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很清楚。"我鼓起勇气，"徐清，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全理解，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
车子停在了路边。徐清转向我，眼神复杂："我比你大五岁。"
"年龄只是数字。"
"我有很多问题，心理上的。"
"每个人都有问题，关键是愿不愿意一起面对。"
她深吸一口气："我不确定自己能给你想要的感情。"
"我不要求你立刻回应什么。"我真诚地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感受是真实的。无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会尊重。"
徐清沉默了很久，最后轻声说："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好吗？"
"当然。"我点点头，心里却忐忑不安。
8
接下来的几天，徐清似乎在有意回避我。在公司，她只在必要时才和我交谈；在家，她几乎不出房门。我尊重她的选择，没有刻意制造接触机会，但心里越来越不安。
周三晚上，李琳约我出来喝咖啡。
"你和徐清怎么回事？"她直截了当地问，"最近气氛怪怪的。"
我轻叹一口气："我告诉她我喜欢她了。"
李琳睁大眼睛："真的？她怎么说？"
"她说需要时间考虑。"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苦笑，"她在躲着我。"
李琳思考了一会儿："其实，她这几天不太对劲。有天晚上我听见她在房间里哭，敲门她也不开。"
我心里一紧："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天吧。我还以为她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
我放下咖啡杯："我得去找她谈谈。"
李琳拦住我："别急，她可能真的需要时间思考。徐清这个人很复杂，我虽然和她住了半年多，但对她的了解还不如你这两个月深入。"
"我担心她。"
"我知道。"李琳拍拍我的手，"不如这样，我今晚去男朋友那里，把空间留给你们。你可以去找她谈谈，没有外人干扰。"
我感激地点头："谢谢。"
晚上，我带着徐清最喜欢的抹茶蛋糕来到她家门前。敲了几下门，没有回应。我试着转动门把手，门开了。
"徐清？"我轻声呼唤，"我可以进来吗？"
没有回应。客厅和厨房都空无一人。我犹豫了一下，走向她的卧室门前。
"徐清，你在里面吗？我带了你喜欢的蛋糕来。"
门内传来轻微的动静，然后是徐清的声音："沈楠？"
"是我。"我松了口气，"我们能谈谈吗？"
门开了，徐清站在那里，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依然美丽。
"我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她轻声说。
"怎么会？"我苦笑，"我一直在等你。"
她让我进了房间，我们坐在小沙发上。我打开蛋糕盒子："先吃点甜的？"
徐清微微一笑："你真贴心。"
我们安静地吃着蛋糕，谁都没有主动提上次的话题。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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