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不信!"我大声道,"赵将军乃朝廷重臣,怎会..."

"少废话!"士兵打断我,"跟我们走!"

我被押上囚车,直接送往大理寺。一路上,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说赵煜谋反,要被问斩。

大理寺大牢阴冷潮湿,我被关进一间单独的牢房。不久,狱卒带来一人——李景明。

"苏二小姐,别来无恙啊。"李景明阴恻恻地笑道。

我冷冷地看着他:"李大人,你不是应该在天牢吗?"

"呵呵,那只是暂时的。"李景明得意道,"如今本大人不仅已经恢复自由,还掌握了你们谋反的证据!"

"什么证据?我们根本没有谋反!"

"这个嘛..."李景明摸出一封信,"这是赵煜给边关将领的密信,商议起兵造反。很可惜,被本大人截获了。"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伪造的:"你休想栽赃!皇上不会相信的!"

"皇上?"李景明大笑,"皇上已经相信了!赵煜已经被打入死牢,只等明日午时问斩!"

我心如刀绞:"不可能!赵煜对皇上忠心耿耿..."

"忠心?"李景明冷笑,"本大人已经'找到'了你们密谋造反的诸多证据,皇上已经震怒,下令明日处决赵煜!"

"不!"我惊呼,"皇上明察秋毫,不会被你蒙蔽的!"

"哦?是吗?"李景明走近我,"那你知道是谁提供了关键证据吗?是你,亲爱的姐姐,苏绮鸾!"

我如遭雷击:"不...姐姐不会..."

"她当然会!"李景明得意道,"为了保全苏家,她不得不配合本大人。是她引你们回京,是她一步步将你们引入圈套!"

我不敢相信,姐姐会背叛我?那些愧疚的眼泪,那些忏悔的话语,都是假的?

"我不信..."我喃喃道。

"信不信由你。"李景明转身离去,"明日午时,你可以在刑场上见证赵煜的人头落地!"

13.

我在牢中度过了一夜,辗转反侧,想尽办法却无计可施。

第二天清晨,牢门被打开,一个蒙面人递给狱卒一袋银两,然后匆匆离去。狱卒收下银子,转身对我道:"有人送来了衣物和食物,说是让你体面地见最后一面。"

他丢下一包袱就走了。我打开一看,是一套干净的衣裳和一些点心。在包袱最底层,我发现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和一张纸条:"今日午时,刑场见机行事。——姐"

这是姐姐送来的?李景明说她背叛了我,是真是假?我一时难辨真伪。

但无论如何,这情况总比死牢中坐以待毙要强。我小心地将匕首藏好,换上干净衣裳,静候时机。

午时将近,我被带出大牢,押往刑场。路上,我看到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他们议论纷纷,说今日要斩首谋反的镇国将军。

刑场上已经搭好了刑台,四周布满了士兵。李景明趾高气扬地站在一旁,像是在等待一场胜利的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