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中冷笑。我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慢慢地喝着。
柳如霜见我不理会她，更加得意，继续说着赫连府内院如何繁华，她如何受到赫连家主的器重等等。
等她说到尽兴，准备离开时，我突然开口了。
“柳小姐，你这么喜欢赫连府的点心，不如多拿一些回去？”我微笑着说，语气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寒意。
柳如霜愣了一下，随即警惕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柳小姐一句。”我放下茶杯，目光直视着她，“赫连府的东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吃的。有些东西，吃下去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柳如霜的脸色猛地一变。她似乎听出了我话中的弦外之音。
“你……你威胁我？”她有些色厉内荏地说。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附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柳小姐，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吗？赫连家主或许不知道，但赫连朔……他可不是一个会轻易放过背叛者的人。”
柳如霜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中露出了恐惧。她大概没想到，我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你……你胡说！”她强作镇定地说。
“我是不是胡说，柳小姐心里最清楚。”我微笑着，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柳小姐，你以为赫连朔真的信任你吗？他只是把你当成一枚棋子。一旦你失去了利用价值，或者暴露了他的计划，你觉得他会怎么对待你？”
柳如霜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她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所以，柳小姐，我们也许可以合作。”我看着她，缓缓地说，“你继续为赫连朔做事，但同时，也可以为我做事。这样一来，你既可以在赫连朔那里有所交代，也可以在我这里获得庇护。何乐而不为呢？”
柳如霜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挣扎和犹豫。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被囚禁在冷月轩的女人，竟然会知道这么多，甚至敢向她提出合作。
“你……你想让我做什么？”她终于开口问道。
我微微一笑，知道她已经动摇了。“很简单。我需要赫连家主和赫连朔之间的一切信息。你需要做到的，就是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柳如霜沉默了片刻，最终，她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但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卖我？”她看着我，眼中依然带着警惕。
“你没有选择。”我平静地说，“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我合作，赌一把；要么继续为赫连朔卖命，然后随时面临被他抛弃的危险。”
柳如霜的脸色更加难看，但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好吧，我信你一次。”她低声说。
从那天起，柳如霜便成了我在赫连家的一个眼线。她继续在赫连朔面前扮演忠诚的棋子，同时，也开始偷偷地向我传递信息。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