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后座空间里，顾衍将我困在他怀里，不容我动弹。他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眉眼此刻凝着淡淡的怒意，嘴角却依旧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
“既然这么讨厌，怎么还留着我的东西？”
我垂下眼，盯着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我前几天不小心沾上的咖啡渍。我没有说话，倔强地咬着下唇，心里却是一片混乱。早知道，我就不该心软留下那只他送的，已经坏掉的玩偶熊。
“怎么不说话？不是说看到我的东西就烦吗？”顾衍的头微微低下，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侧，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禁锢得更紧。我有些口不择言：“烦就一定要扔掉吗？也许我只是懒得处理废品。”
“废品？”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听起来有些危险，“我在你眼里就是废品？”
他的手慢慢地沿着我的手臂向上滑，停在我的肩膀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锁骨。
“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吧？”
他低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我吓得心跳漏了一拍，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没有……”
我刚想反驳，他却打断了我。
“那天晚上，你跟他在说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他的语气很平静，却让我瞬间警铃大作。
“我跟谁说话是我自己的自由。”我试图推开他，但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牢牢地锁着我。
“自由？”他轻笑一声，带着一丝讥诮，“你的自由就是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他的手顺着我的肩膀滑下，停在我的腰间，轻轻地摩挲着。
“我跟他没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颤，心里的慌乱更甚。
“没什么？”他重复着我的话，尾音带着一丝玩味，“没什么他会那样看你？没什么你会笑得那么开心？”
他离我更近了，近得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你是不是觉得，我离开你以后，你就可以随意找别人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挑衅，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顾衍，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却依旧带着一丝颤抖。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定定地看着我。正当我以为他要放开我时……
他的唇突然压了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我猛地睁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吻很深，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仿佛要将我吞噬。我拼命地挣扎，却只是徒劳。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我，我的嘴唇有些麻木，脸上也火辣辣的。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难懂。
“乔然，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别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说，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瘫坐在后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跳得飞快。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我自己的气息，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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