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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中蛊了?

教母驾到

94 中蛊了?

十小时的飞机冷暖自知,想起这两年多的很多事情,香港的飞机场很多恋人家人的相拥告别,我只有两个行李箱和自己的背包。和董易在一起之后,永远都是头等舱,现在回到最初的自己,挤在很多人的狭小空间里。我冷笑自己,习惯的事董太太享受的待遇,我还是穷学生一个。到了法兰克福,刘朗清找的留学生来接我,哈瑞冯,学历史的冯小先生,21岁的预科生。

“没有申请到学校的宿舍,就这个吧三百欧全包一个月,邻居是我的德语老师马库斯。他是语言学助教,各个学校兼职,正好你练习语言。他周末回父母家,所以你就会舒服自由一些,对了,你有事就找我,我在那里”他指了指对面,地标铁桥对面的那栋楼。你打电话或者打闪,我就看得见。

留学生的生活清苦,都是自己做饭,他请我吃薯条和炸鱼排,我做了一个番茄汤。吃完饭他站起来就要收拾碗筷,我挽起袖子拦住他。他看着我收拾碗筷,绕过我身边的时候,抬手直指我的项链----央莎女神的哨子。这是干什么的?然后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说这是一个古董,一定要让他看看拍照。我笑笑,拿下给他看让他拍照。

第二天我和沈瓷、梅琳娜报平安,接着办理各种入学手续。这里冬天真的冷,现在马上开学,我在图书馆里看书省暖气费。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像是被人忘记了,只有梅琳娜偶尔给我发邮件问我要不要邮寄东西。正式开学的要半个月后,我有时候看书有时候骑着自行车或者去爬山。那天我坐在教堂里,看一个婚礼,之后是一个葬礼,感触很多。那天参加葬礼的人离开了,我坐在后面就进入了梦境。

“林辛,我的孩子,你答应的帮我找孩子的?”我看见香香香,她在哭。

“我帮你复仇,找到你的仇人了”我说。

“周久禾,是坏人应该被惩罚,我把他沉浸在酒缸里,他会长长久久的浸泡着,得到一次次的惩罚。可我的一双儿女,我不想他们继续执迷下去。你是我唯一能找到的人,求求你”香香香还没说完,就是一阵风,我看见死不了活着受罪的周久禾,在一个酒作坊的大缸里小碎步的挪动,口水滴在身上。他一会儿是病人,一会儿是倒地求饶的罪犯,过一会又是疯癫的富豪。原来人世间最大的折磨就是这样七上八下的永远走下去,没有尽头的疯狂。我看见他身上的蠕虫,分分钟像针一样扎进他的任何器官,然后制造出各种级别的疼痛。还有酒缸底下的沉积物和他的排泄物,都是他活下去唯一的依靠。

“香香香,你的符什么意思?什么女儿?不是向亨或者向俊我,林辛?”我猛地惊奇的问。

“我的诅咒只下给了这个男人,但是我的一双儿女,周未筹和我生下就被卖掉的女儿,他们的蛊是血液里的,虫子在血液和体液里流窜,很痛很痛,只会让人为了解咒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所以他们能控制那些和他们亲密的情人,让那些人生不如死”香香香声音已经漂远,我再找她已经没了踪迹。

这样恐怖的梦?是梦吗?。。猝不及防的一种疼从我脊椎骨窜上背脊,进入我神经末梢,又迅速扩散至全身。我双手狠狠的掐过的地方现在已经染出一层更深的色泽,皮肤上全是这样浓重的血液,衬着白瓷一般的肌肤。我还没问完香香香的话,但是现在我担心自己是不是中蛊,血液和体液,但是那药香气,周未筹的药香蛊?

当日我请哈瑞冯带我去专业的医院深度检查,当我被送到放射室检测查十五分钟后,他的指示我坐上救护车转院,先把报告递给快要窒息的我,再解释说我有个小血块,初步判断有个受伤历史,又可能服用或者是闻了什么,怀疑是病毒入侵只是感冒,假设是病毒,还需要融合术治疗,我认为这些都言之过早,因为还需要去另外一个医院检查。德国的医疗水平果然是最顶级的,当天夜里深度检查和观察,第二天就放我出了院,只是告诉我这是类似流感的病毒是几个月以前,人体有自愈功能,只是初级感染,现在没事了,但是还有一个小手术,就是上次手术后有个豆子大的血块尽快清理一下。

“几个月”我想起了司徒敏的死状、罗大师出车祸,我怀孕还有鼹鼠的出现,周未筹的出现还有他永远是带着的草药味。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想法在我脑子里出现。断断续续的我想起他们说过,蛊有很多种,血煞咒是最恐怖的,但是其他咒是让人迷失。乱成一团的思路。

我想到血煞咒,那不是很亲密才能传染?我突然担心起来。

沈瓷“一个女人忍受过十级孤独,还有什么不行,堕胎都敢一个人。我不知道人生路上还有什么可怕的,不要怕”这是沈瓷早年讲述她第一为蒋家大少爷堕胎时候的想法,我们最初遇到的时候她给我讲过,没想到两年来我全都体验了遍,可是我竟然想的都是梦里女人的嚎叫。

时差半天,我还是在六点接到了沈瓷的电话,她声音都是颤抖的------------林辛你没事就好,阿正中了蛊毒发作逃走了,董易在找他。可能罗大师的事情跟他有关,阿正被一个叫周尤娜的女人带走的,她操纵着很多人,之前都是伪装的。我听见董易的名字,心里凛然的痛。但是后面尤娜的事情我更恐怖,这种蛊虫是血液遗传身体直接传播的,如果这女人传给阿正,那董易也?

顾不得面子,我此刻打给了董易,等了十秒那边终于接了,刚刚为什么不出声,维,一声是他,原来听见他的声音这样妥帖的抚慰我的伤痕。

“唯,是你吗,林辛”他声音里都是委屈和带着压着的情绪。

我想我不可以透露出自己的关心,就慢悠悠的说“我还好,就是问候你一下,最近如何了?顺便催一下分居协议书”我的天,我的这张嘴是被诅咒过吗?说出口不能收回来。对面三秒、十秒、二十秒,最后半分钟以后他懒洋洋的回答“我还没醒,不想谈这些重要的文件,你这么迫切的去找刘朗清?是新欢要解决旧爱?咱们等见面谈”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的心被撞击了,特别重的一拳。没听明白他怎么也在睡觉,这不是那边的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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