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是那么冷淡，那么疏远。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自作多情。
她给沈佳佳发微信：“周慕言还是那样，冷冰冰的。”
沈佳佳很快回复：“怎么了？他给你看病了吗？没给你开绿灯？”
顾绵绵把过程说了一遍，包括她问他关于信的事情，他却说不重要了。
沈佳佳回复：“不重要？怎么可能不重要！他肯定是在装高冷！别灰心，这说明他对你还有感觉！”
顾绵绵苦笑。她没觉得他对她还有感觉，只觉得他想尽快摆脱她。
晚上，顾绵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脑子里全是周慕言的身影，还有他那句“不重要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不重要了。难道他真的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了吗？
她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周慕言的微信。
他的朋友圈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她又去了微博，找到了他的账号。他的微博也很简单，都是关于医学专业的内容，没有一条个人动态。
她突然觉得，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
第二天，顾绵绵的膝盖还是有些疼，但她没再去医院。她不想再见到周慕言了。
她去了药店，按照周慕言开的药方买药。
药店的店员看了看药方，笑着说：“这是周医生的药方啊。他的药效果很好，很多人都找他看病。”
顾绵绵敷衍地应了一声。
吃药后，膝盖的疼痛有所缓解。但顾绵绵的心里却一直闷闷的。
她觉得自己像 被困 在一个死循环里，无法逃脱。
她对周慕言的感情很复杂，既有高中时期的暗恋，又有现在的尴尬和失落。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是一个解释？一个道歉？还是一个承诺？
这天，顾绵绵接到一个电话，是周慕言的助理小李打来的。
“顾小姐，您好。”小李的声音很客气，“周医生想请您吃个饭，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顾绵绵愣住了。周慕言请她吃饭？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吃饭？”她重复了一遍。
“是的。”小李说，“周医生说，想和您聊聊。”
聊聊？聊什么？
顾绵绵心里充满了疑问，但她还是答应了。
“好，我有时间。”
她们约在一家餐厅见面。顾绵绵提前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心里有些紧张。
她不知道周慕言会和她聊什么。是关于外婆的安排？还是关于高中时期的事情？
周慕言来了。他穿着一身休闲装，没有穿白大褂，看起来比在医院轻松随意了很多。
他坐在顾绵绵对面，对她笑了笑。
顾绵绵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依然很好听。
“没有。”顾绵绵摇摇头。
服务员过来点餐，周慕言把菜单递给顾绵绵：“看看想吃什么。”
顾绵绵随便点了几样，然后把菜单还给他。
周慕言又点了几样菜，然后对服务员说：“麻烦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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