑫把‘证据’送到对家手里
丁程鑫指尖在名字上敲了敲
丁程鑫让神英觉得是内部有人通敌，让逐光怀疑是旧人报复
他端起咖啡杯，热气模糊了镜片后的眼神
丁程鑫等他们忙着内斗排查，就该忘了最初是在追谁了
贺峻霖突然“啊”了一声，指着电脑屏幕笑出声：
贺峻霖逐光把我们发的邮件截图放出来了！
宋亚轩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宋亚轩果然越来越乱了啊
咖啡馆的风铃忽然响了，穿白衬衫的服务员端着蛋糕走过来，看到满桌的纸和电脑愣了愣。
丁程鑫随手把纸拢成一叠，笑着推了推：
丁程鑫我们在玩游戏呢
服务员走后，刘耀文忽然低笑出声：
刘耀文你们说他们会不会猜到，这一切的起因，只是我们被追得有点狼狈？
丁程鑫咬了口蛋糕，巧克力碎屑沾在嘴角：
丁程鑫重要吗？
他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路灯次第亮起，在柏油路上投下长长的影，似笑非笑
丁程鑫反正现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了
贺峻霖正忙着在论坛里煽风点火，挑事呢，闻言头也不抬地接话：
贺峻霖那我们接下来干嘛？
贺峻霖搬去临湖别墅躺平？
丁程鑫躺平三天
丁程鑫擦了擦嘴角，指尖在桌上敲出轻快的节奏
丁程鑫三天后，去看看这盘棋，谁先被逼得掀桌子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街角，神英大厦门口的争吵声还在隐隐传来，像一场停不下来的闹剧。
而咖啡馆里，四块蛋糕很快见了底，只有桌上那杯没喝完的咖啡，还冒着袅袅的热气，像在为这场刚刚开始的大戏，慢慢酝酿着余味。
三天后的清晨，临湖别墅的落地窗外飘着细雨，宋亚轩正对着平板电脑里的信息吹口哨：
宋亚轩啧啧，有意思，神英研究所暂时关闭三个月。
宋亚轩哎呀，真是太爽了
贺峻霖把刚烤好的曲奇丢进嘴里，含糊不清地接话：
贺峻霖我昨晚用了个小号进了他们的内部群，两边还在互相甩锅呢
贺峻霖神英说逐光故意设局，逐光骂神英自导自演，吵得比菜市场还热闹。
话音刚落，别墅的门铃突然响了。丁程鑫端着咖啡走到监控屏幕前，眉头微挑
……
丁程鑫指尖在咖啡杯沿轻轻摩挲，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进袖口，他忽然低笑出声，尾音卷着点漫不经心的凉意：
丁程鑫你倒是比我想象中更懂讨价还价
宋亚轩悄悄往刘耀文身边挪了半步，盘子里的曲奇碎屑还沾在指尖，刚才陈泗旭扑过来抢食的样子还没从眼前散去，此刻看着沙发上那两人，眼里说不出的嫌弃。刘耀文把他往身后护了护，骨节分明的手按在沙发扶手上，指节泛白。
马嘉祺讨价还价？
马嘉祺从西装内袋摸出枚银质打火机，在掌心转了半圈
马嘉祺我只是觉得，丁老师手里那半块‘滞晶’，放着也是浪费
“咔嗒”一声轻响，丁程鑫手里的咖啡勺磕在杯底。
他抬眼时眼底的笑意早散了，只剩层薄冰似的冷光：
丁程鑫马会长查得倒是清楚
陈泗旭忽然从果盘里捞了颗葡萄抛进嘴里，含糊不清地接话：
陈泗旭不然怎么敢来敲您的门？
陈泗旭毕竟您藏东西的本事——
话没说完就被马嘉祺眼风扫了回去，他悻悻地闭了嘴，转而盯着刘耀文手里的曲奇盒，眼神直勾勾的。
陈泗旭（还怪护着的）
丁程鑫忽然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别墅外的梧桐叶被风卷得沙沙响
丁程鑫你们要的不是延迟进入副本的法子
丁程鑫是能自由控制进出的权限吧
马嘉祺指尖的打火机停了动作：
马嘉祺丁老师果然通透
丁程鑫通透？
丁程鑫转过身，阳光在他侧脸投下道锋利的轮廓
丁程鑫我只知道，神英和逐光那群人知道丢了半块晶核，现在正全城搜捕偷东西的人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马嘉祺微变的脸色
丁程鑫马会长觉得，他们查到这里需要多久？
刘耀文忽然嗤笑一声，往宋亚轩手里塞了块新曲奇：
刘耀文所以你们是来拉我们下水的？
马嘉祺是合作
马嘉祺纠正道，语气却松了些
马嘉祺逐光的人明天会在城西返还“滞晶”，我们可以帮你们拿到另一半。
陈泗旭立刻从包里抽出张地图，推到茶几中央。
马嘉祺条件是，研究成果要分我们一份
陈泗旭忽然凑过来，指着地图上的红点：
陈泗旭而且我们知道他们藏了备用钥匙的地方——
丁程鑫闭嘴
马嘉祺闭嘴
马嘉祺和丁程鑫异口同声
空气又静了几秒，贺峻霖忽然小声问：
贺峻霖如果拿到完整的滞晶，是不是就能……
宋亚轩就能让那些被副本困住的人回来？
宋亚轩接话时，语气软了些
丁程鑫看向贺峻霖攥紧衣角的手，那上面还沾着点曲奇的奶渍
丁程鑫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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