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去后,顾曼殊收拾自己情绪,还要好好读书呢
———[教室]———
简沫“曼殊,你报名了校庆吗?”
顾曼殊“报了”
樊霄堂“你到时候表演什么啊?”
顾曼殊“我会弹琵琶啊,倒是弹就行了”
简沫“哇塞,曼殊你居然还会弹琵琶啊,怎么都没有听你说起过啊”
顾曼殊“这没什么”
简沫“对了,曼殊你知道顾青在忙什么嘛?”
顾曼殊“怎么了?”
简沫“我只是看他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有点担心”
顾曼殊“放心吧,他没事”
樊霄堂“你怎么知道?”
顾曼殊“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希望他有事”
樊霄堂“你还挺信他的”
简沫“曼殊你那个琵琶什么样啊,我能看看吗?”
顾曼殊“到时候你就能看到了,而且倒是栾哥也要来”
樊霄堂“栾哥要来看校庆?”
顾曼殊“嗯哼”
简沫“是,郭家的那位总裁栾云平,栾总吗?”
顾曼殊“嗯哼”
简沫“哇,曼殊你和他们关系这么好吗?”
樊霄堂“栾哥给我们这学校捐了两栋楼,来视察视察工作也是应该的”
顾曼殊“说是为了我这么难吗?”
樊霄堂“你怎么说话的呢?一个女孩子家家也不嫌害臊”
顾曼殊“切,懒的理你”
顾曼殊每天都这么过的,偶尔就和樊霄堂斗斗嘴,还挺好玩
—————[校庆]———
顾曼殊这些天还是练练琵琶的,就是不知道有些人能不能抓住机会了,拭目以待咯
等到顾曼殊要上台时,顾曼殊把琵琶放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表示自己去上个厕所,顺便看看栾云平来了嘛,她注意到,栾云平就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挺好,台上的表演也很精彩呢,就是不知道下一场好不好看了
顾曼殊回来时又看了看自己的琵琶,她摸了摸琴弦,笑了笑就准备上场了
浅绿色的旗袍如同初春新叶般鲜嫩,包裹着女子曼妙的身姿。那旗袍的领口高高立起,精致地勾勒出她优雅的脖颈线条,衣襟上的盘扣犹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从颈部一直延伸到腰部,为她增添了几分端庄典雅的气质。旗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散开,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小腿。女子坐在凳子上,双手怀抱琵琶,指尖在琴弦上灵活地跳动。她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发丝间似乎还带着一丝自然的卷曲,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几缕调皮的发丝滑落到脸颊边,却丝毫不影响她弹奏琵琶时的专注神情。她的目光低垂,全神贯注地沉浸在自己演奏的世界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与她无关,只剩下那悠扬婉转的琵琶声在空气中回荡 。
琵琶弦在一声几不可闻的颤动后,骤然绷断。断裂的弦如利刃般弹起,划过顾曼殊纤细的脖颈,留下一道嫣红的印记。那抹红色,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仿佛冬夜里的一缕鲜血,带着几分惊心动魄的意味。顾曼殊下意识地抬手轻抚伤口,眉头微蹙,眼中却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似是疼痛,又似是隐忍许久的波澜被触动。
万能人(校领导)“这怎么回事”
顾曼殊转过头,目光落在台下静坐的栾云平身上。她那双含泪的眼眸中满是无辜,微嘟的嘴唇和轻蹙的眉头,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她所受的天大委屈,让人看了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顾曼殊“抱歉,各位老师,我的琴弦突然断了”
校领导看了看还在座位上的栾云平也不想太过于纠结这个事,就让顾曼殊下去了
顾曼殊离开后在后台还在看自己的琵琶呢,这时栾云平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顾曼殊通过镜子看到后连忙起身
顾曼殊“栾先生好”
栾云平“刚才伤到了吧”
顾曼殊“我没事”
栾云平“没必要逞强,这是药膏”
顾曼殊没有接过药膏,只是口头感谢着
顾曼殊“谢谢,栾先生”
栾云平望着正在闹别扭的顾曼殊,觉得她虽有些孩子气,但却可爱至极。她还会发脾气呢,栾云平思忖着。他让她坐下,自己则打算给她涂药。
顾曼殊“栾先生,这不合适”
栾云平“怎么,刚才给我耍脾气的时候,怎么不怕?”
顾曼殊“我…我没有”
栾云平“别动,我帮你上药”
顾曼殊无奈地偏过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任由栾云平擦拭。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根。栾云平唇角微扬,目光温柔地看着那抹浅红,却默契地没有出声打扰。他仔细地涂抹着药膏,动作轻柔而专注,不多时便替她上好了药。
栾云平“好了”
顾曼殊“谢谢栾先生”
栾云平“琵琶我看看”
顾曼殊“不用了,我看过了,是被人故意弄断的”
栾云平“要我帮你查吗?”
顾曼殊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投向了栾云平,栾云平却毫无退缩之意。顾曼殊心中满是疑惑,她不懂为何栾云平能如此镇定自若。那双眼睛里仿佛藏着星辰,可栾云平就像扎根的巨树,任由那星光闪烁,也坚守在原地,这让顾曼殊愈发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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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谢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