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直接去了公司。路上，我给当年帮我处理离婚案的老律师打了个电话。虽然在这个时空，我们还不认识，但我知道他是这个领域的专家。
"李律师，您好。我是孙晓楠，想咨询一下离婚相关的事宜。"
电话那头的李律师表现得很专业："孙女士，您好。具体是什么情况呢？"
我简单说明了情况，包括程毅的出轨证据、我对抚养权的要求以及公司股份的处理意向。
"明白了。"李律师说，"您的情况比较复杂，建议我们当面详谈。我今天下午有空，可以到您公司附近会面。"
"谢谢，那就下午三点，公司对面的咖啡厅见。"
挂断电话，我整理了一下情绪，步入公司大楼。走廊上，员工们看我的眼神明显不同了——有好奇，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看来昨晚的朋友圈已经在公司内部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直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一会儿，秘书小刘敲门进来。
"孙总，程总让您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告诉他我很忙，有什么事发邮件。"我头也不抬地说。
小刘露出为难的表情："程总说，如果您不去，他就亲自过来。"
我轻笑一声："那就让他来吧。"
小刘咬了咬嘴唇，点头离开了。
不出十分钟，程毅果然怒气冲冲地推门而入。他看起来一夜没睡，眼睛布满血丝，衣着也不如往日整齐。
"孙晓楠！你太过分了！知不知道你昨晚那条朋友圈已经在整个商圈传遍了？"
"哦？那真是遗憾。"我淡定地说，"不过比起你背着妻子出轨，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程毅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怒火："删掉那条朋友圈，然后我们私下解决这件事。"
"已经有几千人看过了，删掉又有什么用？"
"你到底想怎样？"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离婚，抚养权，股份。"我一字一顿地说，"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程毅冷笑一声："你以为离婚那么容易？微微是绝对不可能跟你走的！至于股份，你别忘了，当初创业资金的大部分都是我家出的。"
"是吗？"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那这份公司初创时的投资协议书又作何解释？"
这是我昨晚在整理文件时发现的重要证据。原来孙晓楠和程毅确实是共同创业，而且孙家也投入了不少资金。只是后来程家势大，慢慢将功劳都归到了程毅头上。
程毅拿起文件，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还有这个。"我又拿出一份材料，"最近三年公司的主要项目和重大决策，有多少是我一手策划和执行的，想必程总心里很清楚吧？如果没有我，公司能有今天的规模吗？"
程毅的表情越来越阴沉。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晓楠，给我一个机会。为了微微，为了公司，也为了我们多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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