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行，小巫婆，睡袋不能打开。我们就用棉被当毯子。说实话，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睡在这种东西里！”丽贝卡命令道。卡罗琳见状，用手捂住嘴，忍住没笑出来。

丽贝卡的卧室被彻底改造了；她那张豪华的大床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卡罗琳能听到背景中科尔和芬恩正在争吵，争论着他们妹妹的床到底该放哪儿。伊利亚和尼克劳斯咯咯地笑着，金发男孩似乎根本帮不上忙。

“你把你的兄弟们也扯进来了？”卡罗琳和邦妮走回房间时，问她的金发同伴。塞奇坐在地板上，一边按照金发女郎的命令重新整理睡袋，一边咯咯地笑着，怒视着她。

“记住，贝卡，我仍然可以踢你的屁股”当丽贝卡张开嘴纠正红发女孩时，塞奇发出嘶嘶的警告声。

“邦妮，你和我一起给这些女孩演示一下怎么做？你知道吗，你们俩年纪这么大，根本不擅长这种联谊活动。”卡罗琳调侃道，邦妮摇着头从塞奇手里接过睡袋。吸血鬼嗤之以鼻，任由女巫接过那块讨厌的布料。两个年轻的女人接过睡袋，年长的那位开始争吵起来，尽管那块布料的锋芒已经不如以前锋芒毕露了。

“我们从来没有建立过感情”，当卡罗琳坚持要她搬走，以便妹妹有空间帮助邦妮时，丽贝卡撅着嘴厉声说道。

“你们似乎因为达蒙的折磨而变得很亲近，”邦妮打趣道，眼神中仍旧带着不安。卡罗琳鼓励地对女巫笑了笑，她知道这个女孩很难向几个月来一直与自己对抗的人敞开心扉。

“那是家族事务。而且显然即使过了900年，芬恩也拒绝摆脱她。我想是时候试着和睦相处了。”丽贝卡撅起嘴唇，仿佛闻到了什么恶臭。

Sage 对她冷笑一声，“你只是因为你哥哥和我在一起更开心而感到不高兴。”

“芬恩是唯一一个完全没有品味的兄弟。”丽贝卡沮丧地说着，把自己扔到卡罗琳扔到地上的枕头上，邦妮在另一边重复着她的动作。金发女孩朝女巫眨了眨眼，卡罗琳开始责骂那个女巫破坏了她的对称性。

“她还有其他事情吗？”当两个金发女孩开始争吵时，Sage 低声对跪在女孩旁边的 Bonnie 说道。

邦妮摇了摇头，“虽然我们经常开玩笑，但卡罗琳就是喜欢某种特定的方式。”

“啊，那我们那个神经质的小金发姑娘，”塞奇摇着头叹了口气，“我以为芬恩有个偏执控制狂的哥哥就已经够糟糕的了。现在，这哥哥又找到了一个伴侣。”

丽贝卡大笑起来，而卡罗琳则交叉双臂怒视着他们，“我不会去杀人！”

邦妮哼了一声，“你不是刚刚承认谋杀了十二个女巫吗？”

“救你了！我没有那样做，也不会那样做，除非你再去惹肖恩教授！”

邦妮开始在腿上绞着手，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卡罗琳瞪大了眼睛：“邦妮！我太——”

女巫摇摇头，“不，我们需要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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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劳斯·迈克尔森和兄弟们走进地下室，达蒙的呻吟声从背景中传来。芬恩和以利亚的表情依然平静，但他最小的弟弟看起来圣诞节确实提前到来了。

“我可以吗？”科尔看着他留在达蒙笼子旁边的金属球棒问道。

混血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蓝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兄弟，今天我心情很好。你为什么不帮我一下忙呢？”

在尼克劳斯有可能夺回球权之前，最小的迈克尔森迅速抓住了他的球棒，而伊莱贾则懒洋洋地把大门的钥匙弹给了他。

“科尔，尽量别让血沾到你的衬衫上。我们不是动物。”

科尔狠狠地瞪了以利亚一眼，挥舞着球棒击打笼子，他们的客人因巨大的叮当声而畏缩了一下。

“晚上好，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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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剧烈的呻吟声响彻整栋房子。卡罗琳和邦妮闻声抬头望去，金发女郎立刻转向另外两个吸血鬼。

“他们在干什么？”

塞奇看向丽贝卡，丽贝卡呻吟道：“这是我们的女孩之夜。今晚我们甚至不理会我的兄弟们！他们在做什么真的很重要吗？”

邦妮和卡罗琳同时回答：“是的。”

塞奇对原来的妹妹冷笑了一下，而妹妹则皱着眉头回应道：“因为我们除了呻吟声之外什么也听不到。我猜她们在地牢里。”

“为什么地牢是我今天听到的最不奇怪的词？”邦妮自言自语道，其他女孩则饶有兴致地摇着头。

“他们为什么要进入地牢，贝卡？”卡罗琳继续问道，她的手伸向邦妮，邦妮立刻拿起她的手，金发女郎的另一只手放在女巫的头上。

金发女郎几乎立刻就调整了姿势，吸血鬼得以专心给女巫编辫子，同时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丽贝卡。邦妮则完全听从金发女郎的命令，而两位年长的吸血鬼则对这场对话一脸茫然。

“当她有压力的时候，她喜欢用手做事。达蒙所在的地牢里的克劳斯给卡罗琳带来了压力。”邦妮解释道，她发现这两个女孩都没有理解朋友的经验，所以她们知道该如何引导对方集中注意力。

“他们想知道萨尔瓦托家族对这种疗法了解多少。邦妮，我无意冒犯，但我们怀疑他们不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几分钟后，卡罗琳用她那双蓝色的眼睛狠狠地瞪着邦妮，拽着邦妮的头发。丽贝卡坦白道。金发女郎竟然能全身心地投入到丽贝卡身上，却丝毫没有伤害到自己的朋友，这让人印象深刻，尽管邦妮永远不会告诉她这一点。

“我无意冒犯。”

“我受冒犯了。”卡罗琳厉声说道，把手抽开，让邦妮的长发编成法式辫子。

“小心”邦妮警告道。

金发男人叹了口气，“好吧。这么说来，男迈克尔森家族正在向萨尔瓦托家族透露他们解药的进展，我们已经完成了一场屠杀，这意味着我们需要确保混血儿的安全。”

“克劳斯已经说过他不会谋杀他们了。”塞奇热心地说道。

卡罗琳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容易。邦妮，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选择？”

“肖恩现在不会放过我。我是班尼特家仅存的女巫，也是他所知的唯一女巫后代。我不会让我的任何表亲被卷入此事。”

“那么你需要决定。”丽贝卡说道。

邦妮愣了一会儿才回答。她回答时语气柔和，却又带着钢铁般的决心：“我……我会倾尽我的力量，这样我们就能保住它，尤其是在我们需要的时候。肖恩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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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达蒙呻吟着，挣扎着挣脱缠着马鞭草的铁链。米卡森手下的人围住了他，最小的那个咧嘴笑着，顽皮地用球棒敲击达蒙的腹部，准备再次击打。

“达蒙，你现在想聊天吗？”科尔问道，强迫达蒙看着他的眼睛，因为他没有真正注意走在两人身后的以利亚。

“操你！”达蒙怒吼道。以利亚用刀刺进他的肚子，他弓起背，尖叫起来。

“你想谈谈做爱吗？我肯定我哥哥会对你说出一些非常挑剔的话。我们所有人都会这么做。”以利亚一边扭动着刀子，一边发出低沉的声音。

“虽然我很想关注你对卡罗琳的所作所为，但我们还有其他问题需要解答。达蒙，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首先是你的合作，”尼克劳斯嘶嘶地说着，走得如此之近，几乎碰到了达蒙。

“第一个问题，最好老实回答。我弟弟们确实喜欢被折磨。这有多久了？”尼克劳斯问他的兄弟们。

“自从16世纪我当过刑讯官以来，我就没好好受过刑。革命开始后，他们就真的开始不赞成这种刑罚了，”科尔叹了口气，“我跟你说，整个启蒙运动带来的麻烦比它本身的价值还要多。”

“现在，达蒙，你的第一个问题。你对‘五人组’了解多少？”

吸血鬼没有回答，尼克劳斯轻轻摇了摇头，低头看着弟弟。科尔的脸像圣诞树一样亮了起来，他挥舞着球棒，击中了吸血鬼的腹部。球棒击中目标时，发出一声巨响。

“我们再试一次好吗？”科尔问道，“萨尔瓦托，你对‘五人组’了解多少？”

“啊啊，‘五人组’是古代吸血鬼猎人，他们每杀死一个吸血鬼，就能解锁地图上一部分所谓的解药。我们杀了最后一个，但又发现了第二个。斯特凡想要埃琳娜的解药，觉得那女孩无法承受成为吸血鬼的痛苦。”达蒙吐出一口唾沫，鲜血从他的嘴唇涌出。

以利亚把刀抵在达蒙的背上，让吸血鬼感受到靠近腹部的锋利刀刃。“第二个猎人是谁？”

“杰里米。你他妈的想拿它干什么？它可能是假的。”达蒙嘶嘶地说，怒视着他面前的吸血鬼，每次移动时，手腕上的马鞭草都会灼伤他的皮肤。

“这不关你的事，达蒙。现在，老肖恩教授还告诉你了什么？”伊利亚没能及时回答，刀子就刺进了吸血鬼的怀里，尼克劳斯笑着问道。

“我们需要一件武器。它可以读出肖恩需要的咒语。”达蒙朝混血儿脸上吐了一口血。

“教授为什么需要这件武器？它是什么？”以利亚轻声问道，和他的兄弟们面色凝重。

达蒙痛苦地嘶嘶叫道，“那个可恶的混蛋说它拥有释放塞拉斯的咒语，让他和他死去的爱人自由地生活在一起，好吗？”

科尔用球棒顶端抵住吸血鬼的胸口，“那武器呢？”他们需要确保没有遗漏任何新武器。

“这是一把剑。”

“现在说说卡罗琳……”尼克劳斯轻声说道，“我们需要好好聊聊如何正确对待女人。显然你爸爸从来没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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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刺耳的尖叫从地牢深处传来。卡罗琳叹了口气，停下了给丽贝卡涂脚趾甲油的动作，邦妮则给赛奇涂。

“他们现在必须折磨他吗？”卡罗琳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让丽贝卡对她得意地笑了笑。

“如果你不喜欢折磨，那你就选错了家庭。”

塞奇咯咯地笑了，却招来邦妮的怒视，她嘶嘶地叫着不许动，“我们杰出的女性原型说得对。酷刑是米凯尔森家族的特色，兄弟姐妹们确实喜欢通过酷刑来增进感情。”

“分散我的注意力，不然我就闯进去了，我有点害怕我会撞见什么。”卡罗琳很快说道，这时又传来一声尖叫。

“你的记忆中是否还笼罩着迷雾？”当邦妮将指甲油作为礼物送给她时，Sage 轻声问道。

“我自己也曾质疑过这一点。有时候感觉好像你没有记忆障碍，但故事里却有一些漏洞，你真的记不清多少，无法填补。”丽贝卡警惕地看着沉默的金发女郎。

“艾米丽……”

“班尼特？艾米丽·班尼特是我的祖先吗？”邦妮问道。

卡罗琳笑着翻了个白眼，“艾米丽，没错。”

“婊子”邦妮嘟囔着，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卡罗琳点了点头。

“当我在那个热点地区时，她和其他100名女巫都死了，斯特凡关押着丽贝卡和尼克劳斯的兄弟姐妹。她就是在那里告诉我，是贝内特的祖先把我拉回来的，帮我修复了平衡。”

塞奇摇了摇头，“你是吸血鬼，你不会使用魔法。”

“但正是我的朋友们不断将平衡置于危险之中。先是芬恩的死，然后是科尔的死，以及整个治疗过程。我想他们就是想让我在情况恶化之前阻止这一切，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希望魔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卡罗琳用手挡住脸，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尽管其他人都能看出她很慌乱。

丽贝卡伸手握住卡罗琳的手，紧紧地握了握。卡罗琳对金发女孩笑了笑，她知道这个女孩竟然会主动向血亲以外的人伸出援手，这是多么不寻常的事。

“他们警告我，我要扮演好这个角色，我要走的路很危险。”邦妮叹了口气，“直到他们向我展示了我们的未来，我才明白过来。”

其他人没有打断，女巫继续说道：“卡罗琳，我觉得你说得对。既然你说塞拉斯真那么坏，那我们就不能放他走。这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丽贝卡和塞奇递给女孩们一杯酒，当邦妮挑起眉毛以示评判时，塞奇哼了一声。

“哦，好像你从来没有喝过酒一样。”

丽贝卡叹了口气，“女巫总是会评判别人。我不明白科尔为什么这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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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凡发现埃琳娜正坐在自家前廊，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当他走上台阶，在她身旁坐下时，她毫不畏缩。他们默契地保持着沉默，小萨尔瓦托则让她慢慢来。

“我怎么没看到？我知道他喝了她的血，为什么我不问？”埃琳娜用颤抖的手捂住嘴，抽泣着说出这些话，尽管她的哥哥已经在湖边的房子里了，远离神秘瀑布镇的喧嚣，但与吸血鬼相遇的可能性也不大。

“我以为我看到了我哥哥最黑暗的一面，埃琳娜。我从来没有像卡罗琳描述的那样想过。”斯特凡轻声说道，尽量不去触碰这位黑发女孩，并尽力尊重她的决定。

“我想我爱上他了，斯特凡。我怎么能爱上一个对我朋友做出那样事情的人呢？”埃琳娜低声说道。

斯特凡闭上眼睛，压抑着心中的悸动。现在，他需要关心埃琳娜，而不是沉溺于自己的心碎。埃琳娜望着他，棕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悔恨。

“斯蒂芬，我很抱歉。”她贴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并用手臂环住他，而斯蒂芬则用一只手臂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

“我只希望你幸福，埃琳娜。”

“我……我看不到他，斯蒂芬。他在哪儿？”

斯特凡的表情让埃琳娜警惕起来，她抬起身子，向后拉，好让她能直视他的眼睛。

“斯蒂芬？”

“他被迈克尔森家族控制了。他们不会杀他的，埃琳娜。虽然承认这一点很难，但克劳斯关心卡罗琳，我们或许无法理解，但这是他保护她的方式。”斯特凡举起双手，强迫埃琳娜坐下来听。

“你觉得他们还要多久才会杀了他，斯特凡？我恨他所做的事，但我不想他死。”埃琳娜嘶声说道，“我们该怎么办？”

斯蒂芬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捋了捋头发，“我们需要卡罗琳。”

埃琳娜脸色发青，“我们必须让凯尔参与进来吗？我们不能要求她这么做。”

“原版里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那我们就需要卡罗琳了。”

“做个交易怎么样？我可以按月捐献一定量的血液，换取达蒙的释放。我们可以把他软禁起来，只要他不被激怒，我们就不会杀他。如果以利亚同意，他会确保他的兄弟姐妹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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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娅，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打电话呢。”凯瑟琳对着手机轻声说道，一边打着响指，一边看着这位迫不及待的售货员去收拾她拒收的那堆衣服。这位棕发卷发的姑娘迅速扫了一眼更衣室里舒服地摆在沙发上的那堆衣服。

“真不想让人失望，但我不是以利亚。”卡罗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棕色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号码是专门绑定到以利亚手机上的。她这么一点小小的牺牲，怎么弄到一部原装手机的？

“亲爱的，你大概有十秒钟的时间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拿到以利亚手机的。如果你和你的朋友们设法绕过他，第一，我会跑，第二，你干嘛要给我打电话？”

“哦，这可是你来神秘瀑布镇必做的事。我甚至可以保证你一路平安，躲过你五百年来一直躲避的那个愤怒的混血狗。你还能顺便见到以利亚，那个吸血鬼允许我用他的手机。”卡罗琳回答道，她语速飞快，这让她受益匪浅。

“以利亚允许你用他的手机。”凯瑟琳重复道。这时，女售货员拿着一条红色小裙子回来了。吸血鬼翻了个白眼，把裙子甩了出去。女售货员吓得四处逃窜，想再找点别的东西让吸血鬼满意。

“你知道米凯尔森一家的情况，只要解开他们的匕首，他们通常都愿意听。而且克劳斯确实对我有意思。”卡罗琳耸了耸肩，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凯瑟琳的笑声。

“是啊，克劳斯一直都挺喜欢金发女郎的。”棕发女孩自言自语道。听到电话铃声传来，她愣住了，因为卡罗琳低声说：“你本来可以问问的。”

“卡特琳娜”伊莱贾的声音让凯瑟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卡罗琳？”凯瑟琳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对金发女郎不太了解，不知道她说的关于伊利亚的事是否属实。她坚信克劳斯对金发女郎产生了好感，这很正常。这男人总是喜欢做与她计划相反的事情，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克劳斯没有在仪式中使用卡罗琳或许是件好事。

“被丽贝卡和科尔占据了。他们需要听取她对某件事的意见，我不想让你不必要地担心。”

“你把你的手机给了她。”

“卡罗琳……是她的家人，她找你。我以为如果我把你的电话号码透露出去，你肯定不会高兴。”伊利亚的话安抚了凯瑟琳偏执的神经。这听起来很像他，尤其是在称呼卡罗琳为家人的情况下。

“小金发小子现在也是家人了？”凯瑟琳调侃道，“你弟弟找到爱情了吗？我从来没觉得卡罗琳是那种受虐狂。”

“卡特琳娜，乖乖听话，”以利亚警告道，“卡特琳娜，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如果卡罗琳出了什么事，阻止我哥哥伤害你？我相信这根本就不是我能做到的。”

凯瑟琳·皮尔斯屏住呼吸，“尼克劳斯一直想杀了我，以利亚，没什么新鲜的。”

“凯瑟琳”以利亚轻声咆哮道。

“告诉小吸血鬼我马上就来。这最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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