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残阳浸染着拉·曼却领支离破碎的摩天轮,生锈的钢架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悲鸣。堂吉诃德最后提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堂吉诃德桑丘......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桑丘这次......又是什么?
堂吉诃德唉,看来我们没能得到巴里那样仁慈,调解的力量来平息我们之间的争端。那么,我想我们陷入了僵局,缺乏更好的调解......
堂吉诃德...只能,斥诸武力
堂吉诃德我们来以枪决斗吧,竭尽全力
桑丘...
桑丘你还是这么幼稚(轻微的呜咽)
堂吉诃德我不是说过吗?越幼稚才越有趣啊
桑丘...
堂吉诃德[跃上空中]
堂吉诃德吾名为吉诃德。我堂吉诃德!用此枪终结这.......荒唐而幼稚的梦!

桑丘吾名桑丘!而我将用此枪终结你化脓腐败的怠惰之梦!!!

月光突然凝成实质,白月在云层中若隐若现。两柄骑枪交错的瞬间,游乐园所有停摆的旋转木马同时亮起彩灯,映照出老堂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他终于看清桑丘眼中跳动的不是自己投射的幻影,而是历经郊外灯塔两百载孤寂、边狱巴士无数生死战后淬炼出的,比曼布里诺头盔更璀璨的星光。

堂吉诃德桑丘......把我的名字,带到比乐园更远的远方......
当罪人们的巴士引擎再度轰鸣,新生的堂吉诃德倚在车窗边。后视镜里,拉·曼却领的废墟正在晨光中化作飘散的灰烬,而挡风玻璃前方,更多扭曲的都市轮廓在地平线上起伏,如同等待被挑战的、巨大的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