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苏清瑶的声音像是浸满了水汽，鼻音重得让人心头一紧，泪珠毫无预兆地砸在质谱仪的键盘上，“啪嗒”一声轻响，仿佛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尖上。“我……我不值得你们这样做……差、差点害你们被处分……”她的声音颤抖着，话语断断续续，带着无法忽视的自责。

朴珍荣的眼镜忽然从鼻梁滑落，“啪嗒”一声摔在实验台上，镜片瞬间裂出蛛网般的纹路。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扣住苏清瑶的后颈，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锁骨下方那几道医用缝合线因动作绷紧，新鲜的血痕渗了出来。手表的心率数字跳到199，红光在昏暗的实验室里格外刺眼。“傻瑶……”他的声音低哑，呼吸喷在她发烫的耳垂上，灼热得让人无从逃避。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胸口，“这里跳的每一秒，都是为你数的。”

王嘉尔的动作则粗暴得多，他猛地踹翻了离心机，篮球鞋碾过满地玻璃碎片，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他撕开校服，露出渗血的纹身，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意：“那处分算个屁！这他妈是老子自愿的！”

智能手表的心率数字疯狂闪烁，刺耳的警报声充斥整个实验室。段宜恩的篮球鞋在地板上磨出尖锐的声响，单膝跪地时膝盖上的伤口裂开，血珠顺着皮肤滑落，滴在苏清瑶的手背上。他的声音低沉，夹杂着一丝急促：“处分？那玩意儿有你的体温重要？”

林在范的吉他弦“铮”地一声绷断，琴箱里飘出一张泛黄的处分通知书。他指着胸口的心电图纹身，声音平静却透着坚定：“知道我们为什么纹这个吗？因为每次你发烧，我们的心跳都会停一拍。”

金有谦的保温杯突然摔在地上，红糖水溅湿了散落的处分文件。他的声音哽咽，带着难以掩饰的深情：“瑶瑶，你值得388次处分，388支试管……更值得我们这样一群傻子。”

崔荣宰单膝跪地，薄荷味的气息笼罩下来。他抓起苏清瑶微微发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同样的纹身上，声音低沉而认真：“知道为什么是388吗？从你转学那天起……”他喉结剧烈滚动，“我们七个的心跳就没正常过。”

苏清瑶的指尖突然揪紧了校服下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今年是高三……”她的睫毛颤了颤，一滴泪砸在朴珍荣的智能手表上，“快要高考了……我不能因为我的事，失去这个机会……”

“放屁！”王嘉尔低吼一声，用力扣住她的手腕，篮球鞋碾过地上散落的复习资料。他喉结下的伤口还在渗血，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老子去年就保送北大了！”

朴珍荣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教室的灯光。他抬手轻触智能手表，“滴”的一声，七份录取通知书弹了出来。他指尖划过屏幕，七所顶尖大学的校徽连成一条心电图波形。“清华特招，昨天刚签。”

段宜恩的薄荷味气息喷在她发烫的耳尖，声音低沉：“知道为什么选北京吗？”他扯开校服，露出胸口未拆的缝合线，“协和医院。”

林在范的吉他“砰”地一声砸在课桌上，琴箱里飘出一张病历复印件。他抓起断弦的手腕，勒出血痕，语气中带着隐忍的疼痛：“你每次晕倒，我们心跳停拍的时间都一模一样。”

金有谦的保温杯再次掉在地上，红糖水浸湿了高考倒计时牌。他的声音哽咽：“瑶瑶……你才是我们唯一要答的题。”

七个男生的智能手表同时亮起，心率监测曲线在“220”疯狂跳动，与病危通知书上的波形完美重合。

“瑶瑶，你要的后路我们早给你铺好了。”崔荣宰从书包里掏出一叠文件，保送协议上赫然印着苏清瑶的名字，“北大医学院特招，就等你的签名。”

Bambam拿出七份不同的录取通知书，“清华、北大、复旦……”他指尖划过屏幕，“我们选了离协和最近的七所学校。”

段宜恩的篮球鞋碾碎地上的模拟试卷，声音冷硬：“高考？我们早就把未来缝在你身上了。”

林在范的吉他弦再次绷断，琴箱里飘出一张泛黄的课程表，上面用红笔圈满了陪她去医务室的时间。

金有谦突然将保温杯里的红糖水倒在高考倒计时牌上：“38天？”草莓唇膏在他嘴角蹭出淡粉色痕迹，“我们等的可是和你的一辈子。”

七个智能手表再次发出刺耳警报，心率曲线在“220”疯狂重叠。病历本上她每次晕倒时，七个男生陪伴记录的波形分毫不差地吻合。

苏清瑶的指尖揪着王嘉尔的校服领口，声音轻得像羽毛：“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她的睫毛颤了颤，一滴泪砸在他锁骨下方渗血的纹身上，“算……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七个智能手表同时爆发出尖锐的“滴滴”声，心率疯狂跳到220。王嘉尔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篮球服后背瞬间被汗水浸透：“放屁！”他喉结剧烈滚动，沾满血的手指抚过她脸颊，声音嘶哑，“老子纹身都渗血了，你跟我说这个？”

朴珍荣的眼镜“啪嗒”掉在地上，镜片裂成蛛网。他单膝跪地，医用缝合线绷出几道血痕，声音哑得吓人：“387次……就换来你一句‘朋友’？”

段宜恩突然将篮球护腕套在她手腕上，薄荷味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声音低沉有力：“知道这上面沾了多少血吗？”护腕内侧的“瑶”字已经褪色，“每次你晕倒，我都把它咬破一次。”

林在范的吉他“砰”地砸在墙上，琴箱里飘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七个男生围在病床边，人人的手腕上都戴着同款心率监测手环。“去年圣诞……”他的手指被断弦勒出血痕，“你心跳停了三秒，我们七个的手环同时报警。”

金有谦的保温杯摔在地上，红糖水溅湿校服裤脚。他扯开领口，心电图纹身下方是一排针管画出的日期：“知道这是什么吗？”草莓唇膏在他嘴角蹭花，“是你每次进抢救室的时间。”

男生们同时上前一步，沾血的篮球鞋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声响。王嘉尔抓起苏清瑶的手按在自己狂跳的胸口，声音嘶哑得不成调：“现在，重新回答。”他的目光灼热，“我们算什么？”

苏清瑶的指尖轻轻划过王嘉尔渗血的纹身，草莓唇膏在他锁骨上留下一道粉色痕迹。她歪着头，声音柔软得像棉花糖，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男朋友？”

七个智能手表再次发出尖锐的“滴滴”声，心率数字在黑暗中疯狂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