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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一把抢过来,他给宫果角的,才不给宫子羽喝!还有,不是说了他才是宫果角唯一的叔叔吗?!
宫子羽虽然没喝到小果儿给的爱心牛奶,但心里暖暖的,嘿,他就知道他比宫远徵更讨小孩子欢迎。
“远徵叔叔,子羽叔……”
“嗯?!”宫远徵威胁的眼神扎过来,小果儿立马改换称呼,“子羽哥哥身体弱,要补身体。”
嗯,舒服了,宫远徵挑眉将牛奶塞到宫子羽手里,既然被小果儿叫哥哥,那就和宫果角一辈的了,都得叫他叔叔!
还有,没想到宫子羽在小果儿印象里身体也这么差劲啊?那是得好好补补,顺道补补脑,再怎么担心娶到个无锋新娘,也不能瞎琢磨让自己生孩子啊。
宫子羽拿着牛奶,看来唤羽哥是没法有自己的孩子了,说不准,执刃都不许唤羽哥娶男新娘,想来,那位男新娘也是唤羽哥费了好大功夫才送进新娘队伍里的吧?怪不得,地牢现在会是那个模样,一定都是唤羽哥布置的,他不想让自己的男新娘吃苦。
呜呜呜,多么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啊!可却因为身在宫门,注定不会有一个好结果。
宫远徵瞧他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应该是打消自己生娃的念头了吧?把桌上的糕点推了过去,多吃点吧,脑袋里最好装满食物,省得他乱想些有的没的。
小果儿见远徵叔叔也开始照顾起了子羽哥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子羽哥哥果然是有娃了!
尚在地牢的花公子完全想不到,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多么离奇的地步。
上官浅没等到释放,反而还先折了个郑南衣进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监视下,偏偏簪子还被搜身搜走了,半月之蝇发作的日期也近在咫尺,难道她要坐以待毙不成?
目光转向牢房外的年轻男子,她刚才瞧见了,那年轻男子与宫子羽关系很好,宫子羽还特地让嬷嬷照顾他。
“这位公子,你也是从宫门外来的吗?”
“啊?我吗?”花公子指向自己,这新娘没事和他说啥话?“不啊,我是宫门的人。”
上官浅若有所思,宫门的人,却在地牢,没有被关押,还和宫子羽关系匪浅,看上去也没有被拷打过的样子,应当并未犯什么大错,或许有后台,可以利用。
以袖掩面,语气哀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揪出刺客来,难不成我们便要一直被关在这里吗?我自大赋城而来,离开亲友,如今又遭遇这番变故,实在害怕。”
她三言两语间便挑起新娘们的思乡之情,不少新娘掩面轻泣,云为衫混在其中,轻声啜泣。
花公子却欲言又止,他和那新娘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互通,话才刚搭上一句,就这么直接和他诉苦啦?!这么没有防备心的吗?
若是之前他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问题是,他才刚被小果儿当成人贩子遭了雪重子名为指导实为殴打的教育啊!
刚吃过的教训,他再笨也不会立马就重蹈覆辙吧?更何况,那顿打还挺疼的……
“噢。”不知道该说啥,但新娘情绪很激动,他总不能一声不吭吧?
噢?噢?!上官浅瞳孔放大,就这样?!不应该觉得她们可怜,开始同情,然后安慰吗?就,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