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不是凶手？"我惊讶地看着他。
"我若是凶手，你认为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质问我吗？"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我一时语塞。确实，若柏大少真要害我，何必等到现在？而且他刚才的反应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府中到底藏有什么秘密？为何姐姐会死？"我追问。
"这正是我一直在查的。"柏大少走到书案前，拿出一本账册，"你看这个。"
我接过账册，翻开一看，是柏府近几年的开支记录，密密麻麻的数字中，有几笔巨额支出特别引人注目。
"这些钱去了何处？"我问道。
"不知道，但每一笔大额支出后，府中必有人不明不白地死去。"柏大少冷冷地说，"你姐姐死前的那个月，府中也有一笔五千两银子的支出。"
我心头一震："这是买凶杀人的花费？"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柏大少叹了口气，"但肯定与一系列离奇死亡有关。"
"大少爷为何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也想查明真相，而你似乎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他直视我的眼睛，"林蓉，我不是你的敌人。你姐姐死的那晚，我根本不在府中，回来后只看到她已经断气了。"
我紧盯着他的表情，搜寻着任何说谎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坦然直接，不像有假。
"既然如此，大少爷觉得谁最有可能是杀害姐姐的凶手？"
柏大少沉思片刻："目前看来，府中每个人都有嫌疑。老夫人贪恋权势，二夫人精神失常却时有清醒，子衡表面忠厚实则心思缜密...甚至你今晚遇到的神秘夫人，可能是府外人士假扮入内。"
"所以咱们...合作？"我试探性地问道。
"可以这么说。"柏大少点头，"明日起，你按照平常一样行事，但千万小心饮食，我会派心腹在暗中保护你。"
"谢谢大少爷。"
"不必谢我，"柏大少淡淡地说，"我欠你姐姐一个公道。"
回院途中，我心中思绪万千。柏大少似乎真不是杀害姐姐的凶手，那么，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
刚到院门口，我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从我的院子里溜出来——是秦姑娘！
"秦姑娘？"我轻声唤道。
她被吓了一跳，转身见是我，松了口气："林小姐，您吓死我了。"
"你深夜来我院中做什么？"
"我有紧急要事相告。"她左右看看，"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带她回到房中，小翠已经在床边打盹了，见我们进来，立刻惊醒。
"小姐，您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了。"小翠揉着眼睛。
"我去见了大少爷。"我简单交代后，转向秦姑娘，"有什么事这么急？"
秦姑娘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林小姐，我刚才在偷听二夫人和一个陌生男子的对话，他们提到...提到..."
"提到什么？"我追问。
"提到林大小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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