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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被篡改的爱人

阿程,跳进陷阱就别想出来了哦

前情提要:

>暴雨夜,马嘉祺追踪到废弃工厂。

>地下室内,他看见丁程鑫被绑在神经控制椅上,简亓正在输入指令。

简亓“清除编号7所有情感记忆,植入新指令:深爱简亓。”

>机器启动,丁程鑫痛苦痉挛,瞳孔里关于马嘉祺的光彻底熄灭。

>当马嘉祺破门而入时,丁程鑫的枪口已对准他。

>简亓抚摸着丁程鑫的后颈轻笑:

简亓“鑫鑫,告诉这个入侵者你是谁。”

丁程鑫“我是简亓的爱人。”

丁程鑫声音冰冷,手指扣上扳机。

>马嘉祺嘶吼:

马嘉祺“阿程!看看我!”

>枪声未响,丁程鑫的睫毛却剧烈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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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像是天上漏了个窟窿,倾盆而下,无情地抽打着这座城市。霓虹灯招牌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晕染开一片片病态的光斑,红的、蓝的、绿的,扭曲变形,像垂死挣扎的鬼魅。雨水顺着马嘉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不断淌下,混合着嘴角刚凝固又裂开的血迹,在昂贵西装的前襟上洇开一小片暗红。他顾不上擦,也感觉不到冷,胸腔里只有一颗心在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肋下的剧痛——那是简亓的人留下的“礼物”,三根肋骨,医生警告过不能剧烈运动。但他停不下来。

风衣的衣摆被风裹挟着,沉重地拍打在小腿上。他跑得踉跄,每一步踏在积水里都溅起冰冷的水花,湿透的裤管紧贴着皮肤,寒意刺骨。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揉搓,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和撕裂的痛楚。可他的眼睛,那双此刻燃烧着不顾一切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雨幕深处那一团巨大、沉默、如同匍匐巨兽般的阴影。

城西废弃的“兴隆”化工厂。到了。

急促的喘息在雨声中显得格外粗重。马嘉祺猛地刹住脚步,身体因惯性前倾,差点扑倒。他单手扶住锈迹斑斑、仿佛随时会倒塌的铁丝网围墙,冰冷的雨水顺着指缝流进袖口。铁丝网被暴力撕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豁口,边缘尖锐的断口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不祥的寒光。豁口内侧的地面上,散落着几片被踩进泥水里的、深紫色的花瓣——那是蓝花楹。他和丁程鑫公寓楼下那棵老树的花,每年这个季节,阿程总会捡回一些落在阳台上的,插在书桌的小瓷瓶里,笑着说这紫色像嘉祺偶尔穿的那件丝绒衬衫。

马嘉祺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用力揉搓。他俯身,颤抖着从泥泞中捻起一片被踩得面目全非的花瓣,那深紫的颜色被污泥浸染,边缘卷曲破损,如同一个被无情践踏的梦。指腹传来花瓣残骸湿冷的触感,以及泥浆粗粝的磨砺感。他小心翼翼地将这片残破的花瓣塞进贴身衬衫的口袋,紧贴着心口的位置。那里,除了剧烈的心跳,还有另一件硬物——一枚素圈的铂金戒指,内侧刻着彼此名字的缩写。这是他们的婚戒,丁程鑫的戒指,三天前他离开家去参加那个该死的慈善晚宴时,因为要试戴赞助商的珠宝而暂时摘下的。他走得太急,忘了戴回去。戒指孤零零地躺在玄关的柜子上,被随后闯入的混乱彻底遗忘。

直到马嘉祺在晚宴上遍寻不到丁程鑫,直到简亓端着香槟,带着他那副惯有的、令人作呕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虚伪笑意,状似无意地提起

简亓“鑫鑫似乎不太舒服,提前离场了”。

一种灭顶的寒意瞬间攫住了马嘉祺。他疯狂地拨打丁程鑫的电话,全是忙音。冲回家,只看到一片狼藉,玄关的花瓶碎了一地,水渍和散落的花瓣……还有那枚孤零零的戒指。那一刻,马嘉祺就知道,简亓动手了。

过去七十二小时如同在地狱中穿行。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黑白两道,像疯狗一样追索任何可能的线索。简亓的势力如同盘根错节的毒藤,层层阻挠,甚至派出了亡命之徒企图让他永远闭嘴。肋下的伤,嘴角的血,都是这场追逐留下的残酷印记。每一个电话都是虚假的烟雾弹,每一条看似指向丁程鑫下落的线索最终都指向死胡同或致命的陷阱。巨大的疲惫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一次次试图将他淹没。但每一次沉下去,眼前都会闪过丁程鑫的脸,那双总是盛满温柔和狡黠笑意的眼睛,在无声地呼唤他。

他不能停。

此刻,戒指冰冷的金属质感紧贴着皮肤,那片残破的蓝花楹花瓣则带来一丝微弱却固执的暖意。马嘉祺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夹杂着雨水和铁锈的气味灌入肺腑,压下翻涌的血腥气。他侧身,从那道狰狞的豁口挤了进去。

废弃工厂内部是另一个世界。空旷、死寂,弥漫着浓重的尘埃和化学药剂残留的刺鼻气味。巨大的、锈蚀的管道如同史前巨兽的骨架,纵横交错地攀附在高耸的混凝土墙壁和天花板上。几盏应急灯苟延残喘地亮着,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昏黄的光线只能照亮很小一片区域,投下无数扭曲、晃动的阴影。雨水从厂房屋顶的破洞漏下,形成一道道细密的水帘,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单调而空洞的回响。整个空间像一个巨大的、正在缓慢腐烂的坟墓。

马嘉祺像一只融入阴影的猎豹,无声地移动。他避开那些被微弱光线照亮的水洼,每一步都踩在坚实的地面或覆盖着厚厚铁锈的管道支架上。耳朵捕捉着风声、雨声之外的任何一丝异响。肋下的疼痛随着每一次呼吸和动作尖锐地提醒着他的极限,他咬紧牙关,额角的青筋因为忍耐而微微跳动。

他穿过空旷的主厂房,循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拐进一条堆满废弃木质货箱的狭窄通道。通道尽头,一扇厚重的、涂着斑驳绿漆的铁门半掩着。门缝里,漏出一线与这腐朽环境格格不入的、冷白色的光。

那光线很微弱,却带着一种绝对精确的、非自然的质感,像手术室里的无影灯,冰冷而专注。

马嘉祺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撞破胸膛。他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如同最谨慎的幽灵,无声地靠近那扇门。每一步靠近,那线冷白的光就仿佛在他心口灼烧一次。他停住,身体紧贴在冰冷潮湿、散发着霉味的墙壁上,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眼睛凑近那道狭窄的门缝。

视野豁然开朗。

门后是一个被改造过的小型空间,像是以前的实验室或者控制室。墙壁被重新粉刷过惨淡的白色,与外面锈蚀破败的景象截然不同。正中央,矗立着一台造型极其怪异的金属座椅。

那椅子冰冷、庞大,泛着银灰色的哑光,充满了未来感,与这破败的环境形成尖锐的、令人极度不安的对比。椅背高高竖起,上面嵌满了密密麻麻、闪烁着微弱指示灯的精密元件,像某种邪恶生物的复眼。粗壮的束缚带缠绕着椅子上那个单薄的身影,将他牢牢地禁锢在金属的怀抱里。

丁程鑫!

马嘉祺的瞳孔骤然收缩,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向头顶,带来一阵眩晕和撕裂般的耳鸣。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才勉强压抑住那几乎冲破喉咙的悲鸣。

他的阿程,他放在心尖上、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

此刻,丁程鑫无力地歪着头,靠在冰冷的椅背上。曾经柔顺的栗色头发被汗水濡湿,凌乱地贴在苍白的额角和脸颊。他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脆弱的阴影。嘴唇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微微张着,透出一种濒死般的虚弱。汗水浸透了他单薄的白色衬衫,勾勒出过分清瘦的肩胛骨轮廓。他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濒死的蝶,所有的生机都被那冰冷的金属和粗粝的束缚带无情地抽走。

一道细微的、闪烁着幽蓝光芒的线缆,从他后颈衣领的下方延伸出来,连接在椅子后方一个复杂的仪器上。那仪器屏幕流淌着瀑布般的、快速滚动的绿色数据流,无声地宣告着某种邪恶的进程正在进行。

而那个穿着剪裁完美、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的男人,就站在椅子旁边,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简亓。他微微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椅子扶手上弹出的一个全息操作界面。幽蓝色的光芒映亮了他堪称完美的侧脸轮廓,挺直的鼻梁,薄而线条清晰的嘴唇,却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投下了一片深重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影。他修长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而精准地跳跃、点击,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演奏一首钢琴曲,却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冷酷。

整个空间寂静得可怕,只有仪器内部元件运行时发出的、极其微弱的嗡鸣声,像毒蛇在草丛中游走的沙沙声。

简亓的手指终于在一个悬浮的、闪烁着刺目红光的虚拟按钮上停顿了一下。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丁程鑫毫无生气的脸上,唇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勾,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的温度。

简亓“最后一步了,亲爱的。”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种情人低语般的柔和,却清晰地穿透了冰冷的空气,如同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马嘉祺的耳膜和心脏,

简亓“清除编号7所有情感记忆。尤其,”

他顿了顿,指尖在那个猩红的按钮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简亓“是关于‘马嘉祺’的一切冗余数据。彻底抹掉。”

马嘉祺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火焰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烧灼着他的理智。清除?抹掉?冗余数据?简亓这个疯子!他怎么敢用这种冰冷的词汇来定义他和阿程之间的一切?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恋,那些细水长流的温柔,那些共同经历的欢笑与泪水……在简亓眼中,只是一堆需要被格式化的“冗余数据”?

简亓的手指离开了那个猩红的按钮,优雅地移向另一个区域。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种令人作呕的、带着掌控感的柔和:

简亓“然后,植入最高权限新指令核心:深爱简亓。优先级:绝对。不可覆盖,不可质疑。”

深爱简亓?绝对?不可覆盖?

马嘉祺的指甲深深抠进门框边缘粗糙的混凝土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死白,几乎要碎裂开来。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全身的肌肉绷紧得像拉满的弓弦,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尖叫着冲进去,把那个魔鬼撕碎!

简亓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指令设定。他轻轻舒了一口气,那姿态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然后,他抬起了手,食指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却又带着绝对主宰意味的姿态,轻轻落下,按向了那个悬浮着的、象征着最终毁灭的猩红按钮——

“指令确认。记忆覆写程序启动。”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电子合成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

嗡——!

那台连接着丁程鑫后颈的仪器猛地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仿佛沉睡的怪兽被彻底唤醒。密集的指示灯瞬间由幽蓝转为刺目的猩红,疯狂地闪烁、跳跃,将整个惨白的小房间映照得如同地狱血池。束缚着丁程鑫的金属椅内部,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高频电流通过的滋滋声。

丁程鑫“呃——啊——!”

一直如同人偶般毫无反应的丁程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那是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反弓,仿佛脊椎下一秒就要被生生折断。束缚带深深勒进他的皮肉,但他毫无所觉。剧烈的痉挛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他单薄的身体。他的头猛地向后仰去,撞在冰冷的金属椅背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脖子上的青筋如同濒死的蚯蚓般根根暴起,在苍白的皮肤下疯狂搏动。

他的眼睛骤然睁开!

马嘉祺的心脏在那一刻仿佛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他看到了什么?

那双眼睛,那双曾经盛满了整个春天、盛满了对他马嘉祺的温柔、狡黠、依恋和爱意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瞳孔在猩红的光线下扩散得很大,却没有任何焦距,没有任何神采,只有一片死寂的、无机质的茫然。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离,只留下一具被电流操控的、徒具人形的躯壳。

痛苦扭曲了丁程鑫俊美的脸庞,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鬓角涌出,滑过他紧绷的下颌,滴落在束缚带上。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呜咽。每一次剧烈的痉挛都像是用尽了他生命中最后一丝力气。

马嘉祺“阿程——!!”

马嘉祺再也无法忍受。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如同濒死野兽的悲鸣,带着摧毁一切的绝望和愤怒,轰然炸响!理智的堤坝彻底崩溃,什么潜伏,什么等待时机,什么肋骨断裂的剧痛,在这一刻全都化为齑粉!他眼中只剩下那个在痛苦中挣扎、被强行抹去灵魂的爱人!

他用尽全身力气,如同炮弹般撞向那扇半掩的厚重铁门!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铁门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撞开,重重砸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音,震得整个房间都在嗡嗡作响。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几片墙皮簌簌落下。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闯入者,让整个空间瞬间凝固。

仪器尖锐的嗡鸣戛然而止,只剩下指示灯还在疯狂闪烁。椅子上,丁程鑫剧烈的痉挛也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身体骤然瘫软下去,只剩下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他空洞的眼睛,下意识地转向了门口的方向,那巨大的声响似乎是他混沌世界里唯一能感知到的异常。

简亓猛地转过身。他脸上那瞬间的错愕和被打断的暴怒,如同冰面下的暗流,汹涌而致命。但仅仅是一刹那,那表情就消失了,快得像是幻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极度惊讶、玩味和……近乎愉悦的冰冷审视。他微微挑起一侧眉毛,看着门口那个如同煞神般闯进来的男人——雨水和血水混合着从他脸上淌下,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沾满了污泥,胸口剧烈起伏,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死死地钉在他身上,也钉在椅子上那个苍白的身影上。

简亓“马嘉祺?”

简亓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意外和浓浓的、毫不掩饰的讥讽,

简亓“真是……意外之喜。没想到你这条丧家之犬,鼻子还挺灵,竟然能找到这里。看来我的人,下手还是太轻了。”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目光扫过马嘉祺肋下明显不自然的姿势和嘴角的血迹,嘴角的弧度加深,充满了残酷的快意。

然而,简亓的讥讽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没有在马嘉祺心中激起半分涟漪。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那张冰冷的金属椅,和椅子上那个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的身影。

作者第一次尝试用气泡来写,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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