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穆瑾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母亲："妈，请尊重我的选择。"

经过一番情感交流，穆母最终接受了现实。晚餐在略显沉重但和平的气氛中结束。

宁家人离开时，宁筱雯在门口拉住艾小默："照顾好他，他比看起来要敏感多了。"

艾小默惊讶地看着她："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宁筱雯笑了："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不是。穆瑾从不会为任何人打破规则，而他为你破例了。"

送走宁家人后，穆母也准备离开。临走前，她审视地看了艾小默一眼："年轻人，如果你真心对穆瑾好，我不会反对。但如果你只是玩玩，就请离他远点。"

艾小默认真地回答："穆阿姨，我尊重穆瑾，也珍视与他的每一分交集。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他。"

穆母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公寓。

只剩下艾小默和穆瑾两人，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谢谢你今晚的支持，"穆瑾打破沉默，"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不会有勇气直面这个问题。"

艾小默微笑："这都是你自己的决定，我只是个旁观者。"

穆瑾走近一步："不，你不只是旁观者。你是那个让我看清真相的人。"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艾小默能感觉到心跳加速。

"艾小默，"穆瑾低声说，"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拒绝和宁筱雯结婚，不只是因为不爱她，"穆瑾直视她的眼睛，"更因为我的心已经有了别的去处。"

艾小默屏住呼吸："是...谁？"

穿正装呆板忠心的穆瑾哪个劣质大冒险，突然直言了一句："是那个晚上喝醉了，还误会我是她表姐的金钱交易对象的女孩。"

穆瑾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从那一晚开始，我就无法停止思考你。你的直率、你的坦诚、你的善良，都深深吸引着我。"

艾小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是认真的吗？"

穆瑾轻笑："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他慢慢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她。这个吻轻如羽毛，却让艾小默感到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颗心跳动的声音。

分开后，穆瑾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表白，但我想正式地问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艾小默笑了，眼中含泪："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

穆瑾再次拥她入怀："所以答案是...？"

"当然愿意，"艾小默踮起脚尖，轻声说，"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特别的。"

穆瑾微笑："即使那时你以为我是你表姐的金钱交易对象？"

艾小默害羞地捶了他一下："别提那个了！我那天喝多了嘛..."

"我很高兴你那天喝多了，"穆瑾说，"否则我们可能不会有今天。"

在医院的日子里，艾小默和穆瑾保持着专业的工作关系，私下却越来越亲密。程茵回国收拾东西时，得知他们在一起，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