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只是接受了家族的安排。"
"我确实接受了安排，但那是因为我早就喜欢上了你。"顾婧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只是你从来没有注意到。"
林墨沉默了，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顾婧继续说道，"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足够爱你，总有一天你会回应我的感情。但三年过去了，我累了，也不再相信这种可能性了。"
"我很抱歉，顾婧。"林墨的声音低沉而真诚，"如果我早些知道..."
"如果你早些知道，结果会不一样吗？"顾婧打断他，直视他的眼睛。
林墨顿了顿，然后点点头，"会的。我会更珍惜这段关系，更努力地去理解你，去爱你。"
顾婧笑了，眼中却有泪光闪烁，"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已经离婚了。"
林墨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也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顾婧惊讶地看着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重新开始？"
"是的，"林墨坚定地说，"从朋友做起，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真正了解你，爱你。"
顾婧感到心跳加速，但理智告诉她不要太快相信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你确定这不是因为今天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顾婧问道，"因为如果只是占有欲作祟..."
"不是的，"林墨摇摇头，"自从签字离婚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思考我们的关系。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只是让我更确定了我的感受。"
顾婧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她依然爱着林墨；另一方面，她害怕再次受伤。
"我需要时间考虑，"顾婧最终说道，"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了。"
林墨点点头，理解地松开了她的手。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顾婧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杯，不知该如何继续对话。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苏雨发来的信息，问她在哪里。
顾婧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我该走了，"她站起身，"谢谢你的酒。"
林墨也站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叫个车就好。"
"太晚了，让我送你吧。"林墨坚持道。
顾婧没有再拒绝，她感到疲惫，只想快点回家。
林墨拿起车钥匙，两人一起走向电梯。在狭小的电梯空间里，顾婧能闻到林墨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道，那是她曾经无比熟悉和喜爱的气息。
车里的氛围安静而紧张。顾婧看着窗外闪过的街景，思绪万千。
"到了。"林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顾婧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谢谢。"顾婧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
"顾婧，"林墨叫住她，"想清楚后给我答复，好吗？"
顾婧点点头，然后下了车。
她站在公寓门口，看着林墨的车慢慢驶离。心中的复杂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她不知道该相信什么，该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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