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冰冷的瓷砖让苏清瑶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她像只受了惊的小鹿，带着几分慌乱向七个男生扑过去。细瘦的手臂勉强能够到王嘉尔的腰和段宜恩的胳膊。朴珍荣的眼镜链却不小心缠住了她的头发，她“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哥哥……”这声音闷在王嘉尔被汗水浸湿的篮球服里，滚烫的呼吸喷到他锁骨那还在渗血的纹身上。段宜恩见状，立刻单膝跪地，稳稳接住她发软的身子，薄荷味止汗贴的凉意透过病号服传过来。

林在范的断弦还紧紧缠在她手腕上，随着她的颤抖勒出细细的红痕。苏清瑶仰起脸时，睫毛上未干的泪珠刚好蹭到金有谦校服第三颗纽扣上，“我不去……”这带着哭腔的哀求让七个男生瞬间僵住，朴珍荣的智能手表也“滴”地发出心率过速的警报。

王嘉尔的篮球鞋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一把扯开领口，锁骨下方的“瑶”字纹身还渗着血珠：“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调。段宜恩单膝跪地的动作太急，篮球护膝撞在病床铁架上发出闷响。

林在范的吉他弦又断了一根，“铮”的一声，琴箱里飘出几个变调的音符。金有谦手忙脚乱去扶眼镜，保温杯“咣当”砸在地上，红糖水溅湿了校服裤脚。朴珍荣的眼镜链缠住了苏清瑶的发梢，金属的凉意让她轻轻一颤。医务室里七个男生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白炽灯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清瑶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哥哥亲亲我好不好？”七个男生同时僵在原地，朴珍荣的智能手表心率从120瞬间跳到180。王嘉尔沾着碘伏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他的篮球背心已经被汗浸透：“这话可是你说的，别后悔。”Bambam的校服领口被苏清瑶猛地拽住，金属扣“啪”地崩飞砸在医务室铁柜上。她踮起脚尖，发烫的唇瓣精准印在他错愕微张的嘴上，草莓味唇膏的甜香瞬间弥漫开来。

校长的老花镜滑落在地，镜片裂成蛛网。七个男生同时倒吸冷气的声音炸开，朴珍荣的智能手表“滴滴”狂响。“200！”朴珍荣的镜片蒙上雾气，医用缝合线在他锁骨下方绷出几道血丝。王嘉尔的篮球鞋磨出刺耳声响，喉结剧烈滚动：“操……”

Bambam的耳尖迅速变红，破洞的金属铆钉刮蹭着病床栏杆发出“刺啦”声。他下意识扣住苏清瑶的后脑，指尖陷入她汗湿的发丝，唇齿间漏出半声含糊的呜咽。医务室的铁床在不堪重负地吱呀着。苏清瑶的睫毛颤了颤，草莓唇膏的甜味在两人唇齿间化开。

“唔……”她想后退，却被Bambam扣住后颈。他的指尖有吉他弦勒出的血痕，在她皮肤上留下淡红印记。医务室的白炽灯闪烁一下，照亮他耳尖的绯红。走廊脚步声传来，Bambam却吻得更深。金属铆钉刮栏杆声响里，混着他低语：“这次……别想逃……”

校长的老花镜掉在讲台上，指着Bambam的手直抖。“校长您听我说……”苏清瑶刚想解释，王嘉尔就把她拽到身后。他的鞋碾碎地上葡萄糖片，“咔嚓”脆响。他声音哑得不像话：“老头儿，F=ma的F——是First kiss（初吻）！”

医务室的灯泡突然爆了，黑暗中七块智能手表的心率监测光疯狂闪烁。王嘉尔扯开校服领口，金属纽扣砸在校长桌上：“不是要证据吗？”他的纹身还渗着血，手表心率跳到199。朴珍荣的眼镜链断开，目光冰冷：“校规第38条——急救小组成员公示。”

灯管爆裂，玻璃碎片落在诊断书上。段宜恩露出腰侧未拆线的伤口：“上周抢救时留下的。”林在范把吉他砸在办公桌，扯开衣领：“需要我背《急诊手册》第几页？”金有谦摔了保温杯：“这才叫疯！”朴珍荣的智能手表响起警报。

王嘉尔单膝跪地，抓起苏清瑶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心跳，不够当毕业答辩？”朴珍荣的眼镜掉在地上，病历本滑出。段宜恩扯开衣领抓着校长的手按在自己纹身上：“要听这心跳声吗？”林在范的吉他砸向监控屏幕：“去年圣诞夜我们纹的。”

校长推推老花镜，声音哽住：“你们……这届学生毕不了业了……”王嘉尔抱起苏清瑶，碾碎处分单：“孩子，F=ma的F——是Forever。”医务室门被踹开，他们的影子被应急灯钉在墙上。

“等等！”校长追出来，皮鞋踩到葡萄糖片发出脆响。朴珍荣竖起中指，手表弹出最后警报。王嘉尔的手臂肌肉绷紧，后背被泪水浸透。苏清瑶指尖按着他纹身，那里渗出的血珠正慢慢凝固。

“回家。”段宜恩开口，脚步声回荡。苏清瑶声音轻软：“我家就一间卧室……”金有谦掏出睡袋，唇膏滚到茶几下。苏清瑶踮脚擦过王嘉尔的虎口：“不要睡袋……”手表警报响起。

金有谦的睡袋掉地上，朴珍荣的眼镜滑下鼻梁。王嘉尔的喉结滚动：“你确定？”段宜恩单膝跪地说：“数到三……反悔就来不及了。”林在范的吉他砸在沙发上，呼吸交织成网。

苏清瑶把男孩们拽到床上，王嘉尔手臂肌肉绷紧。朴珍荣跪在床沿，声音嘶哑：“要的……从来都要。”她碰触手表屏幕，翻身跨坐在王嘉尔腰间，手指顺着他的腹肌滑下去。

段宜恩逼近，扯开她的衣扣，说：“最后一次机会……反悔……”苏清瑶咬住王嘉尔的喉结，手表心率飙到220。王嘉尔扣住她手腕：“别闹……你膝盖固定带还没拆……”

段宜恩碾碎地板上的药片，扯过被子裹住她，低声说：“最后一次警告。”她仰起脸，声音轻软。王嘉尔俯身时汗水滴在她锁骨上：“这话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