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思索了一会，像是终于想通了一般，回道：“好，我可以告诉你们”
陈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道：“请讲吧”
李谦的眼眸突然垂了下去，像是一位老者回忆起了往事，却只能痛苦的呢喃
李谦 ：“我并没有假冒，三年前，老院长本来还能活一段时间，虽然他有心脏病和哮喘，但是，如果没有东西刺激是不会引发症状的。”
陈峰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开口打断，让李谦自己说下去。
李谦：“也就不会死的那么快。我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所以，在老院长死后，我去过他的房间，我在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像是刚散去不久。还在床底看到了一粒药丸，我猜测，是人为因素导致了老院长的死亡，不过只是猜测，并没有事实依据，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过了一段时间，一位有钱人找到了我，他问我想不想赚钱，我当然想，我想到发疯，我被金钱诱惑住了，于是他帮我当上了院长，我帮助他伪造假病历，他是个怪人，不喜欢年轻貌美的肢体，偏偏喜欢老年人的……他就是个疯子！”
陈峰听后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总感觉他在编故事，但人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编出这么一个故事吗？不，也不排除他早就知道会有警察找到他，所以早就想好了。这就是他演的一出戏……
案件似乎陷入了停滞……
洛鲸音坐在监听室里，不禁生起一丝怀疑
李利：“警官，有人找”
洛鲸音点了点头，看到陈峰出来后才跟着李利走了
来人是一个长相阴郁衣服却很华贵的中年男人，看到洛鲸音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要自首。”
李利在一旁惊讶的叫了一声：“什么？！”
也不怪李利惊讶，毕竟在这年头竟也会有人自首，连陈峰都没想到……
——
陈峰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
那人张了张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最终还是说了：“我叫孙洋，你们今天抓的李谦，是我的男朋友。”
陈峰和洛鲸音皱了皱眉，都向对方投出一个眼神，谁也没有说话。
陈峰先开了口，道：“你继续说。”
孙洋苦笑一声：“我和他都有罪，我们都是罪人。李谦，不，是李山，他有个双胞胎弟弟，那才是真正的李谦。”
一个小时过去后——
洛鲸音和陈峰一脸沉重的打开了关押嫌疑人李谦，不，张山的房间
“吱呀——”
审讯室的门开了，张山抬了抬头，疲倦的问道：“又干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洛鲸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道：“不，你知道，而且，你不仅知道，还知道很多，对吧，嫌疑人，不对，应该是凶手更贴切一些。”
李谦冷笑了一声，回道：“我看你是疯了吧，我顶多算是凶手的同伙，怎么了可能是凶手？”
洛鲸音见李谦拒不承认的模样，冷冷的说道：“不承认是吧，我让你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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