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天时间保姆和司机卖了豪车,分了报酬回去养老。董显辉就成了问题,谁也不喜欢他,董易不吭声。
我不得不忙着找新的管家来招呼他。这孩子听说老人的死讯很欣喜,抬头嗅了嗅,病房空气有一股解放农牧的味道。走廊上,保姆和司机听说当我希望挽留他们的话一说,他们的笑容很快消失变得冷漠。
据说孩子的母亲从不来见他,这个家族全员水火不容。两个下人说起这孩子如同炼狱一样,都是噩梦记忆?。
“你混蛋,离我远一点,女骗子”接他出院,他竟然骂我。
“你才混蛋,随便你。我要去屯门吃大排档,吃烤串,去和好玩的人一起玩。你要不接着装病住院,要不跟我去自己找一个合得来的管家,反正你现在只能被我管,要不然你只管被护士赶出去”我其实担心我打不过他,阮老似乎可以治治这妖孽,老人家会武术。
我让他自己收拾东西,看见他偷偷藏起来的可乐,但是拉环是坏的。这样的孩子不许喝这种垃圾饮料的。他惋惜的放下又拿起,又不舍得扔掉的样子,我就走过去拿起那罐可乐,拿根筷子在开口处快速摩擦,可乐竟然自动打开了,这就是摩擦力,我自顾自喝。
“不许喝,是我的”他抢过去,喝的满脸都是,我大笑,他也气顺了。
我,林辛“我小时候,妈妈说我是最棒的,就给我做这样的小实验,我到处给老师同学炫耀,后来我还做了物理课代表”我说的是实话,自己的故事自己欣赏。
董显辉哼了一声,但是还是把可乐喝干净,似乎这是他很重视的事情,一滴都没剩下。
“你,你做什么了,好玩?”他毕竟是个孩子,竟然停下看着。
我,林辛“这是所有孩子都会玩的,你不会玩说明你不会玩。只学习不会玩你就是傻子”我试图激怒他。
我看见护士的推车上很多干冰。我是在圆盘的两边放上两块干冰,中间倒上少量的热水,此时干冰产生的白雾向圆盘中之移动,遇到中间热水产生的。空气开始迅速上升,并产生对流旋转。再用吹风机来制造一个中心低压区,使周围的冷空气不断向中心聚集,风速会越来越大,最后形成转动的白色旋风圈,护士看的问我“这是不是台风实验?”我点点头。这下子董显辉也拿起来做了一次实验。
“我叫你什么,你不是要去玩吗,吃什么烤串?是不是好吃?我也去。老头子叫你女骗子,我这样叫你?”他不敢这样叫我,估计怕看我发火不带他吃。
我,林辛“后妈林辛,也可以叫女骗子或者叫我董太太都行。我们吃的都是垃圾食品,好吃但不健康,你想好再跟我去,小心拉肚子”我懒得理他,阿正来接我壮胆。
“你的父母。也许等你长大”我找了很多借口不知道怎么说他是试验品。
“我知道,他们没准备好组队做我家人”我觉得这个是好的解释就点头。
阿正在大排档新疆摊主那占了位置“三十个串,三十个筋,三个囊和两份凉菜,还有三份奶皮子酸奶”我们坐下就吃,懒得招呼这天才儿童。他估计也饿了,拿起一串嫌弃的看着,还警觉地那纸巾擦擦签,嫌弃的到处看这些大口吃肉的人,结果自己吃着吃着就咧嘴笑起来。
“你没钱就少吃点,要不你就给他们晚上守摊子”我和阿正没正行的调戏他,非要他签署听我们话的协议才给他加三十串羊肉串。孩子想了想,还真签署了我的口红协议---听我话有好吃的,不听话扔在街上当乞丐。谁反悔谁是孙子,我的天。阿正太搞笑了,现场给他吃螺丝,两人吃的很开心。
阮老大来了,捏捏他的骨骼说他不是练功的体质,孩子好胜,被老爷子70岁还能掰手腕和单手捏碎核桃的功夫折服,最后天才儿童和他协商,想试试能不能学功夫。这是沈瓷教我的,淑女那套对付这个坏孩子没用,越流氓他反而越不知道怎么招架。我吃饱喝足转身要走,孩子竟然说想和阮老大一起学学武术。
“没事吧你,你自愿的是不是?”我担心未来有麻烦,阮老大说没事,中医馆三四十个糙汉子,还管不住这个糟心的坏孩子?结果当日这孩子一天记下了三四十个中医方子,被店里的人当成宝。被真心喜欢的感觉很好,被真心夸奖的孩子更是开心。
回家我靠在房门前说孩子交给阮老大管,董易不吭声他是一万个不喜欢,一直都是隐忍不发,他无法原谅曾经无能为力的自己不想去面对这个孩子。
董易“祝医生找我了,我懒得见她。估计会去打扰你,你报警就行”董易冷漠的去睡觉,我单手轻轻的摩挲在玻璃门上,始终揪着无奈。董易那样的好强,这个孩子和丑闻压着他。
偶尔去看看阮老先生,“我准备去采买一批名贵中药材,没准不久要去内地”我说要不要等半个月,我和他们一起出发去贵州采购,那里的药厂都是纯天然出品。我随便说了几种毒虫,老人家很是赞叹,天才儿童听说这些恶心的东西是药,嚷嚷着要去看看实物。
下课回家一个女人来找我,就在我放学的车站。
“我,我,希望你听我说说话,我不知和谁说”是祝呈誉,辛迪祝,妇科大国手。
“我心里太闷了,董老教授说我骗了他要毁了我,他要我找合适的孕妇,我不可能再帮他弄出别的孩子。没有谁知道我是怎么过的”于是她慢慢给我讲故事.
“我父母都是资质平平的人,从小我就要立志成为大国手,可是17岁我考上了香港医学院。才知道那个距离是我无法逾越的。想成为名医,想成为最著名的妇科医生,我需要爬上不可逾越的山峰。最重要的是,我还要拿到足额的奖学金去最优秀的学校学习。当时我想去英国。但是。我的家给不了我这些。于是,我和魔鬼做了交易”
她痛苦的要命,接着说“这个魔鬼就是董老先生,他是知名教授,做一些基因的项目,做筛查,还有修复,我们每个学生就做了他的小白鼠,做了标本,数据显示我的基因是最好的,我和魔鬼做了交易,他跟我说他的儿子基因有残缺的,在血液上遗传病病症,也可能未来会发作,他说以后没准我能继续他的研究。我学成归来,他说我要偿还,后面的事情就是你们知道的,董易不是知情的的,无辜的是试管婴儿的孩子,四个死了三个。去年我母亲死于癫痫,董老教授要惩罚我,就要我们都一一被毁灭,他一直威胁我要曝光我的过去。我被逼的”祝女士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我给她一杯水,接着听她说“孩子出现了两三次癫痫,成不了他拿来炫耀的研究成果,完不成他和什么机构的研发成果。试管基因婴儿不可以出现这样的丑闻。他说我骗了他要毁了我。最后他告诉我这孩子服用了精神类控制的药,会休克,已经出现了休克和失忆”我听完心里全是愤怒。
“你可以报警,至今没人知道。我愤怒至极就狠狠砸了他,不知道他死没死,就把他泡进浴缸里。那地方是他的地方,我烧了他那些试管的实验资料,用垃圾机器人倒进了楼下的垃圾箱。还有那扇子,还有我清理后的东西,我从窗户外的临时通道去了对面楼的楼,没人看见”她渐渐地不出声。
“你想做什么,我没有办法帮你,也不想报警”我说。
“这一年我生不如死,很多手术和研究都进行不下去。孩子也是问题孩子。我想带他一起走,去安静的地方重新生活。当然如果你愿意帮我”她在害怕。
“你去阮家医馆,说我介绍的去给孩子做管家”我吩咐了那里的人,他们见的多不怕鬼。
十月一的假期我提前出发,董易和我一起“你不用做那么多事,我可没有额外的资产支持你的项目”董易和我坐着直升机看停机坪的建设进度,一边教训我多管闲事。
“是的,东家”我深深呼吸,这一大片森林上空都是芳草清香。
孩子他和母亲在玩漂流,从安全漂到勇士漂,最后是烈士漂,经过湖水----激流---三米瀑布,玩的很是开心,和当地的几个光屁股的孩子打水仗。这才是属于少年的夏天,虽然有点晚。
接我们的两个男人都是华裔。其中一个年轻人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眼神有点放肆。董易依旧得体的笑着,即便这少年无礼没涵养?
阿卫很优雅以他的年龄不该具备这种要命的体贴技能,那只能说明他是个天生的和女人相处的高手。我们离开后,祝家母子就交给他们照顾。祝晓辉小朋友在这里补他的童年如果。按母子两的计划,半年后去美国继续学业。
“下次来香港,我们招待你们。还不知道你的全名”我问。“周未筹”他说着我记住了这个名字,未雨绸缪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