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但从那以后，他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再那么疏远，却也不会过分亲近。
一个月后，公司组织了一次为期三天的团建活动。所有部门主管和骨干员工都要参加，包括我母亲和陈远。
母亲原本不想我去，但陈远坚持说每个部门都要派人参加，而我作为他的助理自然要随行。
就这样，我、母亲和陈远，外加二十几名公司同事，一起前往郊外的一个度假村。
第一天的活动很简单，主要是各种破冰游戏和团队协作。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大部分人选择在度假村的酒吧里喝酒聊天。
我看到母亲和几个主管坐在一起，而陈远则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看星星。我端了两杯饮料走向阳台。
"给您。"我递给他一杯果汁。
他接过，看了一眼我的杯子："你喝的是什么？"
"鸡尾酒。"我小啜一口，"放心，度数很低。"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的湖面和繁星。
"你妈妈知道你在这儿吗？"他突然问道。
"不知道，但她看得到。"我指了指室内，母亲正朝这边看来。
他笑了笑："她一直很保护你。"
"过度保护。"我纠正道，"有时候我觉得她把我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她只是爱你。"他轻声说，"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看着他的侧脸，忍不住问道："那你呢？在你生命中，谁是最重要的人？"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我不知道。"
这个回答让我感到一丝希望。也许，我有机会成为那个人。
就在这时，母亲走了过来。
"小雨，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她说着，目光在陈远和我之间游移。
"妈，才九点多，不早。"我抗议道。
"明天还有活动，你先回房间吧。"她的语气不容反驳。
我看了陈远一眼，他冲我点点头："听你妈的，去休息吧。"
无奈之下，我只好跟着母亲离开。走到房间门口时，她突然停下脚步。
"小雨，你和陈远之间是什么关系？"她直截了当地问。
我心跳加速，但装作若无其事："上司和助理的关系啊，还能有什么？"
"真的只是这样？"她盯着我的眼睛。
"当然。"我避开她的目光，"妈，你太敏感了。"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陈远不是适合你的人，他有很多你不知道的过去。"
"什么过去？"我故作不解。
"总之，离他远点，好吗？"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晚安，好好休息。"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中充满了困惑和好奇。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第二天的活动更加紧张，主要是各种户外挑战和团队比赛。晚上，公司组织了一场篝火晚会。
在音乐和火光的映照下，大家唱歌跳舞，气氛很是热烈。母亲因为接了个电话，暂时离开了篝火区。
我四处张望，发现陈远正坐在稍远一点的长椅上，独自一人。我拿了两瓶啤酒，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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