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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务奴隶的初夜

被病娇女总裁压迫的日子

凌晨两点五十八分,林砚的手机在西装内袋震得发烫。

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看见锁屏壁纸里父亲插着氧气管的脸,喉结滚动着将涌到舌尖的“辞职”二字又咽回去。微信置顶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三小时前,江晚棠发来的消息只有冰冷的八个字:

「报表错了,速来办公室。」

玻璃幕墙外的城市浸在雨里,金融中心38层的落地窗前,那个穿纪梵希高定西装的女人正对着电脑轻笑。林砚敲门时指尖发颤,看见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正划过报表上的红叉——那行批注是用他喝过的咖啡写的,干涸的褐色痕迹像道渗血的伤口。

“林分析师最近很健忘呢。”江晚棠转着钢笔抬眼,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那双总像蒙着雾的灰绿色瞳孔。她指尖敲了敲报表第三页,“去年Q3的对冲数据错得这么离谱,是想让公司损失八位数,还是……”她忽然起身,高跟鞋叩地声像催命符,“想让你父亲的透析费断缴?”

喉间泛起铁锈味。林砚攥紧公文包带,指节因用力泛白。八百万债务像座压在胸口的坟,而眼前这个女人是唯一的掘墓人——三个月前,她在暴雨夜的天桥下拦住他,西装外套下摆还滴着血,却用温热的指尖抬起他下巴:“我可以帮你还债,但你要成为我的……专属品。”

“对不起江总,我马上改。”他弯腰去捡地上的文件,后颈突然撞上冰凉的桌面。江晚棠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用钢笔尖挑起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按住他后腰,指尖隔着衬衫布料摩挲他左腰那颗痣:“纠正错误要付出代价,这点在合同第17条写得很清楚。”

她的香水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林砚浑身僵硬地看着她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把袖珍刀,刀刃上刻着细小的“砚”字——上周他替她整理文件时见过这把刀,当时她说是“用来裁宣纸的”。此刻刀锋正划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在锁骨下方留下一道淡红血痕。

“江总!”他猛地抬头,却撞见她垂眸时微翘的睫毛。她用指腹蘸了蘸血,涂在自己唇上,像在试新色号的口红:“体温36.7度,比昨天低了0.2。”她忽然贴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混着薄荷糖气息,“是不是在想怎么逃离我?嗯?”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催款短信。林砚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江晚棠松开他,转身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黑色天鹅绒盒子,里面躺着枚镶钻的袖扣,底座刻着他名字的缩写“LY”:“戴上。”她命令道,“从今天起,你的每分每秒都属于我。”

时针指向三点十七分。林砚跪在羊毛地毯上,用棉签擦着她高跟鞋尖的血渍。那抹暗红混着雨水,在白色小羊皮上晕成诡异的花。他不敢问血从何来,就像不敢问她为什么总能精准在他父亲停药前付清费用,不敢问她办公桌上那张泛黄的旧报纸——头版照片里,18岁的自己躺在担架上,而远处有个穿白大褂的模糊身影,左腕缠着带血的绷带。

“上周给你的抗抑郁药吃完了吗?”江晚棠翘着腿翻杂志,突然开口。林砚手一抖,棉签掉进装着消毒水的玻璃碗。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吃舍曲林?他明明把药瓶藏在办公室最深处的抽屉里。

“没、没有……”他低头盯着她脚踝处若隐若现的疤痕,像道扭曲的蜈蚣,“江总,我不需要——”

“撒谎。”她突然用鞋尖抬起他下巴,力度大得让他后脑勺撞上桌角。她从抽屉里甩出个透明药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21颗药片,“每天早上九点,我要看着你吞下去。”她指尖划过他喉结,“你的心脏要是出了问题,谁来陪我玩这场还债游戏呢?”

远处传来闷雷。林砚这才注意到她右袖口渗出的血迹,深色西装被洇湿一片。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忽然轻笑一声,解开袖扣将整条左臂露出来——从手肘到手腕,狰狞的烧伤疤痕盘桓在苍白皮肤上,像条正在蜕皮的蛇。

“很丑吧?”她用另一只手轻抚疤痕,眼神温柔得可怕,“这是为了救重要的人留下的。他当时被钢筋刺穿胸腔,血溅在我脸上的时候,我就在想……”她忽然捏住林砚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要是能把他的血抽出来存在我身体里,该多好啊。”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催款电话。林砚喉咙发紧,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说:“江总,我父亲的手术费……”

“嘘——”她用涂着红甲油的指尖按住他嘴唇,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抽出份文件,“先把这份补充协议签了。”页面上黑体字刺得他眼眶发疼:「债务人需无条件接受债权人的身体检查、行程监控及心理疏导」。

钢笔尖悬在纸面上方时,他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三年前那场车祸后,他在ICU昏迷了半个月,醒来时医生说有位匿名捐赠者提供了骨髓和皮肤移植。此刻江晚棠的指尖划过他后颈,那里有块淡色的胎记,形状像片残缺的枫叶——和她锁骨下方的纹身一模一样。

“签完就去帮我处理点东西。”她将一个密封袋塞进他公文包,里面装着带血的衬衫碎片,“丢到滨江路第三个垃圾桶,别被监控拍到。”她替他整理领带,指腹故意擦过他唇瓣,“做得好的话,明天让你父亲转去VIP病房哦。”

离开办公室时,电梯镜面映出林砚苍白的脸。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袖扣,金属边缘刻着细小的荆棘花纹,扎得掌心发疼。手机弹出条新闻推送:「金融街发生恶性伤人事件,目击者称凶手穿黑色纪梵希西装」。

雨越下越大。他站在旋转门前,看见江晚棠的黑色保时捷停在门口。她摇下车窗,递出把伞,伞面上印着他大学时期参加辩论赛的照片——那是他从未公开过的旧照。

“愣着做什么?”她轻笑,“我的奴隶,可不能被雨淋坏了。”

伞骨硌得掌心生疼。林砚坐进副驾驶,闻到车内弥漫的玫瑰香水味。后视镜里,江晚棠正用湿巾擦拭袖扣上的血渍,刀刃在路灯下闪过冷光。他忽然想起合同最后一页的签名栏,她的笔迹力透纸背,像是要把名字刻进他骨头里——

江晚棠。

车载电台恰好播到午夜情歌,沙哑的女声唱着:“爱是带刺的牢笼,是饮鸩止渴的毒酒,是让你心甘情愿溺死的深海。”

手表显示凌晨四点零五分。林砚摸了摸锁骨下方的血痕,发现那里不知何时被贴上了创可贴,边缘印着细小的玫瑰花纹——和江晚棠办公桌上的便签纸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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