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

"砰——"

突如其来的枪响撕裂了死寂。子弹精准地掀开了某个玩家的天灵盖，红白混合物溅在赌桌中央。九阴眯起眼睛，看着那具无头尸体像破布娃娃般抽搐两下，随后"嘭"地炸成血雾。

"呀啊！"蝶灵像受惊的兔子往后蹦去。她昂贵的真丝裙摆沾上血珠，在布料上晕开成诡异的曼珠沙华。九阴注意到她的小腿在发抖，像被蛇盯住的青蛙。她受惊的麻雀一样蹦跳着后退，细高跟鞋在血泊里打滑的样子滑稽可笑。

血泊开始沸腾，咕嘟咕嘟冒出气泡。九阴数了数剩下的人——五个活靶子。他舌尖顶了顶腮帮，这个数字让他想起上个月处理的五口之家。

第二颗子弹破膛而出时，林峰青的动作快得像条鬣狗。他拽过蝶灵当肉盾的动作娴熟得令人作呕。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就这么水灵灵的被拽了过来。九阴看着弹片钻进女孩雪白的手臂，突然想起某次任务里被猎犬撕碎的小鹿。

"救...救我..."蝶灵瘫在墙角，泪水把睫毛膏冲成黑色小溪。她颤抖的手指拔出弹片，金属在血泊里叮当作响。九阴认出那是7.62mm步枪弹的碎片——和他惯用的配枪同款。

当第三个倒霉鬼捂着喷血的喉咙倒下时，九阴开始估算出血量。2700cc，3500cc...血泊漫过他的靴底却沾不湿鞋面，这让他想起第一次杀人时雨夜里的水洼。

"恶心。"九阴对着溺亡的蝶灵评价道。女孩最后扒着桌沿的手指让他联想起实验室里被解剖的青蛙神经反射。现在桌上只剩两只困兽，而九阴是唯一的观众。

林峰青开枪的动作很漂亮。九阴在心里给他打分——7分，扣分项是扣扳机时抖动的食指。当血水吞没这个聒噪的胜利者时，九阴甚至有点遗憾没带摄像机。

传送门在四小时后准时开启。九阴跨过凝固的血痂时，靴跟碾碎了半块耳软骨。他忽然很想来杯奶茶，加双份珍珠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