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练习室里,镜子映出周震南汗湿的发梢。他对着节拍器反复调整走位,膝盖因过度跪地练习泛起红痕。明天就是团队考核舞台,作为vocal担当,他总觉得副歌部分的转音不够稳。
“啪嗒”一声,顶灯突然熄灭,练习室陷入黑暗。周震南惊得后退半步,撞进一个带着雪松香气的怀抱。“毛哥?”他仰头,只见毛不易举着手机电筒,屏幕光照亮对方无奈又心疼的脸:“南南,你连续练了六个小时了。”
“可是副歌……”周震南话音未落,门口突然涌进几道光——赵天宇举着便利店饭团,孟子坤抱着保温杯,马伯骞晃着手机里的夜宵外卖页面。“瞧瞧谁在偷偷内卷?”马伯骞挑眉,故意用夸张的语气打破沉默。
赵天宇将饭团塞进周震南手里:“先吃饭,再练我陪你扣细节。”孟子坤蹲下身,往他膝盖上贴暖宝宝:“上次公演跪伤还没好呢,别硬撑。”毛不易默默打开钢琴盖,指尖流出《明日之子》主题曲的旋律:“来,跟着我唱,放松喉咙。”
周震南咬着饭团,眼眶突然发烫。这些比他年长的哥哥们,明明各自也有训练压力,却总把他当小孩宠着。他咽下食物,轻声说:“其实我……怕拖大家后腿。”
“拖什么后腿?”马伯骞突然站起身,抓起椅子站上桌面,“你可是我们的团魂!上次你帮我抠rap节奏,我才没在舞台上忘词呢!”他夸张的动作逗得众人发笑,周震南也忍不住弯起嘴角。
毛不易关掉节拍器,改用钢琴伴奏:“南南,你听——”他故意弹错几个音,周震南下意识伸手纠正:“毛哥,这里是降B调。”“对啊,”毛不易挑眉,“你耳朵比谁都灵,干嘛不相信自己?”
赵天宇从包里掏出贴纸,趁周震南不注意贴在他吉他上:“这是我新买的‘南南专属幸运贴’,贴上必赢。”孟子坤跟着起哄:“明天我要在后台给你举灯牌,写‘周震南的转音苏炸全场’!”
在哥哥们的胡闹中,周震南终于放下执念。凌晨四点,练习室重新亮起灯,五个人围成圈,用手机电筒当聚光灯,歪歪扭扭地唱完了整首歌。跑调的和声里,周震南突然明白——比起完美的舞台,更珍贵的是这群愿意陪他疯、陪他熬夜的人。
第二天舞台上,周震南的转音赢得全场欢呼。谢幕时,他看见观众席角落,赵天宇举着歪歪扭扭的灯牌,毛不易偷偷比了个“加油”手势,孟子坤和马伯骞在侧台蹦得像两棵海草。
原来真正的星光,从来不是一个人的闪耀,而是一群人把彼此当成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