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房内,张思战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瘦弱,他走到张起灵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手。
'父君……不哭……思战……陪着你……'小家伙虽然年纪小,但能感受到张起灵的情绪。
张起灵看着张思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张思战的头,温柔地回应道:'思战乖……父君不哭,父君会坚强起来的……'
细微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墙上的影子随着阳光的移动而改变着角度。张思战伸出小手,揉了揉张起灵的肚子,奶声奶气地说:'父君……弟弟妹妹……不闹腾……'
张起灵温柔地看着张思战,他感觉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似乎真的听话了一些:'嗯,思战真乖,谢谢你,思战。'
张思战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使他看起来格外可爱:'父君……不客气……'
张起灵感受着肚子里两个小家伙的胎动,心中逐渐安定下来。
这时,吴邪走了进来,见张起灵情绪稳定了许多,也松了口气:'小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别再想那些让你担心的事情了。'
张起灵微微点头,握紧拳头,心中默默祈祷:'枭……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与此同时,在军事医院里,我依旧没有醒来。蒋副官和冷风守在我身边,眼睛都红了,显然是哭过。
突然,我皱了皱眉,喷出一大口血。蒋副官和冷风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忙扶住我。
林墨冲了进来,声音急促:'怎么了?!老大!'
冷风颤抖着声音回应:'老大刚刚突然喷出一大口血……'
林墨闻言,脸色变得惨白,声音颤抖:'怎么会这样?!医生呢?!快叫医生来!'
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对我进行紧急检查。医生看着仪器上的数据,眉头越皱越紧:'病人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他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再加上情绪波动,导致伤势进一步恶化……'
林墨等人听到医生的话,心中一沉。
冷风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连忙给张启山打电话:'佛爷……快……快派一些军医过来,军事医院……老大……战枭受了重伤,快坚持不住了。'
张启山接到电话,闻言如遭雷击,声音颤抖:'什么?!战枭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们怎么不早说!'
蒋副官拿过电话,语气急切:'张元帅,现在不是治罪的时候,快派人来,枭爷要撑不住了,伤口一直在恶化。'
张启山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悲痛,果断下令:'好!我马上派人过去!你们一定要撑住!'
挂断电话后,张启山立刻召集了所有军医和医疗设备,亲自带队赶往军事医院。车上,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军帽,眉头紧锁,心中担忧不已。
战枭,你一定要撑住啊……
张启山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战枭,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他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战枭能够挺过这一关,平安无事。
张启山到达医院后,急匆匆地向医院里走去。他一边快步走着,一边询问身边的人:'情况怎么样了?战枭他……他有没有脱离危险?'
张日山抿了抿唇,回答:'枭爷的情况……不容乐观。'
张启山闻言,心中一紧,脚步更快了。他来到重症监护室,看到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缠满了绷带,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
他看着我紧闭的双眼和惨白的脸,心中一阵酸楚,强忍着泪水走上前:'战枭……你醒醒……'
医生叹了口气迎了上来,语气沉重:'张元帅……'
张启山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医生,战枭的情况如何?'
医生抿了抿唇:'张元帅……情况不容乐观,病人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而且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张启山听到这里,心沉到了谷底。
蒋副官和冷风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医生走出来,身上的白大褂已经被鲜血染红。
医生声音沙哑:'张元帅,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张启山和张日山听到这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我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环视一圈,发现自己身上插满了管子,脸上戴着氧气罩。
看到我醒来,张启山和张日山立刻凑到床边。张日山轻轻按住我:'枭爷,您刚脱离生命危险,别乱动,先好好休息。'
我欲哭无泪:'我……是不是差一点拿到一等功了……'
蒋副官笑骂道:'去缅甸救人拿一等功……那你死的有点冤……'
张日山无奈地摇了摇头:'枭爷,您可真是……视死如归啊。'
我撇了撇嘴:'我要是死了……那你们不得给我立个碑啊……'
张日山挑眉:'您想立什么样的碑呢?'
我眨了眨眼,语气故作深沉:'那必须得是……“功垂千秋,战神陨落”……'
张日山忍不住笑出声:'枭爷,您可真是……想得美!'
我吐了吐舌头,张启山也忍不住笑了:'你这小子……'看着我无恙,他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我虚弱地笑着:'你再不来,我怕是真的就要歇菜了……'
张启山笑着摇了摇头:'你这家伙,命还真硬。'
我哼哼唧唧的:'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张日山调侃道:'小强?枭爷,您这称呼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我撇了撇嘴,假装生气:'你们怎么这样啊……我可是伤员……'
张启山和张日山对视一眼,纷纷无奈地笑了笑。我眨了眨眼,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伤员呢?'
张启山笑着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语气宠溺:'你这小子,就会装可怜。'
我笑嘻嘻地:'我这叫合理利用自己的优势……'
张日山挑眉,笑骂道:'你这叫耍赖。'
突然,一位军事法庭的军官走进来,让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严肃起来。张启山和张日山立刻站直了身体。
军官拿着上级命令单,开始念:'战枭带伤上阵,喜提五年假期,直到伤势完全康复才能接任务。'
张启山和张日山听到这个命令,嘴角微微抽搐,我撇了撇嘴:'五年……还不如直接撤了我……让我五年不接任务还不如再给我补一枪让我拿个一等功。'
军官有些哭笑不得:'枭爷,您就别再开玩笑了。'
我一脸哀怨:'五年啊……我都要长蘑菇了……'
军官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可是上级下达的命令,您就安心养伤吧。'
我撇撇嘴,小声嘀咕:'五年啊……这不得闷死我……'
军官听到我的嘀咕,忍不住笑了起来:'枭爷,您就安心休息吧,国家可不能没有您。'
我撇了撇嘴:'切……老子从不听军事法庭的……管老子……'
军官听到这话,哭笑不得:'枭爷,这命令可是来自最高层,您要是违反,可是会被追究责任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高层……谁啊?'
军官一本正经地回答:'这是秘密。不过,您应该能猜到。'随后,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您应该能猜到。'
我沉默了片刻,默默道:'天道……老不死的……我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